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是我姥爷冥冥之中暗中相助吧!
中药中医花钱不多,药到病除!
所以为什么有强大势力定要诽谤打压中医中药,就不用我说了。我只能说,医院为了赚钱,眼一红,心就黑了!
我妈左臂骨折的当天,她感觉有点什么,于是让我爸去找西院那个能看到什么的老太太看了。
那老太太说是我妈的父亲我姥爷(已去世多年)想她了,让我爸买了些纸钱元宝到大桥外的十字路口去烧。
我妈一听才说昨晚她梦到她父亲说没钱花了,要外出打工挣钱。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的都是真人真事!
言归正传!
“那女孩如何?”荃又问。
我说:“那女孩皮肤很白,瓜子脸,穿一身白色连衣裙。一条长辫直到腰下,和金慕芝的头发一样长。下午,我到那儿,媒人是我同学的妈妈,我也不好驳了媒人面子。女孩的舅舅先和我照了面。然后他才开了三轮车,把她外甥女和一个女的带来了,先让她们在小屋里坐着。
“我和我爸坐在堂屋的沙发上,他舅舅坐在堂前的大椅子上。媒人坐在我旁边一直说:你去见见面吧,去说说话!我想起和金慕芝的事还没解决,就算和别人成了,结婚了,就算我婚姻再再美满再幸福。只怕我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遗憾终生!”
这时明说:“什么还没解决,人家只怕早就结婚了,只怕来年连小孩都有了……”
我心头猛地一震,立时想到:是啊,农村定亲都早,明说的这些语,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己难道为了金慕芝终生都不结婚吗?果是这样,父母又岂能答应?
“我不想和她见面,只是一个劲儿地说,没什么好说的,媒人劝了好几分钟,我爸也要我去,我始终固执的很,这时,那女孩的舅舅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见他满脸怒色地一把把媒人拉出门外。我还奇怪:他舅舅怎么了?好端端地发什么火?”
后来开学和108宿舍的同学讲起此事,才知原由。运说:“去相亲时,如果不愿意,往往就推托家里有事,也就不和女方说话了。”
难怪她舅舅会恼火,原来他会错了意,以为我看不上她外甥女。可是当时我实在没有这种心思,而且还紧张的要命,实在不好意思上前搭话。我现在都还记得那女孩气质优雅,甚是清秀的容貌。
“后来媒人回来对我说,如果你真不愿意(我那时心想:“怎么是我不愿意了?”我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实在是难为情,不好意思啊!),那你们回去吧!后来我爸要拐回去,把这门亲定下来,我不愿意。”
“那女孩多大了?“荃问。
“听说是属——的,比我大一岁。”
“那她怎么也还没有定亲?”
“听说她以前好像是在郑州学中医,她有个弟弟初三时是我同班同学,这次见面和我还说了几句话,说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希望她嫁远了。那女孩家里开了医馆,将来她想找个志同道合的对象,二人一起开个医馆。”
荃忽然说:“女大一,抱金砖!你应该愿意。”
明说:“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哪来的女大一,抱金砖?”
荃则说:“就是女大一,抱金砖!”
在我只有几岁的时候就听说过“女大三,抱金砖”这句话。当年自是不知何意,问过我妈妈,我妈妈说其意是女的比男的大三岁结婚生子,生的女孩被称为千金,生的男孩被称为拉砖的,这就是抱金砖。意为女比男大三岁,儿女双全。
听荃如此说我,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阿荃姐,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姐姐一样,你竟然这样取笑老弟。”
荃正色道:“我对你说过,我只有一个老弟,我说让你把姐升一升,你不愿意!”
我心里暗叫:“我哪有不愿意了,你说姐升一级,我哪敢不愿意?可是你说把姐升一级不是对象,我当然不愿意!可是我心中就算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我也只有失落伤感,万分尊重你的选择!”
荃忽然说出这番话来,自己当真百思不得其解。
我顺口道:“比姐高一级,我不知是啥意思。”我真的不懂啊,说着连连摇头。
“哼!好,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呀!”我接话倒快。
这时李哥说:“看来阿荃用心不良。”
明却说:“你说错了,不是阿荃用心不良,而是她用心良苦!”
荃又说:“干脆我在学校给你介绍一个!”
明说:“你们学校只怕一个好的也没有!”
荃俏脸微扬,说道:“有呀,最起码我就是好的!”
我听了心中只感一片茫然。
如果有读者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傻,这么明显的话,你难道不明白?”因为我被荃“不——是”那两个字及她那天写的日记先入为主了,真的,就是自己太自卑了!
我那段时间又重温了一下金庸的《鹿鼎记》,此刻突然间想到韦小宝说过的一句话,就开玩笑地脱口而出:“什么破铜烂铁,我一股脑儿地全收啦……”
我当年全然没有想到,其实这句话此时说出多少带些污辱性,可自己全然没有如此意识,因为心里只是想到这句话,以此开个玩笑而已。
闻听此言,荃却一个人向东而去,她要到游戏厅去找她弟弟。
我微一犹豫,于是追了上去问她:“你说比姐高一级到底……”
我话未说完,荃却厉声说道:“你可管是啥了呀!以后别再烦我!“
我心蓦地一沉,不好、也不敢再说什么。
荃找到发小后,谁都不理,只顾一个人走在前边。她走得很快,肯定带着气,我和发小只能在后边跟着。
发小肯定以为是他打电子游戏惹荃生气了。而我也没意识到是自己刚才一句无心的玩笑刺伤了她的心。
回到摊位前荃忽然要看我戴的眼镜,我微感意外,还是交给了她,她却藏了起来。
某电视连续剧开播了,都到明家看电视,我用恳求的语气,软语相求阿荃姐把眼镜还给自己。
她却要求我买几个雪糕。当时屋里加上明父明妹一共有六个人,我飞快地跑到荃父摊位处,买了6个雪糕,之后交给荃。她给其他人一人一个,唯独不给我,而她手里却有两个。
我毫不气恼,这样的女孩我见得多了,心想:阿荃姐比我还大一岁,却仍似小孩一般。”
发小也说:“是人家阿徐买的,你却不给人家一个,也太说不……”
话未说完,荃忽然变得有点不讲道理:“谁让你管?你是不是我弟弟?我是不是你姐,我就是不给他……”
她弟弟似乎不屑与之一辩,连连点头应着,不再出声。
我贼性不改,又脱口而出:“你这贼妮儿,现在这样不讲道理……”
“好哇,你这样叫我,以后别再和我说话,以后谁也不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