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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室里,零零不经意和羚远对上目光。

她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她感觉羚远要被热熟了。

这让零零不禁想,他是不是在害羞。

时间回到昨天。

简易安抚室里只剩下零零和羚远。

零零坐在沙发上,而羚远无知无觉的跪坐在她的脚边,尽可能的把他自己蜷起来,然后往零零小腿的方向靠过去。

他的脸上戴着半脸式的止咬器,手铐把他的手铐在身前,他的脚上也戴上了脚铐。

除此之外,他还被注射了麻醉剂和精神力抑制剂,有了这两种药物,他基本上没什么战斗力了,也暂时不能动用精神力了。

但是哨兵的身体素质很好,物质代谢也很快,麻醉剂不能完全使他昏迷——但这就够了。

零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哨兵。

她还是哨兵角色的时候,她的身边不乏有这样濒临崩溃的哨兵。

他们崩溃的时候无知无觉的怒吼、发疯,急于对一切所看见的事物给予毁灭打击。

零零在那时不是没有被伤害过,只是那时候她是哨兵,现在她是向导,还有系统给予的亲和力100%。

看羚远这样温驯的样子,完全猜不出来他在没有见到她之前是一个如此狂暴的状态。

她怜爱的伸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不自觉的去摸他脑袋上冒出来的角。

感受到零零的动作,羚远懵懂的抬头,眼里一点清醒都无。

看着他这副样子,零零忍不住叹了口气,把他拉着站了起来。

零零坐在沙发上,而羚远站在她的身前。

他弯腰往零零身上蹭过去,可是他现在不知道他是个哨兵,而零零是个向导。

他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身躯,很有压迫感。他这样子蹭过去,很轻易就把零零蹭的东歪西倒。

被压在沙发上之前,零零还是很懵的。

这个全凭兽性主导了神志的哨兵,虽然暂时没了力气和战斗力,但是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她的咚在沙发上。

她过于娇小,以至于完全被他的身躯拢住了。

等羚远湿热的鼻息呼在她的脖子上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幸好他的嘴上有止咬器,他舔舐不到她。

但他头上的角过于笔直和坚硬,而他的脑袋靠在她的脖子上,这让她不得不偏头来躲避他的角。

“羚、羚远,”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零零磕磕绊绊的开口呼唤他的名字。

“你冷静一点,”她的双手往上,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角往后扯,一只手去推搡他的肩。

“好了好了。现在,我要开始给你安抚了。”

话音刚落,零零的精神力就强势的涌进羚远的精神图景。

就像潮水冲洗一样,她的精神力与他精神力交融,一点一点,帮他把杂乱的精神力给捋顺。

他的暴乱值很高,而零零在此之前也已经安抚过太多人了。

虽然零零把痛觉什么的都调低了,但是累觉之类的调低的不明显,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这个时候,她已经感觉到疲倦了,她的血条也岌岌可危的位于百分之四十多。

她没有力气去管羚远做什么。

任由着羚远颤抖着身躯,弯着腰,往上蹭开她的裙摆,往前把她压在沙发上——他跪在了她两腿间的沙发上。

零零被这个动静给吓到了,她的眼睛瞪的圆圆的,不敢相信这是在做什么?色色吗?

没等她想明白,她就可以确认了。

因为他的两只手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

羚远的手撩起她的裙摆,裙摆被撩开,手铐的冰冷刺激到了零零的皮肤。

或许是嫌弃手铐太碍事,他挣了几下,手铐却还是完好无损。

他半跪在沙发上,但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让他很难行动。

他的身躯抖得太厉害了,零零很轻易就抓着他的角把他的头往后拉。

于是他的脑袋就离开了她的头颈处。

透着半脸式止咬器的一些空隙,零零看到了他泛红的脸颊,水润的薄唇,和一双含情、委屈但是想要吃人的眼睛。

即使双手被束缚住,但他的手还继续往上,狠狠地摸了一把她的腰。

直到这一刻,零零才意识到危险。

羚远是一个哨兵,暂时是一个听不懂话、只凭感觉做事的哨兵。

他和德里克不一样,德里克会乖顺的去引导她探索他的身体。

而在羚远这里,她是被探索的那个人。

意识到这一点,零零加大了对精神力的输入。

羚远一下子受不了这样的冲击,晕着往地上倒去。

零零趁机拉出他的手,把自己的裙角拉下,然后站起身来,把自己整理了一番。

然后,她看向昏迷的羚远,此时他的暴乱值已经下降到90%了。

即使是在昏迷中,他也不自觉的颤抖着身躯,然后她就看见他的手不自觉向下。

色色?

他在色色!!!

哨兵普遍身高腿长,身材不差,样貌也是一比一的好。

羚远这样的男色,这样的姿态倒在零零面前,手上脚上和脸上戴着的东西都好像成了禁忌一样,实在是让她大开眼界。

她明白自己应该移开目光,然后叫人进来。

可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就是粘在了羚远身上,看着他红润的唇、滚动的喉结、和偶尔颤抖的身子。

男色误人。

意识到自己逐渐变化的想法,零零突然一个大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降温。

不可以!

怎么可以现在色色呢!冷静啊冷静!。

羚远这样的哨兵给她的感觉不可控,有点危险。

她还是想和德里克色色。

啊,她好想念德里克啊。

听着羚远这样喘也不是个办法,零零转头去问系统,(系统系统,能不能把他弄晕啊。)

怎么说呢,其实她大可以直接叫人进来,但是她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止羚远会社死,她可能也会。

俗话说得好,人可以病死、老死、被车撞死,就是不能社死。

(玩家您好,我很抱歉没能听懂您的意思。您是想让这个哨兵晕过去吗?)

(是的,我想让他晕过去。)

(玩家您好,他现在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我们这边不太懂您的意思是什么?)

啊?他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零零看向还在自娱自乐的羚远,他的确是昏迷了,可是他、他还在做着那种事情啊!

(不,请让他彻彻底底的昏迷吧。什么事情也干不了的那种昏迷。)

(好的玩家,已接收到您的请求。)

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刚落下,羚远就没了动静。

看着彻底没动静的羚远,零零感到很满意,果然,她可是尊贵的玩家,背后可是有系统的!!!

虽然羚远人是昏过去了,可是他仍然保留着昏过去前的动作。

于是零零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拉住他的衣袖,把他那只狂放的手拽了出来。

此时她突然想到一个好奇的问题,这种兴奋状态下突然把羚远弄晕,他的那个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