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件事就发生在我朋友身上。我的一个朋友家里发生了一件凶杀案,男主人的妻子和两个女儿都被杀害了,另外大女儿被玷污。”
男主人外出回家发现了这件惨剧后报警,警方说没线索,案子破不了。
男主人不甘心,于是我帮他一起去找了灵媒。
接着通灵开始了,首先她打了去灵界的长途电话。
过了一会儿,灵媒开始唱起了歌,男主人越听越熟悉,然后发觉这是小女儿小时常常唱的歌。
这说明电话另一头是小女儿接的。
接着,灵媒开始和小女儿通话,小女儿透露了杀人犯是大女儿的朋友,家里很有背景,但他会有报应的。
灵媒要男主人写下大女儿所有朋友的名字。
在那个名单上,她一路看下去,等念到其中一个名字时,那名字周围笼罩着一团光圈,那是小女儿的怨气,对那名字产生了极大的怨念,说明他就是杀人犯。
就在我们都以为真相大白的时候,灵媒突然脸色巨变,她说事件发生时墙外有个女人偷看到了整个过程,她极有可能是同伙。
可因为法律只承认证据,所以案子还是破不了。
五年后,一个女人因吸毒被抓,她向警方坦白她参与了五年前的那起凶杀案,因为受不了良心谴责,所以她揭发了当年事件的主谋。
而那女人就是当年目睹事件发生,在墙外偷看的那个女人!
最后,那男人也被绳之于法。
“灵媒说的全部得到了应验,从那儿以后我对那个灵媒深信不疑。相信我,这是我亲眼看到的,至今我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就算你不信,我建议你最好也去试一试。”
图雷根的诚恳和热情让叶承欢无法拒绝,他相信这个朋友说的都是真的,如果那个所谓的灵媒真的如他所描述那样,倒也不妨去拜访一下。
“好吧,你帮我安排一下,不过我的日程很紧,越快越好。”
“没问题。”图雷根叫来了手下的一个保镖,对他交代了一番,那个保镖带了几个人匆匆去了。
“我已经交代他们去安排,不出意外的话,你今晚就可以见到灵媒。”
“有没有什么忌讳?”
“你只要照着她说的去做就好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叶承欢话锋一转,“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新闻,说来听听。”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少新闻。”图雷根笑道:“明天晚上,公海的一艘私人游轮上,将会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私人聚会,很多大人物都会参加,准确的说,那是一场大佬们的盛宴,我猜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叶承欢笑了:“我已经很久没在那种场合抛头露面了,不过那绝对是一个探听情报和黑货行情的好去处,说不定还能碰上几张熟面孔。”
“没错,那里面不乏大军火商,黑道教父,军情掮客,投机家,退役将军,高级特工,顶级杀手,还有高级娼妓,那是冒险家的乐园,慈善家的坟墓。你是天生的冒险家,也是天生的交际花,要是你不参加就未免太可惜了。”
“那要看那些人级别够不够,值不值得我去参加。”
“至少我知道一个人一定会去。”
“谁?”
“墨国头号大毒枭桑托斯。”
叶承欢微微凝眉:“桐棕树集团的头子桑托斯?”
“是的。”
“看来那个聚会越来越有趣了。”
“为什么?”
“我和他也算有点儿交情。”
“你认识他?”
“不。桐棕树集团的一个股东曾经和我的组织有了些摩擦……”
“结果呢?”
“被我的人干掉了。”
“啊?”图雷根又是一声大嗓子,马上又捂住嘴巴,“桐棕树可不是好惹的。”
叶承欢冷笑:“黑暗风暴也不是好惹的。”
“那帮家伙是贩毒的,有的是钱,随便砸个几亿美金出来,想要谁的命都办得到。”
“一帮人渣而已。我不想和那种人打交道,前提是千万别惹上我。”叶承欢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你对那家伙了解有多少?”
经过图雷根的介绍,叶承欢才对那个世界首屈一指的大毒枭有了更深的了解。
恶名昭彰的墨国贩毒集团桐棕树领导人桑托斯被认为是全世界最大毒枭。
米国此前曾悬赏500万美元缉捕他,据称他是肆虐墨国境内多年的众多毒品暴力的幕后主使者。
就在今年《福布斯》推出了“全球十大恶人榜”,这家伙便赫然列于首位。
而世界恐怖组织的头子则只能屈居第二。一个声称要摧毁米国的极端主义恐怖组织头目,竟然被米国人贬为“次恶”,敌不过一个贩毒分子。
这样的待遇,让已经往生的该组织前头目一直耿耿于怀!
那么,这个全球首恶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事实上,他的身世和经历颇具传奇色彩。
算起来,桑托斯今年有47岁,小时贫困,乡村的父母亲生了8个孩子,生计艰难可想而知。
小时候卖过水果,但更多儿时的细节,则很少为人知悉。
这个穷人家的孩子,是如何走上贩毒之路的呢?
关于墨国穷人沦为贩毒分子从而一步登天的“奋斗史”,被赋予“罗宾汉行侠仗义”一样的意义,他们向富人们卖毒品,被视为是他们从富人和权贵阶层中夺来财富,然后与穷人分享。这样的英雄故事,激励了穷人孩子走上这条道路。
事实上,墨国贩毒集团,无一例外的在地方大办慈善,受到地方百姓的拥护。而桑托斯走上贩毒之路,则与其父有关。
其父本是当地养牛专业户,可时运不济,正常营生赚不到持家的钱,就开始暗地里种植鸦片。
染毒后,结识了城里的贩毒“积极分子”。桑托斯也靠这层“人际关系网”,不再在乡村以卖水果为业,也加入到贩毒网中,负责押送鸦片等原产品到设在城镇里的制毒中心。
桑托斯个头矮小,但做事干练,机敏耐苦,心狠手辣,被锡那罗亚州贩毒头目阿维莱斯看中,并委以重任。
阿维莱斯是第一个通过空运方式把可卡因等毒品贩运入米国的毒枭。
桑托斯利用阿维莱斯的关系,很快结识了另一个更大的毒枭萨拉查,萨拉查让他负责毒品运输。
之后,桑托斯被介绍给了当时墨国最大的毒枭加拉多,被委派负责加拉多毒品帝国的物流体系。
不过,毒品流入米国客户的主业务,依然由加拉多掌管。
桑托斯后来成为加拉多最信任的伙伴,成为这一毒品集团的二把手。
加拉多被捕后,他坐上了加拉多毒品帝国的第一把交椅,全盘控制锡那罗亚的毒品交易。
真正让他崛起的,不是可卡因,而是冰毒。
上世纪90年代,原在墨国主营冰毒的两大毒枭兄弟被捕后,墨国群龙无首,桑托斯便穿针引线,通过行贿、绑架等手段,打通关节,逐渐使墨国成为全球冰毒交易中心,其关系网一直扩展到东南亚和远东地区。
由于他在笼络人心方面颇有手段,墨国多个地方的小头目都甘愿在他手下做事。
没过几年,桑托斯的毒品业务已经控制到了墨国一半以上的州,他被称为“王中之王”。
后来,他在危地马拉被捕,被引渡到墨国,被判了20年监禁。
他被关入戒备森严的一座监狱。几年后,又换了另一座监狱,监狱内的法庭判其持有军火罪、贩毒罪及谋杀罪成立。
从入狱那天起,桑托斯就无时无刻不在计划着越狱。
毒枭的“大名”,深深地影响着狱中关押人员和监狱的狱卒们。人们对他似乎有一种天然的配合义务。
桑托斯在狱中依然是个王,过着奢华的生活。狱外,他的死党们花百万重金,以便让他早点脱离监狱。
甚至监狱上至官员下至狱卒,都靠着桑托斯发的工资发家致富。
墨国最高法院的一项判决,加速了古兹曼越狱计划的提前实施。
最高法院的判决使他被引渡到米国受审成为可能,一旦关入米国监狱,桑托斯不仅要牢底坐穿,还要失去对其毒品帝国的控制。
于是,他果断采取行动,其内线偷偷打开了电子门锁,让桑托斯跑入洗衣房,钻入洗衣车里,内线推着洗衣车,大摇大摆走出监狱。
这次入狱不仅没有让他收敛,反而更加萌发了他的雄心。
像他这样传奇越狱的毒王,几乎找不到第二个,这进一步加速了他一统天下的决心。
那是墨国爆发“毒品战争”。
那一天,墨国一个毒枭陪其妻子,带着两个孩子上街购物。
在当地警察的护卫下,他们在返回庄园的路上遭到伏击,全部丧命。这伙杀手就是为桑托斯服务的。
这一枪,打破了贩毒集团之间百年来形成的“互不侵略”、“各赚各的钱”的协议。
从此,墨国贩毒集团之间火并,血光四起。
自那天起,这场战争已经导致逾数万人死亡,这个死亡数字,超过了世界最大极端宗教组织的杀人纪录。
从这个意义上说,当那个组织的前首脑被抛入阿拉伯海之后,桑托斯的确有这个实力成为“全球首恶”。
这场毒王战争,也波及到拉美各国。
危拉马拉爆发了贩毒集团火并事件,共有10名枪手被杀。3天之后,洪都拉斯传来消息,桑托斯可能在洪都拉斯活动。
米国缉毒管理部门发出悬赏令,悬赏500万美元捉拿桑托斯。
这家伙有可能一直藏身在墨国中北部的杜兰戈州。当地主教也曾号召教民们捉拿这个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