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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吃了下过迷魂药做的饭菜,一桌子人除了莫佳慧外全都倒下。

(郝玫跟许斯年是装的)

望着不省人事的众人,莫佳慧嘴角勾起一抹狠辣。

来到郝玫跟前,死死掐住她的脸,“贱人,骚货,除了靠着这张脸到处勾引男人外,你还有什么本事!”

说着,又转过头,目光痴痴盯着许斯年看,“许斯年,你也是个眼瞎的。本姑娘有哪里不好,你非喜欢郝玫那个贱人!不过嘛,等本姑娘今晚睡了你,你就知道本姑娘的好了。到时,估计就连郝玫是谁都不记得了吧,哈哈……呃!!!”

就在莫佳慧试图触摸许斯年脸的一瞬,郝玫突然暴起,对着她的脸就是“梆梆”两拳,“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就你这丑八怪还妄想觊觎我大师兄?咋美不死你!”

莫佳慧大惊失色,“郝!玫!你个贱人居然没事?”

“呵,就你那点小伎俩还妄想暗算姑奶奶我?看来你那脑容量比小米粒也大不了多少了。还有……”

郝玫扯扯莫佳慧身上的裙子,咋舌,“啧啧,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就像根苦瓜,穿得是清凉,可长得也真他娘的败火!”

“你!郝玫,你个贱人为何总跟我过不去?你明明不喜欢许斯年,为何总吊着他?看来你果真是个婊子,就喜欢被……啊!!!”

莫佳慧口中的污言秽语令许斯年再也装晕不下去,抬脚对着她就是一记飞踹。

郝玫:“呀,大师兄,脚下留情!否则你一脚把她踹死,等会还怎么玩!”

许斯年蹙眉,“你啊,总是调皮。”

“嘻嘻”,郝玫上前拉住许斯年的胳膊晃了晃,“那人家陪他们演了这么久的戏,没点收获的话,岂不是都对不起我今晚拿过来的野鸡跟兔子?”

许斯年:“……嗯,玫玫说的有道理。”

“许斯年,你……好啊,原来你们都是装的。”

莫佳慧忍痛从地上爬起来。

计划失败,她眼底透着股狠辣,“以为这样就可以全身而退了是吧?告诉你们,做梦!”

说完,扯开衣领,就朝着门外大喊:“快来人啊,许……”

砰!!!

郝玫当前一记刀手,莫佳慧瞬间倒地。

“大师兄,她不是发浪想男人么,给她喂点药。”

“嗯。”

给莫佳慧喂完药后,许斯年给方文斌也喂了一颗。

“哈哈,大师兄,咱俩想一块去了。”

想到方文斌刚刚一直灌自己酒,郝玫丝毫没觉得许斯年的做法有何不对,“让这对狗男女心怀不轨,如今,就让他们自食恶果吧!”

“嗯。”

许斯年炼制的春情药可比普通春药见效快,两人说话的功夫,药效就在莫佳慧跟方文斌体内起了作用。

“热……好热……好难受,好痒……”

“宝贝,过来宝贝,给我……给我……”

“大师兄,今晚我跟暖暖睡,你把许思洲带你那吧。”

等会儿还不定得闹出多大动静,郝玫可不希望波及到自己的好友。

许斯年点头,“好。”

在离开之前,郝玫瞥了桌上众人一眼,想了想,还是给王雪喂了一颗解药。

王雪醒来后,望着缠在一起的莫佳慧跟方文斌,吓得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蹦出来。

又眼看李春燕跟梁斯文不知怎的也抱在一块,她连忙跑到角落里缩成一团。

一整晚哪怕困得要死,也没敢再睡……

第二天,见天终于亮了,其他人也隐隐有醒来的趋势,王雪才假装发出尖叫,“啊!!!”

“谁啊?大早上鬼叫什么!”

姚四平正做着回城的美梦,突然被吵醒,满脸都是不悦。

刚想翻身继续睡,却“砰”的摔在地上,整个人彻底醒了,“唔……好痛,啊……啊……”

随着姚四平两声惊叫,厨房里所有人都陆续醒了。

望着缠在一起的莫佳慧方文斌还有李春燕跟梁斯文,所有人都呆滞住了。

过了好半晌,王淼:“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们大家怎么都睡在这里?还有……许知青跟温知青他们呢?怎么不见了?”

吕美凤朝四周望了一圈,捂嘴惊呼,“天啊,不会是郝二丫在带来的鸡跟兔子里下了药,才导致……”

“不可能!”

王雪打断吕美凤的话,“郝同志没有理由这么做。”

“呵,怎么没理由?”

王淼冷笑,“谁不知道她跟莫知青有仇。还有,李知青被分去挑粪不也是因为当初把她手弄伤了,她故意报复?”

“郝同志想报复的话根本无需用这种下作手段!再说……”

王雪睨了王淼一眼,“我记得王知青你跟郝同志关系也一向不好吧?她要想报复的话,为什么就单饶过你了呢?”

“你……”,王淼被王雪怼得语塞。

“行了,都别吵了。我去叫大队长来处理这件事,你们……”

望着仍不停纠缠的四人,李想头疼的直想撞墙,“你们看咋把他们分开吧!”

十多分钟后,郝国庆带人过来——

“你……你们这群知青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一个两个接二连三搞出这种桃色事件,郝国庆也是大无语。

这院子里种的是杨树也不是桃树啊。

“啊……”

这时,李春燕终于醒了。

望着仍缠着自己的梁斯文,她想都没想一脚把人蹬开。

“嘶……好痛。”

李春燕的呼痛声令王淼不禁在心底嗤笑。

搞了大半宿,能不疼才怪!

这时,脑袋磕在木桌上的梁斯文也醒了。

腰间的酸疼和浑身的疲惫搞得他一头雾水,“我……我这是怎么了?酒喝多了?”

郝玫不知从哪冒出头,冷冷嘲讽道:“呵,你不是酒喝多了,是运动量太大了而已。”

“什么?我……”

顺着郝玫视线,梁斯文低头,“啊……啊……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