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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佩珊笑了:“从前是我女人的心思太小了,我承认我讨厌你的花心,讨厌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承认我吃过你的醋,可是一个人既然连生死都能看开,还有什么可纠结的呢。其实我早应该想到,你和我有太多不同,原本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可命运偏偏把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拉到一起。既然我们可以在一起,还有什么理由要让彼此不快乐呢。以前我总认为那些女人都不好,可自从我见过了丁香,认识了楚云轩,了解了楚文轩之后,我才发现是我自己想错了。她们喜欢你自然有她们喜欢的理由,她们没有错。我也应该想到,你那么多年一个人在海外用命打拼,好容易才创立了自己的组织,甚至是属于你的事业,尽管我们走过的路不同,我一直都不认可你做的事,但如今仔细想想,要是我和你一样经历一样出身的话,说不定我也会和你一样。将来去做你的想做的事吧,我再也不会强求你了。”

叶承欢怔怔的看着她:“你怎么了,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

“我们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说短也不短,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们的事也许别人一生都经历不完。说真的,你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我对你一直都不够好,我甚至还曾厌恶你、看不起你,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帮我,一次又一次的不要命的救我。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一个男人肯为她做一件疯狂的事她就是幸福的,可你却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应该满足了,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了你。”

林佩珊从来没这么推心置腹的说过这种话,听了这些话,叶承欢心里满满的都是苦涩的幸福感,经历了那么多磕磕绊绊生生死死后,蓦然听到这些话,回首往事一切都显得那么平淡,一切都那么微不足道了。

他轻轻的将女人揽在怀中,林佩珊也软软的缩在他怀里,头顶顶着男人的下巴,两人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景色,从清晨到正午,不知不觉间窗外已是黄昏。

无论窗外景色如何变幻,在他们心中,时间仿佛不曾流淌。

一场风波过去,两人的心态都发生了悄然变化,不管女人的生命还剩多久,死亡何时来临,叶承欢都没有刻意要一直陪着她,陪她工作或是陪她出去游玩,林佩珊也没有刻意陪他,相反的她依旧夜以继日、不知疲倦的工作着,但不管他们是否呆在一起,他们的心彼此相依,时刻感觉对方就在自己身边。

东方华泰的一切都在按照林佩珊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山口组再也没人来寻衅滋事,一连多日也没有乐天的消息,好像江口正义被叶承欢暴打一顿后就怕了,要罢兵休战了似的。

由于阿尔巴的助阵加盟,以及楚文轩的媒体运作,短短一个星期之间,东方华泰和阿尔巴的名字充斥了全日本各大媒体,一时间林佩珊也成了日本商界万众瞩目的焦点人物,每天光是安排的专访就数不过来。

她不是不善于和媒体打交道,只是不喜欢和媒体打交道,但为了做大东方华泰的声势,她不得不一反往日作风,不停的奔走于各家媒体之间,不仅成了日本家喻户晓的明星人物,还结识了众多日本各界的知名人物,一时间风头无两,就连乐天都被她的声势狠狠的压了一头。

公司的声势是造起来了,可人们却迟迟看不到这家来自神州的新公司推出自己的重磅武器。

一个公司没有产品就等于军人上战场没有武器,于是在强大的名人光环过后,各种八卦消息和负面报道开始甚嚣尘上,许多媒体甚至猜测,林佩珊的公司只不过是个空壳公司,她在日本的一系列举动无非就是刷刷存在感,最终的目的还是借鸡下蛋,利用在日本造势出来的影响力和知名度反过来提升东方国际在神州市场的影响力。

随着这些报道陆续发出,神州那边也开始出现了相关报道,很多人甚至给林佩珊扣上了卖国求荣的大帽子,甚至有媒体怀疑林佩珊要将东方国际的业务和资产向日本转移,甚至还有人爆出了林佩珊已经移民日本的八卦新闻。

在互联网时代,新闻的传播力比子弹还快,短短几天这些报道就波及到了香港、台湾、新加坡、韩国,以至于到最后林佩珊和东方国际成了全亚洲最受瞩目的焦点。

对此,在公司的质询会上,林佩珊没有正面回答人们的质疑,只是举了一个貌似浅显其实却很深刻的例子。

很早以前,北欧的挪威人就有从深海捕捞沙丁鱼的传统。

那时候海洋里的沙丁鱼很多,而出海捕捞的渔船并不多,所以渔民们不用担心沙丁鱼的数量。

他们只担心沙丁鱼能否活着抵达港口,因为人们都喜欢食用活泼新鲜的鱼类,如果能让沙丁鱼活着到港,售价就会比死鱼翻上好几倍。

沙丁鱼性喜密集群栖,而且有不爱动的惰性。

当他们被捕捞上船之后,常常因为挨得太紧而窒息死亡。

由于渔船每次出海的时间都比较长,少则两三天,多则六七天。所以等到归来时,大多数沙丁鱼早已死了。

渔民们想了无数的办法,但都失败了。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有一条渔船总能带回来比别人多得多的活鱼上岸,由于活鱼比死鱼贵出好几倍,这条渔船自然大赚其钱。人们纷纷猜测:原因何在?这条渔船的内部有什么秘密吗?

可是对这个问题,渔船的船长却一直三缄其口,人们也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这位船长死去之后,人们才终于发现了他成功的秘密。

他们打开渔船上的鱼槽,发现与其他渔船上鱼槽不同的是,里面多了几条大鲶鱼。

原来,鲶鱼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之后,会四处游动,到处挑起摩擦。而习惯群栖的沙丁鱼受到这个“异类”的冲击,自然也会变得紧张起来,四处游动。

这样,就大大提高了捕捞上来的沙丁鱼的成活率。

这就是林佩珊唯一一次解释,而且只是在公司内部做出的解释,这种话她从来没对外界说过一句。

全亚洲都在关注,这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她最终的目的是否有如传言一样经不起推敲。

没有绝对的晴天,响晴白日的背后必然隐藏着一场巨大的风暴,风暴过后也必然是风声鹤唳、草木凋零。

几千公里之外的瑞士伯尔尼。

那座静立山腰的飞翼式实验室依旧静谧、神秘。

哪怕当地人都不知道那座建筑是做什么的,周围的居民只知道那座建筑自建成以来便极少有人前来拜访,进进出出的都是些极度神秘的人物。

他们进去之后换上白大褂然后进了各个封闭的屋子,也许一个月都不见得出来一次,可一旦有人出来必然脱掉白大褂换上昂贵的服饰、坐上前来迎接的奢侈座驾离开。

当地很多人,包括军方的人都在猜测这座建筑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可自从它建成以来从来就没人知道里面的真相。

因为自从有一个附近小镇居民的宠物狗不知怎么就溜达到那座建筑门前变成肉酱之后,就再也没人敢靠近它三百米。

那座建筑每到晚上,周围的警示牌便异常醒目,标准的德语写着:周围三十米之外请勿靠近,否则后果自负。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附近的小镇居民却发现,那座建筑物里再也没有一个人进出,这在过去是完全不能想象的。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就在不久前的一天,有人在山间漫步时好像听到那座建筑里传出了阵阵枪声,可就在他报警之后,忠诚的瑞士警察却肯定的告诉他:那里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调查,甚至警察都没有去过,他们凭什么说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瑞士人却并不买警察的账,他们早已对那个侵占了他们绿地的建筑忍无可忍,于是他们游行示威后冲击了当地的警察局,在警察用当地法律毫无办法解决的情况下被一群蒙面的武装人员逮捕并且送进了监狱,从那以后,自由的瑞士人便再也没见过那群人的样子。

尽管获释后他们举行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活动,抗议政府,抗议军警,但那帮人始终没有出现,他们甚至打出了让政府下台的口号,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在这个标榜民权的北欧国家,这里是唯一的禁区。

没有人知道,此时在偌大的飞翼实验室里静得可怕。

不知什么时候起,传来一阵低沉的呼吸声,随后便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子明,不能再试了,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一阵争执的声音响过,不知什么玻璃器皿掉在地上摔个粉碎,这时又响起一个男人阴沉的声音:“注射。”

“不,我不会再给你注射了。”

“你不听我的话了?”

“我……我不想看你这样下去……”女人哽咽道。

“就差最后一支了,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难道就差一步你就不肯帮我了吗?”

“我求你别再糟蹋自己了。”

在一个阳光通透、遍地种满了亚热带乔木的玻璃实验室里,和这里美好的环境格格不入的是一个怪胎一样的男人。

他全身上下不着片缕,头上身上没有一根毛发,整个人皮肤好似漂白了一般近乎透明,连身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