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地龙说着话,一个通天炮就向周镇宇的下颚砸来。
周振宇冷笑一声,“活腻了的是你!”
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砸过来的拳头,轻轻的一推一拧。
“咔嚓!”
“啊~”
滚地龙痛苦的哀嚎着,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儿,真的成了滚地龙了。
众人都大吃一惊,包括刀疤和大炮头都一脸诧异的看着周镇宇。
本来半躺在沙发上的大炮头坐直了身子。
站在一旁的张朵朵一缩脖子,心里替滚地龙疼了一下,随后,她一脸惊讶的张着嘴,痴痴地看着周镇宇。
刀疤一指周镇宇,冲着后面黑压压的人群喊道:“给我废了他!”
接下来出现了一场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不断的有人从餐厅包间里飞出来。
倒在地上打着滚的嚎叫,有捂胳膊的,也有抱着大腿的。
二十多人,不到五分钟,全军覆没。
刀疤的脸色苍白,额头鬓角见了汗,大炮头站了起来。
周镇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子,说道:“靠!刚买的新衣服,又他妈粘上灰了。”
“你!你到,到底是什么人?”刀疤结结巴巴的问。
“我就是想好好消遣的小老百姓,咋了?我不能来吃西餐吗?”
周镇宇点燃一根烟,冲他喷出一口烟,接着说道:“来吧!我打腻了,这个什么他妈的炮头留到最后,我给他留点记号!”
“刷!”
刀疤狂叫着拽出别在腰间的砍刀,照着周镇宇的脑袋砍了下来。
刀疤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躲过周镇宇三两招的诡异进攻。
砍刀被打飞,他抱着腿和胳膊在地上嚎叫着滚来滚去。
大炮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周镇宇,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了。
周镇宇转过头,“那个什么炮头,就剩你自己一个还能站着的人了,要不,你再打个电话,再叫几百人过来,陪老子玩玩?”
周镇宇一边说,一边‘嘎巴嘎巴’的扭动了两下自己的脖子。
大炮头此时已经脸如死灰,“我的亲哥哥是山城市主要领导,你找死是不是?”
周镇宇一蹭鼻子,“我他妈就是个农民,不认识什么领导!别他妈跟老子提这些没用的,放马过来吧!”
大炮头脚下一蹬地面,身子窜上半空,一个老鹰扑兔,双脚向周镇宇的胸前铲来。
周镇宇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你还勉强算是个半吊子懂武术的人。”
说着话,抬手一拳,直接照着他的膝盖砸去。
大炮头急忙脚下一蹬旁边的墙面,硬生生的改变了落地的姿势,两只铁拳向周镇宇的面门砸来。
“去你妈的吧!老子不陪你玩了!”周镇宇嘴里说着,手上打出一掌罡气,直接轰飞了大炮头。
大炮头跌倒在地,口吐鲜血,却不顾伤痛,直接起身跪在他的面前,“这位大哥,饶了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周镇宇说道:“见你认罪悔过的还算虔诚,我就减轻你对你的惩罚吧?”
大炮头千恩万谢的磕头如捣蒜。
“你是想留胳膊,还是想留腿呀?”
周镇宇直接坐在了茶几上,掏出一支烟点燃,递给大炮头。
大炮头哪里敢去接呀?说道:“你不是不处罚我了吗?饶过我吧?有一天你会用的着我的!”
周镇宇一听他最后这句话,一蹭鼻子,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对呀!这小子会功夫,还有白道背景,还有这么多的小混混兄弟,以后还真的用得上。
想到这里,直接说道:“你把这只烟抽了,我就收你做小弟!”
大炮头又惊又喜,表情复杂的看着他,“真的,真的吗?”
“你要是真的想缺胳膊少腿,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别别别,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说完,‘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一脸欣喜的接过周镇宇手里的香烟,几口就抽没了。
“去吧!把外面的事都处理好,我还要去宾馆啪*妹子呢?以后我再去找你。”
“大哥,您随便玩,都算我的,一会儿给你送几个妹子,个个漂亮,我先走了!”
周镇宇一脸牛x哄哄的回答了一个字,“不必了,以后再说!”
张朵朵直接拉着他在宾馆开了房间。
房间里,周镇宇一脸迷惑不解地问道:“你不回家,在宾馆开房,这是要干什么?”
“我就喜欢你的英雄气概,太酷了,在西餐厅,你不是跟他们说要啪*妹吗?今晚我就是你要啪的妹子,而且以后也是!”
张朵朵一边说,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直接吻上他的嘴唇,用舌尖顶开他的牙齿,与他的舌头搅在一起。
她嘴里淡淡的香气让周镇宇下腹部一团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铃铃铃!”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是老爸打来的。
张朵朵直接命令道:“不许接,我命令你直接关机!”
周镇宇关掉手机,拥吻着她。
张朵朵发出一声娇呓,搂住他的脖子,兴奋地回应着他,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
周镇宇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没有繁琐的战前安抚,直接三声炮响,展开了激烈的冲锋。
周镇宇从张朵朵的身上滚落到床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香烟,拽出一只点燃,一脸惬意地开使了吞云吐雾。
他搂过张朵朵的时候,猛然发现她脸色苍白,眉头紧皱。
“吃货!怎么了这是?会擒拿手格斗的警察也这么完蛋吗?”
张朵朵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掀开被子。
床单上的点点落红瞬间映入周镇宇的眼帘。
周镇宇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落红,心里一惊,怎么回事?难道她还是处女之身?还是正处在经期呀?
“你,你不会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吧?”
张朵朵撇了他一眼,“你没长眼睛啊?”
周镇宇顿时心里一抽,坏了,这回我可真的闯祸了,家里还有白小冰等着我回去提亲呢,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他直接坐了起来,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要不,要不我直接娶了你吧?我不能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