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低下头,看着那个人,凤眸瞬间迸射出杀气!没有人看到她倒地做了什么,只见她的手在腿上一抹,一把短刀从那人的脑袋中央刺了过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过来。”她冷冷的抽出刺入他头骨里的短刀。记得哥哥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而她仁慈的放过了他们,却还要过来,那么她就不会在心慈手软。
因为潇潇很清楚一点,这里面活着的人,都是‘鬼’!魔鬼的鬼,今天如果是她输了的话,这些人甚至不会给她活下去的机会。
那人倒在了地上,潇潇擦拭短刀。凤眸收回杀气,转身离去。
没有人再敢偷偷的攻击潇潇了,所有人都被那强悍的一幕给吓到了,那是多么可怕的杀气啊。宛如杀戮女神降临一般。
一年零四个月的战斗,当披上血的外衣,象征着她从里回来了!用卡片打开大门,这门有红外线设置,只有一个人能够出去,如果附带别人的话,据说立马会被乱枪扫死。至于这个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
离开铁门。是当年的那个酒吧。回望了一下铁门,这儿已经缓缓关上了。再见了,这个自己生活了一年半的地方。相信我不会再回来了,战场!
“这位小姐,是要现在离开吗?”服务员发现铁门有动静,便过来看看,看到慕潇潇时,眼里露出一丝惊喜,已经很久没有人从铁门里走出来了。
“嗯。”
“请随我来,大概在过一个小时就会有火车过来,您先在店里坐一会儿吧。”服务员的语气显得十分的恭谨。
随他一起到了酒吧的大堂,潇潇左右环望了一下啊,这里还是和一年多前一样,没有音乐,只有低沉的气氛,隐隐中透露着恐怖。
酒吧里坐着二三十个人,都是试图从这里找到死亡之城门口的人,只是这些人似乎还没有通过服务员的认可。
当慕潇潇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她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人看了一眼她后开始交头接耳。
“她难道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吗?”所谓的地域就是死亡之城。
“嘘……”
“不如你去试试她的身手。”
“我疯了!你没看到她的身上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吗?!”
大家互相私语着。
此时服务员端着一杯暗红色的液体走了过来:“小姐,这是本店赠送的玫瑰。”
“谢谢。”潇潇接过了那杯名为玫瑰的液体。一年前也是这个地方,也是这个座位,也是这杯玫瑰,她差点把肝都吐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没有从潇潇的身上离开。
“她喝吗?”
“她都不敢喝玫瑰吗?”
“到底是不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
只见潇潇手握玫瑰,缓缓的放到了桌子上,并没有再去看桌上的那杯玫瑰。单手托着腮,她闭目养神。
‘啪!’突然一个男人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狼牙棒,大摇大摆的走到潇潇面前:“喂,女人,你知道那个地方入口吗!”
服务员站回了吧台旁边,冷眼旁观。
潇潇睁开凤眸,朝他瞥了过去:“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男人狼牙棒一下敲到了桌子上,大手一把拿起潇潇桌上的玫瑰,张大嘴巴一口灌了下去,他哐当一声吧杯子砸到了地上,擦了擦嘴上得血污,傲气的扬起下巴:“知道的话就赶紧告诉我。”
潇潇冷眼看着他:“你喝了我的东西。”
他嘴角扬起撕裂般的笑容,满是高傲:“我这是帮你解决啊,连一杯玫瑰都不敢喝的小妹妹。”
潇潇站了起来,手缓缓的触碰到男人的了狼牙棒,手指一抬,把他的狼牙棒轻而易举的夺了过来:“你就这么想起死亡之城吗?”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惊讶的看着她,他那狼牙棒少说也有50斤的重量,这个女人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拿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潇潇招收换来了服务员:“您好,可以让他进入死亡之城吗?”
服务员盯了一眼潇潇,点了点头:“既然是小姐的吩咐,自然可以。”
男人都有些傻眼了,紧接着服务员把男人领到了铁门那,送他进去后,回到潇潇旁边:“小姐,还需要来一杯玫瑰吗?”
潇潇摇了摇头。她已然习惯了血腥,但是不喜欢喝的东西仍旧是不喜欢。喝的话,就算不会再像一年多前那样大吐特吐也会很难受吧。
等待了半个小时候后。
“小姐,火车快来了,我带您过去把。”
“谢谢,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过去。”
服务员把她送出到了门口:“小姐,能问个问题吗?为什么要把那个人送入死亡之城呢?”
潇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与其让自己的双手再沾染上多一个人的鲜血。不如让他自取灭亡。”
留下话,她走出了酒吧。
服务员站在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口气:“又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啊。”
按照脑海中稀薄的记忆一路朝火车站台走去,一年多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她曾有过恐惧,只是未曾想过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半了。
找到火车后,她跳上火车。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单手托着腮。现在就算离开了这里也不用担心被法之契约的人逮捕了。
一年零4个月,再加上她之前在哥哥那里呆的两个月。契约书上的两年卖身契早已经过期失效了,所以她现在已经是完全的自由身了。
和一年前一样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地方。
潇潇跳下了火车,糟了。电话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该怎么回去找哥哥啊?站在火车站台那儿,左右望了望,想打个的士吧,发现这里荒凉的可怕。也是,这个火车可是去死亡之城的啊,普通人怎么会来这里呢?算了,也只有走去人多的地方了。
“小姐。”突然,一个黑衣人窜了出来。
潇潇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咦,似乎有些眼熟?“你,你是?”
“小姐,我是小杰啊。”
“啊!小杰,你怎么在这儿!”小杰是哥哥的手下,她在哥哥那儿住了两个月,自然也是认识一些哥哥身边的人了。
小杰的样子依然比一年多前有了几丝沧桑:“我一直在这里等候小姐出来。奉了主人的命令,接小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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