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敛财此时正坐在赌场奢华的地下室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四周墙壁嵌着金丝花纹的大理石,名贵的波斯地毯铺满地面,角落摆放着价值连城的古董摆件。一张纯金打造的圆桌边,围坐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
齐敛财身着高定的手工西装,指甲涂着艳丽的指甲油,他眉头紧皱,烦躁地用手指狠狠敲着桌子,尖着嗓子叫嚷:“今天必须想个法子,彻底把刘国峰给弄死!他一天不除,我这赌场生意就别想顺顺当当赚大钱!”
手下们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雕花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大汉押着刘国峰的心腹走了进来。这人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头发凌乱,破破烂烂的衣服勉强遮体,嘴角还挂着血渍,脚步踉跄,几乎是被拖进来的。
齐敛财眼睛一亮,起身快步走到那心腹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刘国峰最得力的心腹嘛!今天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只要你乖乖说出刘国峰的底牌,他那些藏钱的地方,还有接下来的计划,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保不齐还能赏你点小钱花花。不然……”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这赌场里折磨人的法子可多了去了,够你受的!”
那心腹咬着牙,怒目而视,一声不吭。齐敛财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哼一声,转头对手下说:“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好好招呼他,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齐敛财正打算对手下下令,突然一个小弟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大哥!大事不好,刘国峰来了,而且就带了三个人!”
齐敛财先是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笑:“哼,来得正好,自己送上门了。”他整了整衣领,双手抱胸,等着看刘国峰的笑话。
话音刚落,地下室的门被缓缓推开,刘国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身旁跟着那个年轻人黄羽,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刘国峰眼神坚毅,扫视了一圈地下室,最后将目光落在齐敛财身上。
齐敛财上下打量着刘国峰,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哟,刘老板好大的胆子,就带了这么两个人,就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怎么,是觉得我齐某人好欺负?”
刘国峰冷哼一声,说道:“齐敛财,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抓我心腹,三番五次找我麻烦,今天咱们就把事情说清楚。”
齐敛财哈哈一笑,指了指被押着的心腹,挑衅道:“说清楚?你看看你这心腹,到现在都不肯松口。今天你要是不把你那些地盘乖乖让给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紧接着齐敛财脸上挂着一抹得意又轻蔑的笑,朝刘国峰扬了扬下巴,尖着嗓子道:“哼!刘国峰,别在这儿装糊涂,把我的金牛雕像还回来,这事咱们还能好好商量,不然,今天你休想走出这地下室!”
刘国峰一听,顿时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怒骂:“齐敛财,你血口喷人!我压根儿就没拿你那什么金牛雕像,别以为我平时待人谦和,就是好捏的软柿子!想跟我开战,我随时奉陪!”
齐敛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尖锐又刺耳,他用手指了指四周的手下,嘲讽道:“就凭你?还奉陪?先想着今天怎么活着走出去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拿下!” 话音刚落,周围的手下们便摩拳擦掌,缓缓朝着刘国峰等人围了过来。
黄羽眼神一凛,迅速挡在刘国峰身前,低声道:“刘老板,小心!”他微微弯着身子,双拳紧握,目光警惕地盯着逼近的众人,随时准备应对攻击,地下室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
齐敛财嚣张地指挥手下往前逼近,不经意抬眼,只见远处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孩正朝着这边走来。她步伐轻盈,身姿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带着独特韵致。齐敛财目光瞬间被吸引,凭借经验,他断定这绝对是个颜值爆表的美女。
他先是一怔,脸上随即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扯着尖细的嗓子,刺耳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刘国峰,你脑袋被门夹了吧?居然带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来闯我的地盘,你当这是过家家呢?”说罢,他笑得前仰后合,手下们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轻蔑与戏谑,在地下室里此起彼伏。
刘国峰面色一沉,刚要反驳,齐敛财笑声骤停,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跳脚大骂:“你当我是街边随便糊弄的野狗吗?带个女娃就想吓唬我?这不是明摆着侮辱人吗?今天要是不给我个满意交代,你们谁都别想竖着走出这地下室!”此时,女孩不慌不忙走到灯光下,神色平静如水,清澈的眼眸毫无惧色地扫过在场众人,仿佛眼前剑拔弩张的局势与她无关 。
女孩稳步走近,每一步都不疾不徐,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清脆回响,仿佛在众人的心尖上敲鼓。一个眼尖的小弟,原本正扯着嗓子跟着齐敛财肆意嘲笑,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女孩面容的那一刻,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得铁青。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扑通”一声,直直跪在地上,裤裆处迅速洇湿一片,散发出一股臊味。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大……大哥,咱们这次是真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齐敛财正张狂大笑着,那刺耳的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这突兀的话语就像一把尖锐的刀,猛地截断了他的笑声。他满脸不耐烦,狠狠啐了一口,恶狠狠地瞪向跪地的小弟,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动:“你特么是不是被吓破胆了?一个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能耐?瞧你这点出息,吓成这副德行,丢不丢人!”
小弟哆哆嗦嗦,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他用颤抖得如同筛糠的手指着女孩,牙齿上下打颤,磕磕绊绊地说道:“她……她是苏念遥,就是那个在整个华夏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雷贯耳的全能大师啊!”
“谁?”齐敛财脸上的横肉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滚圆,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像是根本没听清,又像是不敢相信,下意识地反问。
小弟抽泣着,带着无尽的恐惧,又重复了一遍:“苏念遥,就是那个苏念遥啊,大哥!”
刹那间,整个地下室里仿佛气温骤降,陷入一片死寂。紧接着,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将所有人吞没。
有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绝望;有人惊恐地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还有人吓得浑身颤抖,嘴里喃喃着求饶的话语,声音微弱又绝望。
原本还嚣张至极的众人,此刻被恐惧彻底笼罩,地下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