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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气恼的拨开儿子的手,“你胡闹什么?你妹妹和顾明可是有婚约的,两个人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你还介绍什么帅哥?要是人家看上了她,可怎么办?”

周聪继续嘻笑:“那还不好吗?,要是今天party上的哪位帅哥看上我妹,那咱们周家也不就会被人当成是三流豪门啦,这可是几千万也买不来地位!”

沈玉瞪儿子一眼,“那顾明怎么办?咱们两家是世交,你妹还没出生,可就与顾明订了亲的!”

周聪嗤笑:“行了,妈!您就别操心了,等晚上有了结果,咱们再讨论这个话题。”

母子俩谁也没有意识到,他们说的,周顾两家的婚约,是周家亲生女儿周烁的,周乐只是个养女而已。

不过,这个事实,在周家一向是被忽略不计的。

沈玉嗔道:“我告诉你,你别犯浑,不许拿你妹妹的终身大事开玩笑!那可是她一辈子的幸福!要是出了差错,我可要扒你的皮!”

周聪陪笑,“是是是,放心吧妈,我的亲妈,我怎么可能害我妹妹?我有这么优秀的妹妹,骄傲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害她!对不对?”

刘名一身疲惫地回来,将自己调查的资料交了上去。

牧臣这次什么都没说,淡淡道:“去看看牧辞吧,这么多年,你怎么对他的,我都看在眼里,有你在他身边,也是这孩子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被病痛折磨了这些年,他的想法难免有些偏激,你不该一味的纵着他,该替他出手的时候就不要手软,这才是为他好!”

刘名深深低了头:“是,老爷子!”

牧臣把手上的文件合上,“周烁治好了牧辞的病,无论以前牧辞是如何打算的,这回他都得重新规划。”

刘名震惊地抬起头,对上了牧臣那双苍老却深邃的眼眸。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偏袒了谁,但是违背人伦,亲人之间的相残相杀,我绝不允许!从此后,你得给我看好了牧辞,老天给了他周烁,不让他死,再要他命的人,就绝不能是他的骨肉至亲!”牧臣的声音沉痛而坚决。

“是,老爷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刘名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脊背。

牧臣点了点头,“去吧。”

等到刘名出了门,老江才轻声道:“老爷子,刘名到底查到了什么?”

牧臣闭目抚额,轻轻叹了口气,“和你当年查到的结果差不多,总有些线索在关键处断掉,查不下去。那些佣人有和二房三房有关联的,也有大房自己的。段斯是个没脑子的,让她想出什么高明的计策来,显然是难为她,可是偏偏所有人都会经过她这个亲生母亲的手,所以即便是真的有什么,也会通过她洗干净了。哼!真是不明白,她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万幸这两个儿子没有像她!”

老江明白了:“这次又是指向大夫人。”

牧臣冷哼一声,“这结果就是牧辞自己看了,也是不信的,他知道段斯偏心,但还不至于想要他的命,由此可见,这背后之人十分高明,也对牧家内部每个人都十分了解,找了一个最好的突破口,唉!老江,这事表面上过去了,私底下绝不能放松,一定要继续查下去,我允许他们明争暗斗,谁有本事,牧家就交给谁做主,胜者为王,但是我不允许骨肉相残,违背人伦,一旦查实了,我绝不轻饶。”

老江轻轻说了声,“是!”

牧臣眯了眯眼睛,“牧恩最近和谁家的小姐走得近?”

老江微笑:“二少爷向来懂得制衡之术,从来不会让哪位小姐觉得疏远,又没有哪位小姐敢自信的认为她独得了二少爷的心,这方面二少爷的确是非常高明的。”

牧臣面色微霁,“跟在他身边的是林旭吧,提点他一下,不要让牧恩太过分了,都是世家女,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玩久了对他的名声也不好,好像我们牧家在选妃一样。”

“不过,牧恩的妻子,我们是要好好选一选的,但凡他同谁走得近了,你都要细细的查了姑娘的底细,别在外面遮掩了什么污点瑕疵。牧辞从前的样子,没办法指望他担起门楣重任,将来即便好了,按周烁的性子也做不了牧家的主母,不如就让他们轻松自在些吧,这孩子的命就如同老天爷额外赠送的一般,我不忍心再将牧氏压在他的身上。”

老江点头,“老爷子对两位少爷用心良苦,这样的话,两位少爷也是各得其所了。”

牧臣叹息,“他们是长房,我自然要偏爱,至于老二老三家的,不管哪个有出息,我也是照疼不误,只不过,长幼有序,他们不能觊觎家主之位。”

牧家尊传统,历代传承皆如此,为了防止兄弟阋墙,祖训早已条条列明规矩,长房之外的其他各房子侄,终身享受牧家份例分红,也可入职牧家,只要有本事有能力,升职晋级也从不偏私,只一样,家主只有一位——长房长子,其他人不得有妄念。

长房长子生来尊贵,也责任重大,从小就被作为继承人培养。

考虑到优生优育学,长媳人选也一直都是慎之又慎,以保证长房后代不会出现智商问题。

到了牧辞这一代,因为身体原因,以及早已被判定了活不长,所以长房之责便落到了牧恩的身上。

“自中毒后,我便成了牧家弃子,牧家是大族,百年世家,即便我占了长房长子的名份,也不可能为我坏了祖宗规矩,好在长房有二子,所以继承人的名份便落到了牧恩的身上。我便成了边缘人。”牧辞靠坐在床头,神色轻松,仿佛只是在讲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刚刚刘名陪着他,在周烁的指导监督之下做了半小时的康复训练,出了一身的汗,洗了澡神清气爽,心情不错,趁着刘名也在,便又说起家中之事。

刘名神色默然。

“十五岁时我便带着刘叔搬离了老宅,独自到我名下的别墅居住,大家都眼不见心不烦了,爷爷疼惜我,在我身体状态允许的时候手把手教我运营管理方面的事,后来便把奶奶的嫁妆以及他的私产交到了我手上,我没有像弟弟那样出国读书,完全是自己一点一点摸索了来的,几年时间倒也把手中的生意做得不错。”牧辞简略地把这些年的艰辛过往一笔带过。

刘名的手已握成了拳,忿然道:“没想到,就因为少爷的能力太出色了,那些躲在暗处的魑魅魍魉就蠢蠢欲动,少爷已经退出牧家了,可他们竟然还不放过他,让我查出来,我绝不会轻饶的。”

周烁听得皱眉,这对于她的认知来说,是有些太过复杂了。

她耸耸肩,“我以为周家已经够奇葩了,没想到牧家更复杂。”

“吓到了你了?”牧辞笑了笑。

周烁摇头:“那倒不至于,我们家的家训是,不惹事,不怕事,人不惹我,日行一善,人若惹我,灭门惨案。”

牧辞和刘名齐齐石化。

这,是什么家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