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他站起身,一把将慕潇潇抱了起来。
“你干嘛?”在他的怀中,潇潇显得有些惊慌,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身上只有最后的遮蔽物,这样贴近的触碰,能不惊慌吗?
“为了等待你成熟,所以不能够让你死掉。要让你快点的好起来哦。”玖岚银说着将她抱入了一个房间。
这里的墙壁是水晶质地的。和外面一样,所有的东西上,总看得到蝴蝶的模型。
浴室?
他带她来浴室干嘛?
“浴室?你带我来浴室干嘛?”
“嘘,安静些,不然……我会继续刚刚未完的事情。”他邪性的声音带着几丝威胁。
他没有做完的事情,慕潇潇的脸上闪过几条黑线,玖岚银是敌人,她不该隐忍的。可是……毫无反抗之力。
玖岚银抱着她,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坐好,让她的脑袋轻轻的靠在旁边的镜子上。
只见他走到偌大的水晶浴缸旁,打开水龙头,浴缸里一旦带你的被装满水……他到底想做什么?
眸子撇着他,但是丝毫猜不透玖岚银的想法。这个疯子做了太多让人类无法理解的事情,赌王争霸赛的时候也是,莫名其妙的的参赛又退出,让人感觉是在帮她一样……
不,不对,这个人是玖岚银,怎么会帮她。
他做出的所有事情,都是要让她众叛亲离,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是绝对的魔鬼,不会对她施行什么善意。
正当潇潇用恶毒的眼神瞪着玖岚银的时候。
“你是想用眼神杀死我吗?”放满浴缸里的水,他走了过来,重新把潇潇抱了起来。
“如果眼神也能够杀人的话,你已经死了一千次一万次了。”
“呵……被你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心早已经死了千万次了哦……”他面不该笑容,依旧带着悠闲和随意。
潇潇没有理他。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放进了浴缸里。玖岚银像是摆弄木偶娃娃一样,让她坐在浴缸里。
黑色贴身衣物被水打湿。
他没有理会,只是拉起她的手,用泡沫清晰着她身上的血污和泥泞。
潇潇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玖岚银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理会,这样的屈辱,以后,她会一倍又一倍的还回去的。
水中,他的大掌到了她的腰部……
“够了!”潇潇终于忍受不了了,睁开双眸。
“嗯?阶下囚没有开口谈条件的资格。”他拿起她的另一只手,将泡沫放在她的手上。洗去她身上的脏东西。
慕潇潇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如果身体可以动的话,不管尝试多少次,她还是会拉着玖岚银一起下地狱。
这时,玖岚银把莲蓬水洒打开,开始替她洗头。
‘嗯……’潇潇闷哼一声,头脑有好几处被林音儿而踹到出血,一杯水冲就疼痛。
玖岚银什么话都没有说,用清水洗干净她的头发上的血。并没有用任何的洗发水。也没有去管她痛苦的表情。
一切干净后。
浴室里也弥漫上一层淡淡的香味。
玖岚银的手伸进了水中,大掌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背上。手指灵巧一动,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不禁皱眉:“你干嘛?”
“当然是为你脱去那湿漉漉的衣服。”他理所当然的说着,手快的将其从水里面扯了出来。
身子一空,她心里发抖,不过庆幸的是现在浴缸里的水上都漂浮满泡沫,以至于从上面什么都看不到。
大掌又缓缓下……
让她松懈的神经立马又变得紧绷起来:“你,你干嘛?等等……”
感觉到他在拉扯她的布料,她越发的紧张。
玖岚银并没有给予回答,若无其事的也把它从水里扯了出来。她的腿因为那股拉力,也微微的抬起了一下,露出泡沫之外,很快又沉了下去。
水中,潇潇感受到此时的身体的‘一身轻松’那是因为没有了任何布料的拘束。可是!可是!她的神经却比先前紧张了太多太多。
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心里却也清楚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只有干着急。
只见玖岚银站了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条干净的白色大毛巾,他一手握着毛巾,俯下身子,另一只手钻入水中。
大手揽住了她,他用一只手直接把她送水里面捞了出来。
完蛋了,现在什么都没有穿!
潇潇紧闭上眼睛,一副赴死的样子。
当玖岚银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的那一刻,另一只手上的大毛巾立马盖在了她的身上,紧紧的将她包裹在毛巾里面。
这之中几乎只用了短短一秒的时间。
嗯?
潇潇紧闭眼睛挑了挑眸子,为什么从水里出来后没有感觉到冷,反而……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原来身上已经被裹上了毛巾。
他……
疑惑不解,但是潇潇也没有继续多想。
玖岚银把她重新放回到床上,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给她的脑袋上绑着绷带。又抓住她的手几下摆弄,把她那错位的关节弄好。
潇潇始终保持沉默,玖岚银为什么要医治她?不是他命令人把她打残的么?打了,又治好?
“你是为了等我好后,再打残我吗?”
“哼,真聪明。”
“非要这样吗?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潇潇阴沉着眸子。
“我乐在其中。”
“你的乐干嘛非要拉上我。”她又生气又憎恨。
银灰色的眸子对上她的凤眸:“因为你,所以我乐在其中。”
潇潇脸色一黑。胸口上的火焰越烧越旺盛。知道是自己嘴贱不该问,算了反正也问了,只是多了一口闷气而已。
也习惯了,只要看的他,她的心中就已经被满腔怒火而填充,再多这一两口怒气,也没无所谓。
包扎好后。
玖岚银站了起来:“你身上的药性,睡一觉就会解开。”
“解开后呢?你打算怎么样?继续让人打我?还是继续玩我来杀你的游戏。”
“潇潇,你还不懂吗?”玖岚银回过头,金发洒在他的额前,与那银色瞳孔相间的格外邪魅。
“嗯?”
他勾起冷邪的弧度:“你现在还太弱了,妄想来杀我,只是会像今天一样自取其辱。”
她咬住了下唇,如法否认他说的事实,她还未能够触及到他,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无法做到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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