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的天气,让路仁甲的水泥毫无作用,这些时间一来,建筑进度十分缓慢,原本计划在村口修一条水泥路也只能耽误了!
张牛满是嫌弃的看着自一旁的路仁甲道:“少将军,你这样跟着我,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儿子的!”
路仁甲眯了眯眼看着张牛道:“你是又想被扣工资了是吧!”
张牛对路仁甲这套早就习惯了,根本不在怕的,不过扣钱这件事情,却是过分了啊,我还要讨老婆呢!:“少将军,别闹,你每次都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做!”
路仁甲正准备回怼呢,没想到到遇见两个巡查的官差,“你们运的什么东西,只要现在进城要缴进城税,和运托费吗”
“官爷,我叔去相亲,给媒婆送一些礼品,这样要缴纳运托费吗”路仁甲怕张牛嘴笨惹出麻烦,开口道。
那官差见状,笑得更夸张了,“相亲,那好,你们顺便再缴纳一下相亲税,和礼金税,然后通知媒婆、女方那边都要来衙门缴礼金税!”
张牛都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自己交了税,女方还要交税那女方还能得到什么“你们这些朝廷鹰爪,想钱想疯了不想把命交代在这里,就赶紧给我滚!”
张牛何时受过这个气,就算自己在和朝廷军打仗的时候,节节败退,也没被这样的侮辱呀!
那官差见张牛满脸横肉,并不像善茬,心里打了个突突,暗道: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惹了这种人不过随后又硬朗了起来。“头,这两个货色,诚心和我们作对,该缴纳的税款,一个也不交!”
那为首的男子瞧了瞧,路仁甲,觉得十分熟悉,问道:“你是汝南许家高盛”
那夜虽然黑灯瞎火,啥也看不见,但是路仁甲还是瞬间从高盛这个词里面听出来,这所谓的头就是那日山上的那人,“对对对,军爷就是我!你瞧,我这族叔都快四十了,也没娶个老婆,我们这焦急的,才来安阳找个媒婆保媒!”
路仁甲说着就将一袋五铢钱悄悄塞进他们口袋里。
那头儿,见到银子了比谁都亲:“恩,这娃娃我认识,小徽呀,正常收取就够了!”
路仁甲有了银子打通关,这才得以进入安城了,安城是豫州的行政中心,自然要比汝南更加繁华,路仁甲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大镇居然生生不息,根本没有乱世的颓败,也难怪这些士大夫之族,可以沉迷于纸醉金迷的世界当中!
“张叔,你的对象是那家姑娘呢”路仁甲催促的问道张牛。
张牛也被这眼前的繁华给吸引,哪怕是在这样的瑞雪之下,依旧无妨影响安城的热闹,最多的就是官差在接上各种盘收税,为东汉的内库做贡献,好几个官员呆在肉铺外,就等着老板宰杀肉食!更有甚者躲在水果摊旁大口大口吃着水果,就像这水果是他家的一般!
“少将军,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那媒婆说只要两万钱就可以直接带走了!”张牛十分自豪道。
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什么女权,对于买卖根本就是司空见惯,对于北方的易子而食,这算个啥
但是路仁甲十分看不起张牛这样的行为,女权至上好吗!女姓的权力不提高,怎么让女性消费呢那些香水、香皂不给达官贵人的女子,那又给谁!所以必须的提高女性的权力!
“张叔,你这样不行呀,你都不问女方意见”路仁甲问道。
“这乱世,有个活干就不错了,再说我多娶几房,来薅你羊毛,岂不快乐”张牛调侃道。
路仁甲道:“你娶老婆就是为了多赚我几个钱你这样被我叔父知道了他不会把你给劈了吗”
两人互相调侃,只听一声嘈杂:“给我站住,你不交税,那就等着去大牢里面享受几天吧!”
“诶,李四,你抓这个老不死的干啥,牢里都堆满了人,把他们抓进去不也是为难我们吗”一旁的官差道。
“那咋办就这样算了屠宰费交不上来,刺史哪里怎么交代”李四道。
路仁甲听的真切,按照历史进程,现在豫州的刺史应当是王允才对呀,而且王允是出了名的清廉,史书上也是王允也是因为被同乡贪污,陷害,理应痛恨这样的苛捐杂税才对呀!
路仁甲这边还不知道汉灵帝听信自己母亲和宦官之言,在年初就已经在全国推行买卖官位,王允是清流不错,但是他不是傻子呀!想升官必须交钱,这样政令下,谁又能洁身自好呢
果然历史都是被士大夫之族给美化了,什么刚正不阿,什么不畏强权,不过就是士大夫的权力被董卓这个所夺,所以才实行清君侧,重新掌握‘皇帝’这个傀儡!可是好巧不巧直接玩砸了,断送了整个东汉!
“不知道王允现在有没有收了貂蝉。”路仁甲猥琐的想到,想到那些同为穿越众的大佬们,都将收貂蝉、大乔、小乔为己任。自己黄巾出身配不上这些名门,但是让我瞧瞧可以把!
路仁甲正在出神,又被那老汉拉回了现实:“你们这群天杀的,我不过是屠宰了自己家的羊羔,你们就要如此收费,既然你们不想让我活,我也不让你们活!”
那老汉急速站起,扑将上去抢夺那官差李四的刀。
哪知李四暴起一个脚踹,将老汉踢到在地:“任老不死的,这就是你以前欺负我的报应,要嘛乖乖交钱,要嘛乖乖让你女儿陪我几晚,也就算了!”
这位任老爷子也是果敢,听见这些官痞侮辱自己女儿,也停止了抱怨,只是那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爹爹”一声诺雅声音传到路仁甲耳中,整个身体都快酥了!
只见一女子从小巷子串了出来,跪在任老爷子面前哭泣。
“红昌,你出来干什么!你放心,爹爹没有那么容易倒下的!”任老爷子,边说边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