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来到上清宫时,萧航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的身份,上清宫的弟子对他敬爱有加。因为在上一次与葬魂会决战之日,萧航无疑是上清宫内,最大的功臣。可以说,带领上清宫脱离葬魂会的讨伐,萧航也是居功至伟。
在那时,如果不是萧航以一人之力拖住葬魂会诸多贼寇,很可能上清宫给还无法安全撤退。
上清宫还能保下来,无疑是萧航的原因。
故此,萧航一来上清宫,无疑成了众星捧月般的人物,刚一到,就被上清宫的这些美貌弟子统统围住,可以说是堵了个水泄不通,使得萧航还没进上清宫几步。单单这些女弟子,都让他头疼无比了。
“萧航先生,我近日来练习下清诀有些不懂之处,您来教教我呗?”
“你靠边,我先来的。萧航先生,我这些招式感觉始终有些缺陷,希望您能指点。”
“萧航先生……”
这些女弟子一个比一个热情,如果可以,她们恨不得抱着萧航就往自己屋子里拉了。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自己梦中最完美的男人形象,而萧航,无疑成了上清宫弟子内心中的完美男人,长的过关不说,实力更是十分出众。最关键的是,萧航脾气好,而且在燕京还混的风生水起。
这简直是十项全能啊,不嫁给他嫁给谁?
当然,这些女弟子也知道萧航与林宝花的关系,所以虽然热情,但并没有热情的过头。
如果萧航和林宝花没那层暧昧关系,她们现在谁也不会留情,保管是把萧航当唐僧肉看待了,绝对一把冲向萧航,还会像是现在这样,跟你讲道理的?
萧航现在是最尴尬的。
他来此,本来是打算看望林宝花的,然而谁知道,这一路来到上清宫,遭到最大的堵截和麻烦,竟然是这些上清宫的女弟子。
这让萧航又想哭又想笑。
你们下清诀练习出现毛病,我就算再厉害,练的又不是下清诀,你找我有什么用的?
你招式研究有毛病,上清宫那么多长老,你偏偏等着我来问我吗?
萧航哭笑不得的同时,只能说道:“林宝花现在伤势如何了?”
“宫主伤势痊愈了。”
“是啊,宫主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唐小艺姑娘妙手回春,医术超群,我们都没想到宫主那么快就好了。”
“那你们带我去看下林宝花吧。”萧航温声说道。
“别呀,萧航先生你先陪我们玩一会呗。”
这些女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突然间,一道训斥声响起:“胡闹!”
这使得众人纷纷看去,只见葵花长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了。
“葵花长老!”
“葵花长老!”
这些女弟子看到长老来此,不敢造次,纷纷让开位置。
葵花长老还是有足够威严的,她面无表情的说道:“萧航先生乃是上清宫贵客,来到我们上清宫那是我们的福分,你们一个个成何体统,还有没有将萧航先生当成贵客了?”
“长老,我们知道错了。”
“长老,我们错了。”这些女弟子规矩还是有的,一个个乖乖的主动认错。
葵花长老没好气的看了这些女弟子一眼,倒也没有怎样的惩罚,而是说道:“萧航先生,让您见笑了,请随我来吧。”
萧航点了点头,紧跟着葵花长老一起。
不一会的功夫,两人便是前往了林宝花的宫殿。
萧航在后问道:“葵花长老,不知道林宝花现在伤势如何!”
“唉……”葵花长老叹了口气,表情不是太好的说:“那些弟子都觉得宫主伤势已经痊愈,但实则不然,这只是为了让宫内弟子安心罢了。其实宫主刚苏醒没几日,还需要一段调养期,痊愈,估计最少还得一个星期吧。”
“一个星期,也不算长。”萧航微笑着说:“葵花长老何必这般愁眉苦脸!”
“我这般忧愁,其实是另有他事……”葵花长老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说道:“上清宫还有一位客人,现在由宫主亲自接见!”
“客人?”萧航眯起眼睛。
能让林宝花亲自接见的客人,那怎么来说,都是境界高手了。而且多半境界水准还不低。
华夏国境界水准不低的高手,他都或多或少的知晓一些,现在林宝花亲自接见的又会是谁?
萧航疑惑之时,说道:“能让林宝花亲自接见的高手,实力身份应当不会太差,这是好事呀。”
“好什么呀,以我之见,此人,怕是来者不善啊。”葵花长老长吁短叹。
萧航愣了愣:“难道是葬魂会的人?”
“不是,此人到底是谁,我也不清楚。道空和尚似乎认得他。”葵花长老如实说道。
萧航心中思绪:“带我去看看吧。”
来者不善,又不是葬魂会的人……
此人,到底是谁?
难道是华夏国里的一些老古董?
华夏国内,的确还有一些活着的老古董,都是很早时期存活到现在的境界高手,这些人的实力之强,普遍远超现在这个时代的境界高手。因为他们是从古武强盛时期过来的。
然而这些人大多数都选择隐居,很少出世。
莫非真是来了一个老古董?
萧航心中思绪,他不知道,这一次还真被他猜对了。
……
此时此刻,林宝花的寝宫内——
道空和尚与林宝花都在,可以看得出,林宝花和在外传言已经痊愈的情况并不相同。她现在面色略显的苍白,失了不少血色,浑身气势也不如全盛时期,可见伤势恢复痊愈,还得需要一些时日的调养。
而道空和尚则是坐在林宝花身旁位置,面色难看的看着今天上清宫接待的这位‘客人’。
这位‘客人’,同样是如道空和尚一般的年迈老人,这老人一身道袍,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那道袍上的八卦图案,更是让人觉得此人坦坦荡荡,一身正气,刚正不阿。是一个十分合格的领袖。
然而,道空和尚却没有对此人有多大的尊敬,看着对方,表情始终提不起半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