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医院一位孕妇在产房里放声大叫,一旁的医生热火朝天的帮助她接生。
门外一位男士穿着简单的便衣在门口打转,身边站着很多黑衣保镖,他应该是他们的老板或老大之类的。
过了许久,产房门开了,一位女护士抱住一个男婴走了出来,眼神有点悲哀。
男士立马走了过去,护士把孩子交给他,说道:“先生,很抱歉您的夫人很不幸,她因产后大出血严重休克去世了,我们尽力了。”
扑通!
男子有点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身后的黑衣保镖上去想扶起他,却被瞬间爆发的灵力震飞。
“先生,您冷静一下!您夫人还有一句遗言要转交给您。”
女护士说完后那股吓人的力量就被收了起来,男子站起来双眼通红愤怒地询问道:“她说了什么?快说!”
“她说她不后悔,孩子她想取叫谢乔…”
……
“你说你有一个百分百成功的计划了?”唐玲雪睁大眼睛看着林禾,“你这真的假的啊?”
林禾几根手指攥紧说道:“真的,不过还有点人手拖着婚礼的进度。”
“多少人?”,谢乔询问。
“有多少来多少,越多越好!”
沈叶轩喝着经典的原味咖啡加糖,“你要那么多人干嘛?”
“当然是拖时间,拖越久越好,最好能有能和朝廷对抗的人数。”
刚喝下去的咖啡瞬间喷了出来,沈叶轩瞪大眼睛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六人现在在一家饮品店门口的桌子边上坐着,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饮品,林禾这次喝的是可乐,很少喝前几天才被龙莹按着喝,喝完后感觉还可以,但就是牙齿有点奇怪的感觉,像在磨砂。
沈叶轩是原味咖啡加糖,柳思儿的是半糖热牛奶,唐玲雪是热巧克力,陈玟毅是抹茶拿铁,谢乔依旧还是全糖奶茶。
“这家店的饮品很不错呢。”谢乔赞叹,“用料很多。”
“就是有点贵,我这热巧克力就要20。”唐玲雪舔了嘴巴上的巧克力,“虽然是物有所值。”
陈玟毅笑了笑说道:“反正是谢少爷请客,你又不心疼。”
在七个人里谢乔可以说是金主了,沈叶轩的爹是生意人,零花钱不是很多,陈玟毅不是直接继承家业的所以也一样,柳思儿每个月有零花钱,够她花,但不够七个人花,王华也是一样的,林禾和唐玲雪就别说了,而谢乔是直接继承人,根本不担心这个。
“我和玲雪不是什么大势力,也没有人手,所以要找人手不如找柳家,谢家,还有许家。”许家其实就是陈玟毅的家族,他用的假名,即使知道姓许也不知道名字,倒不如就一直叫他的假名。
“嗯,可以。”
“不过,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六人已经坐上谢乔的车出发谢家了,地下家族可不是真的建立在地底,还是一样的天城府,谢家的府邸有很多,规模都是一样的。
谢乔来之前就打电话确认了他爹的住处,柳思儿和唐玲雪还很担心谢乔的车技,因为天城府不限车速所以开得很快。
“130了兄弟们!”谢乔朝后座喊。
“谢乔,你个王八蛋!给老娘开慢点!”唐玲雪用脚踹了一下驾驶座后面。
“喂!快一秒事情就多一秒解决,我这么贴心你还想怎么样啊?”谢乔的车速不减反增,160了。
陈玟毅直接返祖,开始朝着窗外猴叫起来,“芜湖!”
坐在副驾驶上的林禾只想说自己不认识这个人,那个在班上彬彬有礼的帅哥现在变成一只峨眉山猴子。
好在沈叶轩还算正常,没有猴叫。
路过柳家,柳思儿把脑袋藏了起来,被看到自己在这辆车上很有可能以为被绑架了。
“你们看窗外!那里是仙警总局局长的豪宅!真够大啊!”所有人都看向窗外,谢乔的敞篷跑车右边就是。
真的很大,坐落在一座山上,也就是说这整座山都是她的,在山里挖出古董什么的也是她的。
“我也想有这么大的房子,这样就可以给爷爷换个间舒服的房间了。”唐玲雪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如果你能进到凌玄宗,并成为宗主座下的弟子,你只要待一年就能领到可以全款买下这豪宅的钱。”沈叶轩淡淡说。
“是啊!但哪里有那么容易!”
“快到了!”谢乔漂移拐进一个弯道里,前面有一座住宅,三层大别墅。
别墅前是t字型路口,路口离别墅门口有五六米的距离。
到门口后谢乔从口袋里取出一张蓝卡,在门口的显示器下面的刷卡处刷一下,一个清脆的女声传出,“欢迎回家,谢乔少爷。”
“走吧,进去见我爸爸。”
院内没有园丁,但花丛树木都被修剪地很紧致,院内还有烧烤炉和石桌等摆设。
林禾一个个都记了下来,以后也按这样整一个温馨的小房子。
进到屋内,谢乔给他们都分发了一双棉拖,又指了指另一边说凉拖在那里。
家里一股香味,是牛排的味道。
“爸!你又在煎牛排吗?”巡着味道来到厨房几人看到了谢家主那家庭煮夫的身影,健硕的体型,但却穿着粉色小猫的围裙在锅前煎牛排,真是大开眼界。
“真香啊。”谢乔靠过去,两人的体型很明显不一样,对于谢家主来说他就像一个小猫或小狗崽一样。
“想吃吗?那就去洗手,顺便带你朋友去参观一下,等会才好呢。”林禾愣了片刻,结合了一下上辈子对他的了解。
他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这个威风凛凛桀骜不驯的家主居然在家里是这样的,呃…好像自己也是,那没事了,谁都有另一面,能理解。
谢乔挥手叫几人跟着他去参观。
谢家主还在煎牛排。
林禾已经在思考怎么样能让他答应自己,看着墙上一张张谢乔和他的合影,但唯独没有他母亲的照片。
不有一张照片是他们的一家三口的,是客厅上挂着最大的那幅,那照片上的女人是脸上没有一丝丝血色嘴唇干枯的女人,她强撑着微笑尽力睁开眼,一个婴儿在旁边安眠,男人红着眼眶看着前面。
他能感觉到那无奈和悲催,但不知道谢乔能不能看懂。
“好像我找到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