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已经爬上了病床,从兜里拿出一颗糖,然后硬是搬开了潇潇的嘴巴,把糖塞进了正在逃避现实的潇潇嘴里。
“妈咪,吃点糖,别再出车祸了。脑袋都撞破了。要快点好起来啊。”他稚嫩的声音在潇潇耳边说完后,跳下了床。
“爹地,我只请了一上午的假,送我去学校。”他光明正大的说道。
轩辕烈看向儿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彦,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坐。”他抱着猫猫走出了病房。
“少爷,等等。”秋池赶紧追了出去。
病房里,蓝庭彦托着腮:“有没有觉得烈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奶爸了。”
“当父亲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江小冰说道。
蓝庭彦眉头一挑:“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当父亲啊。不如我们也去找个病房嘿咻嘿咻……”
“去你的,潇潇可一直都听着呢。”江小冰冷冷道。
病床的被窝里,潇潇嘴里含着糖,其实并没有听到小冰和彦的谈话,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儿子的话。猫猫……妈妈可能要对不起你了。因为妈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潇潇,潇潇?”江小冰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她。
潇潇钻出被窝,一下蹦了起来:“小冰,有钱吗?”
“啊?嗯?”江小冰被吓了一跳,立马反应过来:“钱?”
“嗯,你身上有带钱来吗?”
“潇潇,你要钱做什么?”蓝庭彦凑了过来。
“有点事要做。”
“你要多少钱?”蓝庭彦拿出钱包。
“你带了多少?”潇潇有些着急的问道。
江小冰干脆直接把钱包全部交给了潇潇:“你先拿去吧。”
“等等,等等,留点钱干坏事么。”蓝庭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小冰白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潇潇,你拿钱是要干嘛啊?这住院费轩辕烈应该都交过了吧。”
潇潇从床上爬起来,因为衣服扣子是散开的,所以她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拿着钱包,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她原本的衣服:“等等和你说,我先换衣服。”
从卫生间里换好平常的衣服走出来。
“潇潇,你是要去哪里啊?”小冰着急的问道。
“出去办点事,轩辕烈要是闻起来,你就随便帮我找个借口吧。对了彦,谢谢你的救命钱,以后再还你。”潇潇从钱包里拿出了一些现金和卡。然后把钱包还给了蓝庭彦。
“嘿,还是潇潇好。小冰,待会我们还有钱找个地方嘿咻嘿咻也。”蓝庭彦故意开玩笑的说道。
江小冰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肚子:“正经点。”
潇潇捂嘴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潇潇,可是你的身体……”
“我只是撞了一下而已,好得很呢,就是擦破了一些皮。”潇潇做出一个身体倍棒的姿势。
“那你多久回来啊。轩辕烈要是真的问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小冰继续说道。
“也是,潇潇,要是答不出你去了哪里,烈会杀了我们两夫妻的。”蓝庭彦一副正经的样子说着。
潇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相信你们夫妻的实力,是不会被轻易诛杀的。”
“呃……”蓝庭彦额头闪过黑线:“你好像要去办很严重的事情。”
“只是去做一些小事而已。对了,彦,小冰。还记得我那个叫凯瑟琳和格雷的明星朋友吗?他们在中国拍戏,人生地不熟的。多麻烦你们两个替我照顾一下他们剧组,那个导演是我朋友。”
“哦哦。照顾朋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你不会是要去意大利找玖岚染吧。”江小冰大胆性的问道。
慕潇潇没有迟疑,甩手笑了笑:“你看我是这么冲动的人吗?放心,我才不会独闯那龙潭虎穴。”
留下话,她一溜烟的跑出了病房。
没有轩辕烈在,她连逃跑都快了许多。不过她也没有骗江小冰和蓝庭彦,她现在要去的地方确实不是意大利,而是韩国。
打车去了机场,坐上了去韩国的飞机。
一想起出车祸时的状况,她就觉得很不对劲。因为是莫名其妙出的车祸啊,当时她没有走神,也没有想别的。只是突然身体抽搐了。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只害怕那是玖岚染给她身体里注射的第二种东西发作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去一趟死要钱。
从中国到韩国只有几个小时的机程,很快就到了。
来到死要钱那个偏僻的地方,潇潇脚步加快,眼睛已经看到了死要钱的门匾,还是那么破破烂烂,有些潦倒的样子。
再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突然……
心脏猛地一跳,心里好像窜出了一道火焰一样。烧的她胸口好疼。她捂住了胸口的地方。
“唔……”疼的她发出了闷闷的感觉。
怎么回事,双脚也开始痛了。好像从脚下爬起了数万条虫子一样,虫子吞噬着她的身体,从脚趾到双手。
好难受!
她睁大了眼睛,双眼瞬间布满血丝。好像是……那些虫子钻入了胸口里一样。感觉好像要去死。
脚上的骨头像是被虫给蛀出了洞一样。
‘啪!’她直接跪到了地上,身体瘫软滚到了地上:“啊!啊!”疼的几乎叫了出来。
潇潇咬住了下唇,想要疼痛忘记身体的难受。
这种感觉几乎是虫子要把她身体里所有的骨头都啃噬一样。就是这种感觉……昨天出车祸前,就是这种感觉让她失去了控制!
滚在地上。抬起往前前面的死要钱。
过去!只有几步了。
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她满头是汗水,几乎用尽了身上全部的力气爬到了死要钱诊所门口。
‘叩叩叩’用头去叩门,头部的撞击也会使难受稍微减少一点。
脸色苍白,眼里的血丝越来越多。
“谁啊?!一直敲门。”
白药老者打开门。没人?左右张望了一下。到底谁敲门呢!
“白、白药、老、老先生。”潇潇抬起头,嘶哑的叫道。
白药这才低头一看,注意到地上趴着的潇潇:“慕潇潇!”他惊讶的和看着地上的人,立马唤来人把潇潇抬了进去。
大堂里的椅榻上。
“啊……啊……好难受,好难受!”潇潇缩卷着身体滚来滚去。身体快要爆炸了。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难受。
“潇潇,你怎么了?”白药蹲下身,看着慕潇潇。然后转眸对身边的白衣女孩道:“你,去请主公来。你,去拿我的针灸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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