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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管事从各个当铺买回来的二手棉被棉衣鞋子这些数量并不是太大,顾婉宁就让人从宫中收拾出来一些以往淘汰下来的送去了外面的宅子。

冯馨柔又和家里通了气儿,将家里以往淘汰下来的那些棉衣被子全送去发给了灾民。

很快,那收容所里就住进了近百人,再有灾民来也没地儿住了,白管事就继续租地方,不过四五天的时间就收容了近三百人。

接下来就是这些人正式上工的时候了,挑选出一批稳重的清洗干净派去研磨药材,然后制成药丸,直接送到德济堂。

这场大雪让京中很多人都感染了风寒,药铺门前都是排着队看病的,大夫都忙不过来。

自打有了这个药丸后,药铺的大夫只需要帮病人诊脉,然后就将药丸卖给那些病人,药丸吃起来方便见效还快,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就打出了名声,到后来每天都供不应求。

一些针线活儿好的妇人做手套毛围脖和帽子,还有一些人身体够壮实,又有一把子力气,白管事就让人领着这些人出去帮那些房子出了问题的人家搭临时住的篷子。

还有一些人,即没手艺,又干不了重活的,顾婉宁就让他们在街上熬煮姜汤,给那些来来往往巡逻的兵士驱寒。

剩下的一少部分人负责后勤,总之个个有活做,每到晚上可以休息的时候,这些人减去自己一天的伙食钱还有余钱可拿,日子可过的安稳无比,原来打算在宅子里住,然后出去领免费粥吃的人都打消了念头,毕竟他们是按劳发钱,干的越多挣的越多,哪有那个时间为了碗粥排上小半天的队。

暗卫看明白了这边的操作,就立刻进了宫。

……

朝阳宫内,皇上看着手边的汤心里的想法奇奇怪怪,他瞅了李长海两眼,把李长海都瞅毛了,这才问道:“这汤,怎么回事儿?”

李长海吓的一个机灵,赶紧跪地上解释道:“这是猴头菇猪肚党参山药汤,养胃的,皇上您尝尝吧。”

皇上瞪眼:“朕问的是这个意思吗?朕问的是为什么这些天你总是给朕端汤喝?”

李长海一哆嗦,“禀皇上,奴才,奴才听瑜郡王说,喝茶影响睡眠,喝汤好处多多……”

“他什么时候和你说这个了?”

李长海小心的看了眼皇上的脸色,看皇上不像是生气的,便小心翼翼的把瑜郡王的话说了一遍:“瑜郡王说:父皇爱民如子,这雪一日不停,他就一日挂着心,李总管还要受累多费些心,小厨房里可以常备着些驱寒养胃的汤,喝汤总比喝茶强,喝茶容易失眠,到了用膳的时候李总管也不必等父皇发话,直接把菜提上来摆好,父皇最是节俭不忍心饭菜浪费的……”

他不仅把话原样不动的复述了一遍,就连叶寒瑜当时的语气都学了个八九分,皇上听着听着就听笑了,“朕就说你个老东西最近怎么胆子这么大呢,行了行了,别跪着了,腿跪瘸了,以后谁给朕端汤喝。”

李长海抹了下脑门上的汗,皇上说以后还得他端汤,那就是不计较这件事了,他就说嘛,皇上只要知道这些事儿是瑜郡王安排的,那只有高兴的份儿,怎么也不会罚他的。

等皇上一盅汤喝光,正好,暗卫来了,把他这些日子看到的事情向皇上一通禀报。

皇上心里正高兴着呢,而且眼前这个暗卫确实会办事儿,直接让李长海赏了他五十两银子,然后有样学样,你们不是想吃饱吗?

那就干活吧,这段时间雪停停下下的都好几天了,士兵们也累的不清,就为了那些商队能把粮食运进京城,每天都要去清扫官道。

干脆,这份活就让这些吃白食的灾民干了。

在哪边领赈灾粥吃,就在哪边干活,灾民也没办法,以前施粥是一天一碗,管你饱不饱,饿不死就行了。

现在是只要你干活儿就一天两顿饭,管饱,干了活儿的人,监工会在他们手上标记号,凭记号吃饭。

不干就只能饿着了。

这么一来,京城中一下子就变得干净了不少,因为原来那些乱晃的灾民看不到了,全都被拉走干活去了。

……

夏贵妃这几天很心焦,还有两天就是她娶儿媳妇的日子了,可现在雪还在下,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她压根不敢把儿子的婚礼办得太隆重,她有心和皇上改婚期,可礼部准备了大半年,怎么可能同意擅自改期。

最后,还是七皇子拍了板,婚礼还是如期举行,该争取能在父皇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那场莫名其妙的外派任务到底是让他想得多了些……

五皇子妃不知道老七娶正妃要送什么礼就来和顾婉宁商量,顾婉宁道:“我昨天特意翻了一下我和我们爷成亲时的礼品单子,那些礼大概也就是几百两银子的样子,我也不打算多给,就照着这个价准备就好。”

五哥五嫂给的礼物不在这个范畴内,价格翻了一倍不止,而且都是实用的东西。

所以说啊,想要看出来谁和谁关系好,翻翻礼单子就行了,原来的叶莫璅和叶寒瑜可是这宫中最穷的两个皇子了,可偏偏叶莫璅拿出来的礼物最贵重。

“行,那就听你的,我也把那些礼单子翻翻,然后也找些看着好看但不实用的东西给老七送去。”

她嫁进来的比较早,对老七的了解也要多那么一点,更能感觉得到,叶莫璅不太喜欢老七,所以,礼物自然就不用过多破费了。

“说起来,老七也是倒霉,成亲的大喜日子,偏偏赶上了这连天的大雪,要不然他的喜宴应该是所有皇子中最热闹的了。”

夏贵妃家世显赫,又颇得圣宠,朝中不少大臣都暗中投靠了七皇子。

顾婉宁唇角带笑,喝了口香茶,放下茶杯,她的手又习惯性的摸上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雪不可能一直下,说不定等到老七的正妃一上轿雪就停了呢!”

她指尖下的戒指听到她这句话,闪起一道光圈,但和以前不同的是,那光圈不是一闪一闪,而是如同晕炫了一般,转圈圈,当然那圈只是转了一瞬,下一秒就恢复了正常,一闪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