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嗯……”
黑色的豪车内,浓郁的清凉薄荷香味,裹挟着淡淡的山茶花香,混成一场旖旎的盛会。
姜临跨坐在姜温月腿上,双手轻轻环住姜温月的脖颈。
姜温月一只手扶在姜临的后腰上,一只手轻轻摩擦着姜临的腺体,动情又温柔的吻着他。
姜临仰着头承受着,呼吸急促,双颊泛着粉。
他透粉的指尖发软,不自觉的蜷缩着,感觉浑身都又热又软,全靠姜温月托着他。
直到姜临逐渐喘不上气,轻捶着姜温月的肩膀,姜温月才松开他。
但也只是松开了一点,两人依旧鼻尖相触着,上唇有意无意的互相摩擦着。
“哥……好了吗?”
姜临的眼里敛着薄光,看着姜温月的深沉如墨的眸子。
哥哥说,他易感期需要信息素抚慰。
作为弟弟,他应该帮哥哥缓解。
哥哥需要他。
但是刚刚在休息室就已经亲了好久了,他已经给了好多安抚信息素给哥哥。
现在又亲了好一会,还没好吗?
哥哥不会是有什么健康问题吧?
思及此,他一下子严肃起来,“哥,你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需不需要把纪凛哥喊来帮你看看?”
“……”
姜温月正浓的情欲一下子褪了大半。
有点欺负自己家小朋友的感觉了。
他轻咳了几声掩饰尴尬,“没事,我好很多了,再亲一下我们就出去吧。”
说完,也不等姜临同意,就捏着他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发又依依不舍。
姜温月滚了滚喉结,看着姜临红润的嘴唇,眼神又暗了几分。
“小临,你先出去等哥哥,哥哥马上就去。”
他轻拍了下姜临的背,哄着道。
“好,哥哥要是还不舒服,记得跟我讲。”
姜临点点头,然后从姜温月的腿上下来,又看了一眼姜温月,才拉开车门出去。
姜温月看着姜临出去,并且关上了车门,他一下子解开领带,闭上眼深吸了一大口气。
姜临的信息素是可以缓解他的易感期,但同时也让他变得更想……得寸进尺。
但他可不会做出让姜临不舒服的事来。
姜温月从前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抑制剂,然后毫不犹豫的打进手腕。
随着抑制剂的推入,他感到身上叫嚣的欲火缓和了些,晕晕的脑子也收回了些掌控权。
他紧接着又打了一针进去。
用量过度,抑制剂在推进的过程中有点刺痛神经。
两针下去,姜温月感到灼热的血慢慢凉了下来。
脑子也彻底完全清醒。
他把抑制剂装好,塞进抽屉,不让姜临发现。
然后往后依靠,闭上眼低低的顺了好几口气。
,
金沉潇正坐在皮革沙发上喝酒,一杯一杯的朗姆酒下肚。
面前的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摆着好几个空酒瓶。
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散着,几缕发丝垂在因酒精而泛红的脸颊上。
她抬眸,阴鸷冰冷的眼神狠狠盯着面前的空酒瓶,浑身都包裹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浓浓戾气。
浓郁的朗姆酒味包裹在她周身,也不知是面前酒的味道,还是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周围三三两两的站着其他喝酒说笑的人,看着金沉潇这副模样,都识相的不去打扰这个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
但是不打扰不意味着不能看热闹啊。
他们都站在离金沉潇有距离但是又不远的地方,一边喝着酒聊天,一边眼神都默契的瞥向金沉潇。
“一直听说金老爷的孙女是一个高优质alpha,如今一见,确实不错。”
大家都能闻出来,信息素的味道很浓郁又纯正。
“但是她好像有点压制不住易感期,信息素味道有点浓。”
“跟她那个早死的妈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母狮死了,留下一个更强势优秀的小狮子。”
“听说她妈是找了个野男人,上不得台面,怀了孕之后就走了。”
“咦,这不标准野种嘛。”
“呃……!”
那个说“野种”的男人突然趴在了地上,旁边还想继续说话的同伴吓了一大跳。
带着强势攻击性的精神力一下子把男人压趴在地上。
旁边的同伴闻到了朗姆酒的信息素味,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仰头喝酒的金沉潇。
他识相的举着酒杯装作无事发生的转身,准备离开。
“啊!”
他突然也被金沉潇的精神力猛的压趴在地。
金沉潇一口把杯里的酒都喝完,然后站起身,用力把空酒杯往地上一摔。
或许是酒精问题,她站起身后摇晃了一下身子,然后捂着头稳住身形。
“金组长!金组长!我们该打嘴!我们说错话了!”
说“野种”的男人看见金沉潇转身了,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求饶。
金沉潇刚准备走向他们,又想起了什么,然后转身折回去,拿起桌上的酒瓶。
她拆开酒瓶的封口,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转身朝那两个男人走去。
步伐有点摇摇晃晃,琥珀色的朗姆酒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白色的衬衫上。
她在男人面前站定,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的黑皮鞋,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金组长饶命!”
“啊!”
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
金沉潇手腕一转,酒瓶里的酒就稀稀拉拉的倒在了男人的头上。
她冷笑,“刚刚不是挺能狗叫的吗,怎么现在就求饶了?”
“金组长金组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嘴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而且不止我一个人啊,周围其他人都说了,您别揪着我一个人打啊……”
他这么一说,周围刚退了点距离继续看热闹的人表情都变了。
愤恨的看了眼地上的男人,然后又不动声色的往后再退了点距离,接着看热闹。
金沉潇突然暴起,抓着酒瓶就使劲的往男人的背上敲去。
“啊啊啊!!”
惨叫声顿时响彻大厅。
“我不仅是野种,我还是疯狗,疯狗,疯狗。”
金沉潇紧绷着肌肉线条,一下一下的使劲往男人的背上砸去。
精神力伴随着主人的动作,更加强势的压着男人。
男人嘴角溢出鲜血,叫声逐渐小了下来。
“金组长,教训一下就好了,别打出人命来了。”
有人提醒了句。
金沉潇觉得声音有点耳熟。
但她才不听,手里力度不减。
“金沉潇,你疯了?!”
金沉潇的手突然被紧紧攥住。
冷冽的雪松味一下子把朗姆酒味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