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鱼眼珠子一亮,“要么我喜欢你呢,你怎么就这么对我胃口呢,我最喜欢和女人玩游戏了。”
“咱们玩十五二十猜拳,谁输了谁脱件衣服,行吗?”
鲍鱼的兴致一下子便勾了上来,玩别的他不敢说,但玩这个他还从来没输过,何况武潇身上只有一件浴巾。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妞儿居然是玩这个的高手,没几把下去,自己就脱得只剩条内裤了,好在不管谁脱都一样,最终的目的还是殊途同归。
又输了一把后,鲍鱼正迫不及待的脱个裸身,武潇拦住他,“反正时间还早的很,慢慢玩才有意思。”
鲍鱼此时的脑子完全不受支配,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咱们不玩脱衣服了,谁输了谁喝酒,行吗?”
鲍鱼又是一阵自信满满,他的酒量可不是吹出来的,就算这妞儿三比一也得喝个烂醉,要是灌醉了再玩一定十分有趣……
于是,他痛快的答应,只不过有个条件:“既然你换规矩,那我也换规矩,咱们不玩十五二十,换成猜拳怎么样?”
武潇微微叹了口气:“你真会欺负人,好吧,谁让你是我男人呢,就听你的吧。”
鲍鱼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心说这回你输定了,十五二十这种猜拳法他并不算特别在行,但要是划拳他自认独孤求败。
划拳又叫猜拳,饮酒时两人同时伸出手指并各说一个数,谁说的数目跟双方所伸手指的总数相符,谁就算赢,输的人喝酒。
这是神州古传至今仍时尚流行的饮酒游戏,它增添酒兴,烘托喜庆,是一种民间的酒令。
其技巧性颇强,给玩者留有神机斗智的余地,且因玩时须喊叫,易让人兴奋,极富竞争性。
玩的时候,两人同时伸出一只手,用攥起的拳头和伸出一到五个手指,表示从零到五这几个数字,与此同时,嘴里喊出从0到10的数字,如果两人伸出的手指表示的数字相加与其中一个人嘴里喊出的数字相同,那么这个人就算赢了这一拳。
“哥俩好啊!四季财啊!八匹马啊!五魁首啊!”
“你输了,喝酒。”
鲍鱼没想到一上来就输了,被女人灌了一大杯酒,他闷闷的打了个酒嗝,觉得一定是那妞撞了大运才侥幸得手:“再来!”
“哥俩好啊!三星照啊!六六顺啊!满堂红!你又输了,喝酒。”
鲍鱼又灌了一大杯,心里憋着股邪火,今天是怎么了,运气这么背,怎么连个小妮子都赢不了。
赌酒就跟赌博一样,只不过赌博玩的是钱,赌酒斗的是气,越输的人就越不服气。
他卷起袖子,“再来!”
“哥俩好啊!七个巧啊!九连环啊!你又输了……”
总之,两人就这么反反复复的划拳,鲍鱼喝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后喝的蒙灯转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不玩了,不玩了!”
鲍鱼把酒杯一推,“小宝贝,真没瞧出来,你还真有一手。”
“要不是鲍鱼哥让着我,我一次也赢不了。”
鲍鱼心中有数,自己让个屁啊,可又不便挑明。
“你赢了我这么多酒,这下该轮到我罚你了吧。”
武潇笑着躲开,“先别急,你去卧室里躺好,待会给你个惊喜。”
惊喜?
鲍鱼的眼睛亮了,这小妮子真会吊人胃口,花样层出不穷,不过今天也算让他别开生面了,总比那些一上来就脱衣服的女人来的刺激。
他乖乖的到了卧室躺下,为了营造气氛把大灯关了,只开了小粉灯,脱得只剩个内裤,点上一支烟,品着洋酒,眯眼瞧着门口。
功夫不大,门口闪出一个曼妙的轮廓,女人已经换了身粉嫩的吊带睡裙,隔着好远就能闻到一股迷人的香味。
“鲍鱼哥,我给你按摩怎么样?”
“你还会按摩?”那可是他的最爱,一天不来次马杀鸡,他就浑身没劲,吃什么都不香,他翻过身去趴在床上,eonbaby!”
武潇撩起裙摆,跨在他身上,往手心里倒了点精油,在手心里搓热了,一点点儿在他肩膀搓揉。
“舒服吗?”
鲍鱼连眼皮都懒得睁,只是呻吟一声,简直要爽上天了。
“要不要加点力道?”
“好啊。”
女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用指尖在他后背狠狠戳了一下。
“哎哟,轻点儿,轻点儿……”鲍鱼疼的叫起来。
“你不是喜欢力道大点儿么,这样子就受不了了。”她扣住男人的肩胛骨用力一掰,骨头发出一声脆响,鲍鱼差点儿没昏过去,两手顿时抬不起来。
武潇把他的胳膊掰到后背,用脚踩着他的脑袋,“舒服吗?”
“嗷……你要干什么!”
武潇一用力,鲍鱼疼的杀猪似的大叫,胳膊像被拆散了似的。
“你阴我!”
还没等他说完,武潇拿起床头的电话,重重拍在他脸上,拍的他满脸是血,“连我想怎么样都看不出来,你白混了。”
“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你也知道人命关天,那你为什么还要卖白粉,你知不知道你的白粉杀了多少人,让多少人家破人亡。”武潇说一声就砸一下,说到最后直接把电话机拍碎了,鲍鱼满头是血,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流。
“我求你,求你饶命,你要什么我都给,我有的钱,你想要多少都行。”
“鲍鱼哥,你不是号称在床上很威风么,怎么变得这么衰,被一个女人打几下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怎么出来混,怎么带小弟呢。”
“你是谁,是谁派来的,起码让我搞个明白,能不能赏个名号。”
“我看你这双眼白长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武潇揪着他的头发,楞把他从床上拖下来,到了这时鲍鱼早就没了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出手竟然这么狠,看样子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武潇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看着自己,一字字道:“看清楚了,我是燕京来的警察,编号,今天我打你了,不服气可以投诉我。”
“你是警察?”鲍鱼倒吸口凉气,“我认罪还不行么,求你别再打了。”
“现在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要把这批货送到哪里?”
鲍鱼眼珠转了转,“不知道,我只是个收货人,回头会有人来取货。”
武潇是干什么的,一眼就瞧出他在撒谎,妩媚的一笑:“不知道是吧。”
她按着男人的脑袋往地板上一通猛磕,再扯起来时,那家伙的鼻子歪到一边,满脸都是淤青,连他爸妈都认不出来。
“现在想起来了吗?”
“警官,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武潇秀眉一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揪着他头发把他的头按到桌角,他的眼睛几乎快贴上了桌角,把他吓得魂儿都没了,“别,别,我说……那些货要送到老山货场。”
“老山货场在哪儿?”
“就在东港市西南,离长滩渔港不算太远。”
“收货人是谁?”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对方是日本人,而且他们给的报酬很高。”
武潇凝眸思量了下:“你确定是日本人吗?”
“千真万确,只不过我听不懂他们的话,他们做事也很神秘,极少和我正面接触,我只要把货送到老山货场,他们自然会把货取走。”
“他们要这些货干什么?”
“不知道,他们从来没说过,我也没问过,干我们这行最忌讳嘴巴不牢。”
武潇察言观色,确定他没有说谎,这才点了点头:“鲍鱼哥,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你是警察,你不能乱来。”鲍鱼从对方的神色中看出某种不好的征兆,连忙叫起来。
“我是警察,但我和别的警察不一样,我一向都喜欢乱来。”武潇拿起那根狼牙棒,“你不是很喜欢这个么,为什么不自己尝尝滋味。”
她用力一摁他的下颌,叩开他的嘴巴,然后把狼牙棒深深插进鲍鱼的喉咙里。
鲍鱼一阵干呕,吐又吐不出来,那种滋味简直难受极了。
好在房里的道具丰富,武潇拿来那些玩sm的绳索,把鲍鱼绑个结实,还用脚瞪着紧了再紧,直到绳子陷进肉里才系好。
最后把他踢到床底下,做完这些后,才道:“鲍鱼哥,你自己慢慢享受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呜呜呜……”不管他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嘴里插着狼牙棒,想叫也叫不出来。
武潇换好了衣服,不紧不慢的吹干头发,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有了叶承欢的短信,短信是他的房间号。
她这才离开豪华包房,功夫不大便来到叶承欢的房间。
叶承欢刚洗了个澡,正用毛巾擦头发,见武潇进来,便坏坏的一笑。
这一笑让武潇心里发虚,“你笑什么?”
叶承欢给她鼓掌,“干的漂亮,不愧是警队之花!”
武潇惊道:“你怎么知道?”
叶承欢拿出微型耳麦,“这个告诉我的,现场直播很精彩。”
听到这儿,武潇欲哭无泪,光顾着做事,居然忘了关掉他们之间的无线通讯,刚才自己那些风情的表演一个字不落全都被他听去了。
“潇宝贝,你可真有两下子,平时一点儿看不出来,真要是卖弄起来任何男人都得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别说是那家伙,换成我也得认栽。”
武潇羞愤难当,紧咬着嘴唇:“叶承欢,你……你竟敢偷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