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你真好。我都好几天没见你了,怪想你的。”
“好好好,过两天就来找你。你吃东西了吗?”
“还没呢,刚从阁老那儿回来。”
“行,那你吃了再聊。现在吃,应该还是温热的。”
“好。”挂了电话后,潇潇便开始打开饭盒,拿起筷子,狂吃东西。
而迪诺把我着手里的电话。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如今晚去找潇潇玩算了,反正身体也快没电量了,找潇潇充充电。
想着,他就准备出门。
还没有走出酒店,手机铃声又响了。嗯?潇潇这么快就吃完了吗?拿起手机却是一个未知电话。
谁?
“喂?”
“迪先生。”对方是十分清澈的女性声音,虽然在电话里声音多少会有些改变,但是他都一耳听出来了。
迪诺眯了眯眸子。虽然听出来了,却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嗯?是谁啊?”
“迪先生,我是夏浅心啊。”
“啊!夏小姐啊。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呢?”
“从烈那里知道的。”
“哦……这样啊,有什么事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轩辕烈都不知道他的电话呢,呵……
“上次和迪先生聊天聊的挺开心,今天想请迪先生吃个饭,顺便请教一些问题,不知道迪先生有没有空。”
“这样啊……有空啊。你约几点。”
“那就一个小时后吧。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你看如何?”
“好。”
和夏浅心约好后,没有一会儿,地址发了过来。南街,55号。这个地方似乎没有去过呢。
迪诺把玩着手机,嘴角勾大弧度,鱼儿上钩了,看来狐狸总算是要露出尾巴了,潇潇,你马上就可以知道当初要害你的人是谁了。
想着,迪诺立马出门去那个指定的地方,她倒想看看那个夏浅心有什么本事。出门时,他把这条短信又发给了潇潇。
和夏浅心约好的地点外面,迪诺抬头望了一眼,这里似乎是一个还没有开店的饭店?怎么约在这种地方。
算了,反正她是想要玩些花样的。迪诺把玩着手机,哼,看来对方是早有准备了啊,夏浅心倒要看看你玩什么花样。
大门没有锁,他推门而进。
那是一个大堂,欧式的装潢十分华丽,也非常的大。水晶吊灯占据了半壁天花板,这里极其的奢华。
而在这奢华的大堂里,只摆放着一张大圆桌子。和两张椅子。
迪诺走了过去,桌子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还有一瓶白玫瑰。呵……弄得倒是有模有样的。
“迪先生,您来早了呀。”
迪诺朝声源忘了过去,只见夏浅心从一旁走了过来,她穿着非常正式的拖地长裙,与这情景十分的和谐。
“夏小姐穿的还真是正式啊。”
“因为是约见迪先生啊。当然要正式一些。迪先生请坐。”夏浅心走了过去。礼貌的指了指座位。
迪诺转身,坐了下去。
夏浅心拿起打开的红酒,倒在两个杯子里:“迪先生能够来这里,是我的荣幸。”
“呵呵,不过我想问,你来这里和我单独见面,轩辕烈知道吗?毕竟你们快结婚了,你单独和别的男性见面真的没有关系吗?”
夏浅心笑了笑:“我自然是和他说过了才出来的。”
迪诺也是微笑,好一只说谎的狐狸,说的就跟真的一样,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哦,这样啊。夏小姐让我出来谈什么事情呢?”
夏浅心没有着急,拿起了酒杯。
迪诺只是看了酒杯一眼继续道:“莫非是想要谈论关于害小冰流产和小芽死亡的凶手?”
她手一僵,动作停留在空中,哼,还真是直来直往啊,最可怕的就是和这种人打交道了。自己轻喝了一口:“迪先生为什么会说这个呢?我为什么要谈论这个问题啊?”
“因为那天看你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啊。听了之后是不是有种几天都难以睡眠的感觉呢?”迪诺微笑着,双手放在下巴下面。
夏浅心嘴角一抽,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她这几天确实对这件事太上心了。没事总是会想起这件事。搞得她真的有些夜不安寝。
“呵呵,迪先生真爱说笑。”她还是搪塞了几句。
迪诺的手放下了下颚。夏浅心今天敢越他过来,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凶手除了夏浅心不会再有别人了。她就是那件事的始作俑者。真是蛇蝎心肠啊。
“呵呵,夏小姐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就说笑吧。不过……”迪诺上下打量夏浅心,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夏小姐今天的美丽让我不禁想起了一个词。”
“嗯?什么词?”这倒令夏浅心有些好奇了。
“蛇蝎美人。”他轻轻的吐出这四个字,带着丝丝的讽刺,眼里也有着无数逼人的尖锐。
夏浅心脸上的表情彻底僵硬了,嘴角的笑容也呆滞了,她真是没有想到迪诺会如此的直接。美眸看向桌子花瓶里摆放的白色玫瑰:“迪诺先生觉得这花漂亮吗?”
“嗯,不错,是来祭奠谁的葬礼的呢?”他勾着弧度,微笑着回答。
夏浅心眉头紧皱:“迪先生今天还真是咄咄逼人呢。”
“不咄咄逼人的话,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停止和我绕弯子,夏小姐,我很忙的也。”他点了点手表。
她握紧了拳头,愤怒涌上心头:“迪先生要如此直白的话,我也不好继续绕弯子了。我直接说吧,您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今日我特意为您准备了一场葬礼。”说着,她站了起身,从花瓶里抽出了几只白玫瑰,朝迪诺飞了过去。
他轻轻一起手,快手的接住了白色玫瑰:“看来你是打算承认了啊,害小冰流产,害轩辕小芽自杀。目的为了让潇潇众叛亲离。呵。蛇蝎,这个词用来形容里最好不过了。”
夏浅心轻笑,自己拿着一朵白玫瑰刨着花瓣:“我蛇蝎?只是她不中用罢了。迪先生,您是否觉得自己应该在担心别人的时候,担心担心自己呢?”
“担心自己?你认为你有那个能耐杀了我吗?”
“我确实没有,即使经过十年的锻炼,我都没有那个自信能够杀了你,可是……那位大人就不同了。”说着,夏浅心的眸子朝迪诺的身后看了一眼。
迪诺转过身子,一头金发映入眼前。那个人穿着风衣,有一张让人一眼难忘的容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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