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晴走大路赶到了河边的茅草屋,她现在还不敢进去,里面可是点着香呢,万一陆大哥没来,她今晚一个人怎么过?
在茅草屋外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地望着来时的方向。
陆大哥,你可要快点过来啊。
虽然她今天用了点其他手段,但是她保证以后会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另一边,陆北健拿着陈木匠补好的桶有点发愁,都已经天黑了,他现在去打水不会有危险吧。
“陆伯伯,陆伯伯。”
“小牛,怎么了?”,刚才陈叔帮忙补桶没有收钱,难道现在要了?
“陆伯伯,这个给你。”,陈小牛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陆北健。
陆北健疑惑地接了过来,他就着大门传出来的光看了一下。
【陆大哥,有急事找你,来不及说了,你赶紧到河边的茅草屋里来!
如果我还没到,请先在屋里等一会,急,真的很急!】
什么情况,是谁啊?
正想问什么,就见小牛已经回到屋里去了。
算了,不管谁找,反正他不去,他娘给他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这样想着,陆北健提着桶就向往常打水的井走去。
今天的夜色特别的黑,没有一点月光投下来,陆北健摸索了半天,终于把两桶水打好了。
他弯着腰稳了稳身形,双手扶着扁担放到肩上合适的位置。
“嘿着!”,他给自己鼓了个劲儿,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
突然,他脚下一滑!
“啪!”
“啊!!!!”
“霹雳乓啷”,陆北健连人带桶一起摔倒在了地上,这下子,水桶是彻底的坏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
现在回去肯定会被他妈骂个半死!
他懊恼地蹲下身,觉得自己真是一事无成,连个水桶都要和他作对。
这么多年努力干活,却连个儿子都没有,父母也更喜欢二弟和四弟,他做人就这么失败吗?
一阵风吹来,半湿的衣服传来阵阵凉意,陆北健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把手伸向了衣兜里,那张纸条已经湿了一半,却也静静的在那里躺着。
是的,还是有人需要他的,这不,有困难都想着找他帮忙吗。
陆北健重整了一下精神,不理会旁边已经碎掉的水桶,抬步向河边走去。
刘晴一个人在茅草屋外来回走着,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了,她再次抬头看向村口的方向,还是没有人!
陆大哥是没有拿到纸条吗?
还是说小牛把她的消息告诉了陆大哥,所以他不来了?
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难道就这样放弃了?
可是,也许他的事情还没办完,说不定一会就过来了,她不能现在就离开,不然说不定就便宜了哪个小贱|人。
只需要等一会,再等一会,她总会等到她的陆大哥的!
就这样焦虑地又转了几圈,刘晴再次抬头,就看见远处好像有个模糊的人影。
是陆大哥吧!肯定是他,这个时间不会有别人!
不行,她得先进屋藏起来。
刘晴转身走进屋内,再轻轻地将门掩好,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藏了起来。
屋内的青烟持续的飘着,也渐渐地钻入了刘晴的口鼻之中。
陆北健走到茅草屋前站定,转身来回看了几圈,夜晚的能见度太低,但是也感觉附近没有人。
难道真的要像纸条说的那样先进去等着?
这黑黢黢的,他开始犹豫起来,自己刚才还是太冲动了点,要不,现在回家去?
又一阵风吹来,他又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能现在回去,现在回去就有点说不清了,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可能会比之前挨得更惨。
说不定真有人需要他的帮助呢?只要他帮助了别人,回去后也有话和老娘说。
这样想着他终于下定决心,推开了茅草屋的门。
“吱呀!”
陆北健将门轻轻地推开,感觉里面阴森森的,有个像烟头还是香的东西燃烧着,透着一股子诡异。
在门口站立了几秒钟,还是抬脚跨了进去。
一股怪异的香味飘来,烟火明灭间,隐约见屋里靠墙角处铺着偏白的床单。
是有人在里面住吗?
他一时没有出声,在思考着要不直接出去等吧?
“吱呀!”
身后的门被关了起来!
陆北健猛地转身,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口奔来,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头也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刘晴在门后蹲着一动不敢动,阵阵香气不断地钻进她的身体里,就像是有好多蚂蚁在爬一样,她急于想找个什么释放一下。
门被推了开来,外面的人有些谨慎,但也终于是走到了屋中间。
不对,他好像想要出去。
不行,不能再等了,刘晴忽地站起身将门关地死死的,再跑向屋内的人影。
“陆大哥!是我!我是刘晴。”
突然出现的人把陆北健吓了一跳,他现在有点不自在,怎么回事,刘晴怎么会在这,是她要请他帮忙吗?
“你......”能不能先放开?
陆北健的声音意外地带着些沙哑。
刘晴右手附在了眼前人的唇上,她不想听到陆大哥那拒绝的话,“陆大哥,你先听我说。”
“我知道用这样的方式把你约到这里,你肯定会很讨厌我,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
她单手环住眼前的人,声音中带着低落,“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从小的愿望就是能够嫁给你,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陪着其他人。”
陆北健有些惊讶又有些感动,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默默地喜欢着他,这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可是唇上的柔夷提醒着他,这就是事实,这让他一直被压抑的情绪得到了空前的慰藉。
刘晴的手慢慢地放下,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不一会就传来衣服掉落到地上的声音。
眼前的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刘晴缓缓勾起了嘴角,男人都这样,连陆大哥也不例外。
她轻轻抬起双手,摸索到眼前人宽大的手掌,然后慢慢地让它覆在了自己胸前,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陆大哥,一次就好,可以吗,这次过后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
怎么可能,按照陆大哥的性格,只要今天晚上的事成了,他肯定会娶了她的。
陆北健的思绪不断地挣扎着,体内像是有一股乱流在不停地冲刷着他的理智。
他是有家庭的人,他知道他应该拒绝,可是,他又不忍心辜负了眼前的痴情人。
片刻后,他一改之前的被动,双手猛地横抱起面前的小人儿,向着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