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刺客团不断地在慎阳宣传,回到安城的人群倒也多了起来,一路上更是将证券,房地产信息传遍了整个豫州,不少世家、豪强听见还有这样的好消息,暗道王允这人不耿直,也开始往安城走来。
“诶,袁林,没想到你也来了!”一个身着裘的汉子看着熟人打趣道!
“你们陈家不是不来安城的吗咋也赶着来送钱了”袁林盯着陈家下人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都是豪门下人,你却穿着人模狗样的!
两人在证券中心吵着,后又来了不少熟人,钟家、荀家、庾家,纷纷来了。
这次疫情颖川受到的波及最小,所以郡上的银财倒是留有不少。刺客团的一宣传,再加上奔走的百姓,将证券消息闹得沸沸扬扬。
“你们两少废话,能买上这些证券才是真的!”钟家下人无情的嘲讽着争锋相对的两人。
“你们说整个证券是真的吗”庾家下人有些不确定道。
“诶,你放心,上次我们袁家买了不少证券,赚大发了!”袁林炫耀道。袁家本就在汝南,得到消息更加早,在上一轮证券开放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消息,所以一直在关注新证券消息。
“既然你袁林这样说了,那我也没有什么怀疑的了!这次你买多少,我们陈家也买多少!”陈家下人拍了拍自己的钱袋,十分有底气的说道。
“你们都这样,那我就跟了!”
“我也跟!”
百姓们听见这些世家下人都这样说,心里面火热的心更加活患了,丝毫没有考虑道这也许是割韭菜的行为!
刺史府邸,此时炸开了锅,“夫君,你将证券的钱全部花了”王夫人从荆州回来,听到自己丈夫将钱全部买了官,心里凉了半截。
果然让猫看鱼,那不是有来无回
“夫人,你不是说这也是敛财的好法子吗”王允被夫人一吼顿时觉得自己被降智一般!
“我是说是敛财的法子,但是也需要钱生钱呀!你将本金全花了,我们又哪里来的钱买卖这些”王夫人被气得不行,心里暗怪路仁甲出的这些注意!
“证券多久退还给券民”王夫人退而求其次的问道。
“当时证券按照夫人约定是签的一年,这一年内券民们可以随意买卖!”王允的记忆力超群,王夫人问起来,倒也是记得个七七八八。
“一年,倒也是来得及,你去找找固衡,看看他有什么法子!”王夫人还不知道路仁甲和王允只见的事情,出主意道。
王允再次发挥自己不要脸皮的本事,来到路仁甲房间寻求帮忙,今日路仁甲倒是起来的早些,依旧是那身长袍。
“仁甲,嘿嘿,最近几日在府里过的怎样”王允明知故问道。
路仁甲丝毫不生气,就是想早点把王允推上万人仇恨的道路上:“托叔父的福,这几日过的倒也是安逸,不知道叔父找我有何见教”
王允有事求人,心里面有些忐忑:“倒也没什么见教,你前些日子说的那个一成之利还作数吗”
路仁甲心里好笑,不过为了拿捏王允,道“自然作数,叔父是缺钱用了吗”
王允哪里会承认自己缺钱:“自然不是,就是最近西凉韩遂大力发展军队,朝廷四处筹钱,我为人臣者,自然也想为陛下分担一些!”
王允说得滴水不漏,要不是路仁甲深知王允脾气,还真让他给装了过去。
“贤侄现在就去做这个香皂买卖,我会倾力支持,你看如何?”王允问道。
路仁甲现在巴不得出去,现在王允就像是监视器一样,一味的看着自己:“可以,不过侄儿还得回趟家里,取过香皂来,才可以进行,现在证券中心人流量很大,还请叔父可以帮助小侄将这些人留些日子!”
王允自然连连道好,当即将路仁甲放了出去。
路仁甲走在安城街上才觉得自由是多么幸福,路仁甲来到城西店铺,吩咐李狗照顾好店里,自己回去取东西,一旁的小菊也是将二人谈话全部落在耳里。
路仁甲丝毫不怕王允知晓自己事情,因为现在王允依赖自己,不过这完全不够,等到房地产出来,到时候世家攻击王允,那么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路仁甲在集市买了一匹驽马,便朝着慎阳行进!
过得半晌。
路仁甲行在慎阳门口,翻身下马进了城。只见彭脱身着戎装,宛然汉军形象。原来张宁攻下慎阳后,便吩咐守城得将士全部穿上汉军衣服,这样一来可以防止朝廷军认出自己黄巾军形象,二来也剩了再造戎甲得功夫。
“彭叔,你穿这身衣服,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路仁甲在城下打趣道。
彭脱看见路仁甲这个混小子,心里面十分不来劲:“怎么又是你这个混小子,你来我们慎阳干嘛!”
其他黄巾军不知道路仁甲得身份,不过看见彭脱也这样和路仁甲打趣,自然知道路仁甲不是好惹得存在。
“我来求见圣女!”路仁甲看见彭脱这满满得恶意,心里面不由得发怵。
“圣女,没空,不会见你!”彭脱有意刁难道。
路仁甲自然知道:“叔呀,我的亲叔,你别这样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钱偷出来给你,让你参加黄巾军,都是我的错,让你被家里人骂!”
路人甲故作捶胸,一副大义凛然,为彭脱惋惜道。
其他人不明所以,不过吃瓜群众哪个朝代不都不缺,不一会就围了不少人。
碰头看见这些人把自己当猴子一样看着,心里十分不舒坦,连忙叫来周茂华:“把这个小子带去见圣女,如果这小子敢对圣女越轨行为,就把他给我打杀了!”
周茂华还从没见过主帅生这么大的气,练练答应道。
路仁甲奸计得逞,朝着彭脱吐了吐舌头,彭脱则是被气的脸绿。
路仁甲跟着周茂华来到张宁房外,心里面不由得加速,脸色一股血气上涌,好歹活过两世,连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的扑街,现在却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