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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爹在身后,脸色有点难看。”君天歌凑到花重生的耳边奶声地道。

花重生嘿嘿地笑了笑,转身笑意盈盈地扑进君临天的怀里:“天天,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把他们送到了训练岛么?”

“只送到入口。”君临天看着她这欠篇的笑容,真想打她屁股一顿。

天阁的工作岗位都是有合理安排的,她问都不问他一下,就随便调动,真是太会玩了。

“天阁兄弟自相残杀,你在这看热闹?”君临天难得对她冷下脸来。

花重生窝在他怀里蹭了蹭:“夫君,娘子好无聊哦。咱们府里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让他们表演表演也是好的么,咱们要会废物利用。”

君临天嘴抽,这是什么跟什么,他府里什么时候养过废物。

“你这样玩,我怕你真玩出事。”君临天虽有不悦,但却绝对不会怪他可人的小娘子,只是善意提醒一下,虽然覃国不禁男风,但是男男总是不有利于下代发展。

以长久来说,君临天希望的是他的属下的子孙后代来接他们手里的事业,这样知根知底。

如果闹出什么男风来,那咋办!

“不会有事哒。”花重生软软糯糯地撒着娇。

听得君天歌一身抖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娘亲,你真是太牛了,能屈能伸,卖得了萌,撒得了娇,难怪能把爹迷得神魂癫倒。”

君天歌感慨极了。

花重生瞪了他一眼:“杀鸡去!”

君天歌不解,自己拍马屁,怎么拍到了马蹄子上。

君天歌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娘亲求放过,他已经杀了两天鸡了,小手都起茧了。

“娘亲,手上太多茧,以后不好泡妹子。”

花重生不理他,把头埋进君临天的银狐大氅里,天气越来越冷了,今年只怕又会是个漫天飞舞的冬天。

“娘亲,我已经知道了哦,用牛刀杀鸡太累了,一天只能杀几只,用柴刀也太累了,我用小匕首就能把吃鸡给杀死了。”

花重生朝他招了招手,红梅将君天歌放在地上,君天歌跑过来,抱住花重生的大腿,仰着一张如明玉般璀璨的脸看着花重生。

花重生心一下就软了,这货只怕以后比他爹还癫倒众生。

花重生弯腰摸了摸他的头,把他给抱了起来,柔声道:“知道娘亲为何要罚你了吧,实践出真知,这话不是唬你的,再强的人,都应该保存实力,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对手有多强,实力一旦用尽,就给了别人机会。”

君临天帮君天歌戴上小帷帽:“爹娘知道你极聪明,但涉世却不深,所以要让你明白人世间的生存法则,多看书是没错的,不盲目信从书里所说也是对的,但绝不能任自己空想。”

君天歌甜甜一笑:“知道啦。”

杀了两天的鸡,还能不知道,那他还是回娘胎里去好了。

“嗯,这么乖,今晚娘亲教你下棋。”

君临天嘴角微勾轻笑,君天歌脸色塌下来,“娘亲你晚上还是和爹一起下棋,我不打扰你们增加感情了。”

“我和你爹这么久的感情了,不用再增加了。再说要增加你娘现在身体也不给力啊。”

君临天弹了弹她的脑门:“少给他教坏了。”

“他哪需要我教,满肚子就是坏的。”花重生摸了摸君天歌有点胖乎乎的小肚子:“小噫嘻,你该少吃点了,再胖下去,就是拿着牛刀也泡不到妹子。”

“好的,我今晚不吃饭,也不下棋成不成?”

君临天眯着眼看着他,君天歌打了个寒颤,“不不,我说错了,我要跟娘亲下棋。”

花重生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乖。”

君天歌把头搁在她胸口,心里正郁闷,一只大掌挥了过来,君临天一脸护地盘的瞪着他,该死的臭小子,谁准你把头搁这的,这可是老子的地方。

君天歌挪了挪,把小脸搁花重生的肩头。

小气爹,护妻如命的爹,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变成了他的精子。

花重生的棋艺非常好,但仅限于在小噫嘻和君临天的范围之外。

君临天的棋艺那是极好的,把君临天交成了天才小棋手。

花重生最近爱上了和他下棋,可是她却是个臭棋篓子,下不过小屁孩就秀下限,要各种悔棋。

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智商,不至于输给一个小屁娃!

可怜的小噫嘻,在老爹的压迫下,只能让着她。

结果每次一悔棋,花重生反而赢了,让他是欲哭无泪。

所以他最讨厌的就是与自己娘亲这臭棋篓子下棋了。

那边,宫卿和雨顺还在满院子追逐着,可怜院里的花花草草,都被无情的贱踏。

君临天抬手给了他们一人一颗玉米,两人瞬间都给跪下,献出了膝盖。

“府里的茅厕,一人一半,一个月。”君临天霸气的丢下命令,带着看好戏的妻儿走了。

留下宫卿和雨顺大眼瞪小眼,特么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惩罚方法,他俩情愿被暴打一顿,放在火上烤都比扫茅厕来得体面。

这么烂的整人招术,一定是他们那个脑子里不知装了多少鬼点子的王妃想出来的。

雨顺瞪宫卿:“不就让你不碰女人吗,至于这么喊打喊杀的吗。”

宫卿朝他龇牙咧嘴:“我是正常男人,你不让我碰女人,我怎么传宗接代,我怎么生个让小世子以后高枕无忧的儿子出来!你这是大大的不忠不孝!”

雨顺无语,不让他碰女人,他能扯出这么一大堆出来。

难怪风调要有事没事来调戏他。

“让风调那死木头不要回来,我这么大个男人,谁让他喜欢了。无耻!”宫卿站了起来,愤然离场。

雨顺有点为风调的以后堪忧,要搞定宫话唠,好像很难。

死小子,让他等着,却一声不吭跑了,亏他还等着他的心里话呢!

风调跟着芜梦坐上了回训练岛的木船,微风拂过,带着一丝丝凉意。

湖天一色,天空蔚蓝,风调打了个喷嚏,嘴角勾了勾,心想雨顺见不到他,一定在心里咒自己吧。

芜梦坐在船头,晃着两只小脚丫看着他:“喂,你真不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