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个丑之后,他为上流社会和玄术界所不容,再也没人将他奉为上宾,挣不到钱,老婆孩子都厌弃了他。
他岳父的公司也遭到了别人的打压,为了自保,让女儿跟他离婚,带着儿子去了国外。
他彻底成为了一颗弃子,只得带着满腔的不甘和怨恨,出走他乡。
他离开大容市之后,似乎就消失了,只偶尔出现过几次,江湖上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没想到他一直蛰伏着,等待着复仇的这一天。
杨理事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道:我会立刻上报总局。
他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我保护不了女术师,真是没用!
闻君止的心口抽搐了一下,仿佛流出了鲜血。
他信誓旦旦对柏舟说会保护她,结果那个郑秋明,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将她的灵魂换走。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如此无用。
柏舟此时正站在公馆之中,里面的装潢十分豪华,尽显贵族的奢侈本质。
一进门,就能看到前厅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油画上是一个穿着暹罗国传统服饰的男人,腰中配有宝剑,长得倒是很帅气,就是眼神看起来很阴森,不管你站在哪个方位,他都像是在盯着你看一样。
他的身边趴着一条猎犬,猎犬的嘴里叼着一只兔子,爪子下面压着一颗红色的小球。
啊!女人的尖叫声响了起来,柏舟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囚将一个女犯人扑倒在地,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妈的!反正都要死,老子先爽一把!他骂骂咧咧地道。
他身下的女人尖叫着,拼命地挣扎,却因为体型的差距,根本无法将他推开。
那个女人,正是阿帕。
她也被选中了。
柏舟走了上去,说:放开她。
男囚回头看了她一眼,笑得很猥琐:怎么,小妞你也想要来试一试?放心,我玩过她之后,再来玩你!
你快要死了。柏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
妈的,你说什么?男囚暴怒,一把丢开阿帕,朝着柏舟大步走来。
众人都看了过来,却没人来帮忙。
颂西微微皱了皱眉头,紧紧盯着柏舟,觉得有些不对劲。
柏舟抬手指向墙上的那幅画:你被他诅咒了,快要死了。
男囚更加生气,蒲扇一般的巴掌朝着她的脑袋狠狠地扇了过来。
柏舟很轻松地躲闪开,很认真地说:你还有十秒钟的寿命了,有这个时间来打我,还不如去想想法子自救。
混账!男囚气得额头上都暴起了青筋,巴掌变成了拳头,恨不得将柏舟的脑袋给砸碎。
然而他的动作忽然一顿,因为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那只高高举起的拳头。
他侧头看去,只见那拳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萎缩,变得干瘪,就像是已经死亡了多年,被埋在沙漠里的干尸。
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干瘪从他的拳头开始,朝着他的身体蔓延,他满脸痛苦之色,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了柏舟的面前。
外面的颂帕善等人听到了这声惨叫,微微眯起眼睛:已经开始了啊,不知道这次能够活下来几个人?上次可是团灭了的。
砂楚心中那种不安更强烈了。
救我……我不想死……男囚跪在柏舟面前,朝她伸出手,眼中满是乞求,然而柏舟却没有一丁点的怜悯。
因为刚才她就从他头上的小字看到了,他是个***犯,还是先女干后杀的那种,已经有七个女孩惨遭他的毒手,他的后背上纹着纹身,是七个红色的爱心,他每侵犯并杀死一个女孩,就会往身上纹一个爱心。
那是他的罪证!
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男囚迅速变成了一具干尸,扑倒在了地上,大厅里一片寂静,众人脸上满是惊恐。
只有柏舟在沉思,为什么那幅画会诅咒这个男人呢?
他做了什么事,触发那幅画的杀人诅咒?
刚才她被阿帕的尖叫吸引,一回头就看见那男囚的头顶飘着一行小字,说他已经被鬼画所诅咒,即将死亡,后面还开启了倒计时。
但那小字没有告诉她,他为什么会被诅咒。.
屋子里的囚犯们都没有被诅咒,为什么单单诅咒他呢?
你为什么会知道他被诅咒了?一个男囚忽然走上前来,眼神犀利,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