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宇大吃一惊,低头看着正给自己洗脚的招待女,将自己湿淋淋的脚迅速的从洗脚盆里撤了出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姐姐,你还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工作呀?家里困难?老爸老妈身体不好,需要高额手术费?还是……”
女招待起身坐到她身边,一脸平静地说道:“能给我一只烟吗?”
周镇宇急忙掏出香烟盒,从里面拽出一根递给她,随后掏出打火机给她点燃。
“咳!咳!咳……”
刚吸了一口的女招待一阵剧烈的咳嗽。
周镇宇一把抢过来她夹在手指间的香烟按进烟灰缸里,“不会抽瞎抽什么烟啊?嘚瑟!”
女招待起身拿过一瓶饮料,拧开盖子往嘴里猛灌了几口才抚着胸口说道:“烟不会抽你就陪姐喝点酒好不好?”
周镇宇赤着脚到酒架上拎过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每一杯里倒了一半,递给女招待一杯,与她碰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口。
女招待则直接一饮而进,随后抢过酒瓶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又一次一饮而进,才满脸忧郁的说道:“我的名字叫赵静茹,原本家里有个很大的公司,我父亲被一个市里主管项目的大领导欺骗,公司也被工商局查封了,被债主逼债,又百口莫辩,无处申冤,一股急火去世了。”
周镇宇心头一震,心说,妈的,天下还有这种事?
赵静茹接着说道:“我和我母亲相依为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母亲受穷失落,她老人家心脏不好,我……呜呜呜……”
赵静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只手掩面抽泣痛哭起来。
周镇宇心头一痛,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她顺势扑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周镇宇心里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子,抓过烟灰缸捏得粉碎,手臂上的血管再次爆增,两只胳膊瞬间爬满了蚯蚓似的血管。
他搂着赵静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姐,那你为什么不卖了你的初夜换一大笔钱啊?难道是命中注定你是本帅的女人,就等着做我的女人呀?”
赵静茹渐渐停下了哭泣,一把推开他,“别臭美啦!?谁等着你呀?还做你的女人,哼!臭不要脸的小浑蛋。”
“姐,你不哭就好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我能帮上你呢?”
赵静茹黑着脸说道:“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要你帮忙啊!你又不是我男人!哼!”
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说你胖你就喘,刚夸你几句脾气爆,现在又耍起大小姐脾气来啦?是不是欠收拾啦?”
赵静茹一撇嘴,“以前姑奶奶本就是大小姐,你们这些臭男人姑奶奶还真看不上眼,这也就是家道突然中落,否则还能撩你?”
“哎呀?!哎呦呦!姐,你老弟可是山城市第一帅男呀!你眼光这么高吗?我连给你出主意的资格都没有吗?”
赵静茹微微一笑,伸手端起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来扭去,假装仔细端详一番,撇了撇嘴,叹了口气,“唉!勉强合格吧。”
“呃!……”周镇宇一脸惊讶的说道:“姐,你的口味挺重啊?”
赵静茹瞪大了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擦了一下哭花的浓妆,“口味挺重?什么意思?”
周镇宇微微一笑,“姐,你不喜欢我这种白面书生,肯定喜欢那些黑脸膛,满脸络腮胡子,胸毛连着肚脐眼的瘟神大李逵呀!”
“咯咯咯……”赵静茹瞬间被他逗得一阵大笑,“滚!臭男人,姐去洗个脸,你要是从了我,我就告诉你我们家的详细情况,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周镇宇一撇嘴,“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呢,哼!老弟我誓死不从,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赵静茹一脸挑衅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去了洗漱间。
周镇宇伸手掏出香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向前缓缓吐出一道直直的烟线,将两只脚搭在茶几上,一脸惬意的开使了吞云吐雾。
过了能有十几分钟,赵静茹走了出来,站在洗漱间门口喊了一声,“嗨!死鬼,回头看看姑奶奶!”
周镇宇懒洋洋的一回头,嘴上叼着的香烟顿时滑落在地上,一脸惊讶地死死盯着她看。
只见赵静茹身穿一套半透明的超短纱裙,一头飘逸的秀发披在肩上,一脸的胶原蛋白,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透着万分蚀骨的魅惑。
悬胆鼻下一张小嘴棱角分明,稍稍有些厚的嘴唇透着诱人的性感。
白皙的脖颈上锁骨分明,高耸的两座傲人双峰露出来三分之二。
蛮腰细得只有盈盈一握,翘臀微挺,美腿修长白皙,脚蹬一双六厘米高的水晶高跟鞋,秀美的玉足趾甲上抹着艳红的趾甲油。
赵静茹冲着她微微一笑,周镇宇顿时浑身一震,顿时被她逆天的美貌牢牢地吸引住了,“你,你这是……”
赵静茹一步三摇地走到他身前,伸手端起他的下巴,一脸妩媚地眉毛一挑,“怎么样?姑奶奶长得还过得去吧?你还要不要誓死不从啊?”
周镇宇挠了挠后脑勺,一脸嘻笑地说道:“姐,为了你们家的公司,为了替伯父申冤,为了阿姨的幸福后半生,为了救你脱离火坑,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别说是从了你,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再所不惜!”
“咯咯咯……”赵静茹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你不是害怕你们家母老虎揍你吗?你不是誓死不从吗?你这张小嘴风向转的倒快,不过还真甜,姑奶奶爱听。”
周镇宇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姐姐,只要你喜欢,我天天说你爱听的,我一辈子都对你好,你做我一辈子的小姐姐吧?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赵静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还想不想听我们家的事情啊?你还愿不愿意给我出谋划策呀?”
周镇宇顿时拉下了脸,“傻姐姐,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是我负不负责任的问题,我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这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