这个世上,有自大,必然有狂妄,总有那么一部分喜欢高看自己,认为自己比别人强,白面浪子就是这样的人,黄埔欣荣能输得如此惨烈,在他的眼里,就是技不如人,如果是他出手,一定能将凤七小姐打得落花流水。
稳稳站立在凤七小姐的面前,白面浪子冷冷一笑。
“不过是个女人,你真当她生了三头六臂不成?技不如人,活该滚蛋。”
反弹真气?他才不信,是黄埔欣荣那个笨蛋真气修炼浅薄,让这个丫头凭白捡了一个大便宜。
“丫头。。。。。。来吧,让爷爷看看你的身子白不白?”白面浪子口出狂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白牙,已经做好准备将凤七小姐的衣服脱光了。
凤芷楼眉梢微微一挑,这厮真是不要脸,在这种场合,也敢这般嚣张,他忘记了刚进皇城的时候,如何自己打了自己三十个耳光吗?
“想脱本姑娘的衣服,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凤芷楼鄙夷地笑了起来,刚才用戒指抵挡黄埔欣荣,是本能的反应,不算什么真本事,这次她要用真气将这厮打得心服口服,屁滚尿流。
白面浪子没想到这小丫头站在擂台上,还敢这么厉害,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他轻浮地用手指头冲凤芷楼勾了勾。
“来来来,先给爷爷个投怀送抱。”
说完,白面浪子自鸣得意地张开了双臂,等着将凤七小姐这个美人抱在怀里,好好羞辱一番。
如果说第一轮比赛让大家出乎意料,吃惊,这第二轮就是好笑,滑稽了,这场面哪里是比赛,分明就是浪子戏美人,大有看头。
楚小鱼忍不住掩嘴而笑,这次应该能看到凤芷楼的笑话了,如果她真被白面浪子脱光了衣服,可是颜面尽失,看她还怎么讨得太子的喜欢。
“加油,白面浪子,让她丢丑!”楚小鱼不识趣地喊了一声,自然引来了周围无数不满的目光,第一个不满的就是楚言玉,他在侄女儿的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你疯了吗。”
“我只是失口。。。。。。”楚小鱼摸了一下脑袋,撅起了嘴巴,晓得自己助长了白面浪子的气焰有点过分了,可想想凤芷楼带着太子的腰牌,心里就别提多不爽了。
此时一直很沉静的凤云峥也看了过来,眸子涌现了阴郁,竟然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妹妹,实在可恶,他手掌突然运了真气,一掌打出,一股真气袭来,打在了楚小鱼头顶的遮阳伞伞柄上,伞柄顿时断裂,直接扣在了楚小鱼的头上。
“啊。”楚小鱼大叫了起来。
楚言玉赶紧将遮阳伞拉起来,一看伞柄,竟然是齐刷刷断裂,这是五段真气所切,他目光环视了一周,终于看到了目光阴冷的凤云峥,还有凤家庄的标志。
“别说话了,凤家有人来了。”楚言玉提醒着妹妹,人家打断伞柄已经算给了楚家的面子,若直接打在小鱼的身上,小鱼此时就不是被伞压住这么简单了。
楚小鱼也懊恼地看了过去,迎了上凤云峥警告的眸子。
“你是谁?混蛋。。。。。。”
“我是凤云峥。”凤云峥不卑不亢,就算武京人才辈出,他技不如人,不能上台帮助妹妹,但也绝不允许羞辱凤家庄的事情发生在身边。
楚小鱼还想说什么,却被楚大善人制止了,能代笔凤家庄来武京的也不是泛泛之辈,何况还有凤七小姐这层关系,他不能让人小看了楚家没有规矩。
楚大善人和善的微笑,让凤云峥收了目光,继续看比赛了。
可楚小鱼却气得脸色发青,这个姓凤的家伙,她早晚要让他好看。
武场下不太平,武场上氛围也没那么轻松,白面浪子的嚣张,让大家都替凤芷楼捏了把汗,她能侥幸振飞黄埔欣荣,却能打过这个品行不端的超级武者吗?
白面浪子见凤芷楼一直没有说话,更加得意了。
“凤七小姐,如果你怕了,我们就不比了,不过。。。。。。今天晚上,你得好好让爷爷我舒服舒服,爷爷我已经几天没碰女人了。”
“你做梦!”
凤芷楼和这无赖多说无益,修理他才是实在的,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提气行至四肢,瞬间几十股真气凝于手掌,这真气一凝,里可在空气中形成强大的气旋,隐约地,透着紫色的清光。
紫色真气?遭了!
白面浪子一惊,万没想到,会出现紫色真气,这是真气修炼的超高境界。
怎么会这样?刚才黄埔欣荣出手的时候,凤七小姐明明一股真气都没有,可此时?竟然出现了紫色的气旋,白面浪子嘲弄的心瞬间收敛了,内心浮现了一丝丝地颤抖和畏惧,他知道自己轻敌了。
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小丫头,竟然可以发出这样的真气气旋来?
白面浪子深知紫色真气的威力,他不敢轻易挥出真气迎战,能做的只能是躲避了。
一个燕子飞跃,白面浪子躲避了凤芷楼用力推出的紫色气流。
躲是躲开了,可白面浪子仍旧觉得周边的空气被真气振动,扰得他肺腑一阵阵撕痛,差点吐出一口鲜血来。。。。。。
可这真气从凤芷楼的手中发出,并没有因为距离增加而消散,竟然越飞范围越大,扫了白面浪子的一条腿,他惊叫一声,摔在了红毯上,而气旋再次回转,冲向了比武的另一个场地。
在另一个场地里,托钵行战胜了对手,他故技重施,提起了战败的武者,就要从中间撕开,可就在这时,他感到迎面一阵冷风袭来,带着彻骨的寒冷,托钵行惊异地抬起眼眸,只看到一团紫色气旋滚动而来。
“气旋?”
他已经无暇将对手撕开了,一把那人扔来出去,迎着气旋挥出了手掌。
只听一声巨响。。。。。。
漫天的血点儿。。。。。。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连正在比试的第三个场地的人也惊得停了下来,托钵行一声惨叫,被紫色的真气团撕开了身体,片片零落,头颅犹如炮弹一般飞啊飞啊,最后摔在了很远的一片小树林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