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韩大侠的意思很明显,别特么给老子废话,老子现在就想上你,你开什么条件老子都答应你。
芜梦美人儿现在的想法便是,没上之前,我得多争取些福利,男人都是上完就不认帐。
于是直到韩澈把芜梦扔上了马车,芜梦还在别扭:“立个字据!”
韩澈有些无语,这种事怎么立字据。
难道写上,韩澈上完掠影之后,怎么着怎么着。
怎么看都像是卖肉的证据。
着实不是个好东西。
“老子说话算数。”韩澈拽过她来,伸手就摸进她衣襟里,眸光灼热。
耐心被磨光的韩大侠十分的暴躁,暴躁使人火热,火热使人想发泄。
芜梦还想说什么,粉唇已经被堵上。
暗中护卫的玄铁令四大高手一直在等着芜梦打攻击的手势,可是这小丫头却没有这么做。
没有指令不行事,四大高手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看见。
马车一路狂奔进了煜王府,畅通无阻。
几乎是同一刻,花重生和君临天便收到了消息。
花重生有些纳闷,怎么和计划的结果不一样。
按说,今天要吊一下韩澈的胃口,让他知道着急,没想到韩澈比预期的还捉鸡。
“到底是毛头小伙子啊,经不起诱惑。”花重生感叹一声,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虽然不管怎么折腾,可能后面都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可是总觉得是拿芜梦的身子换了大家的平安,换了风翎霜的一次生还。
君临天沉默不言,握着花重生腰间的手紧了紧。
“反正是要人解毒的,大不了,咱们想办法让韩澈栽在梦梦身上。”花重生安慰他。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妹妹,未能把她保护好,君临天心里有愧。
何况他又是如此心高气傲的人。
“我真不该手软,当初发现韩澈这个威胁的时候就该不顾一切动手。”君临天冷冷地道。
“那也不是你的错,当时覃国一片混乱,你哪有时间顾这些,这也是梦梦自己做的选择,咱们也别杞人忧天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福兮祸兮,定数谁也不知道。”
花重生也知道梦梦以前在宫里的事,若不是被欺得太狠,君临天也不可能把她带出皇宫去了训练岛。
有这样过往的梦梦,要么招个老实本分的附马,要么找个能不在乎她过去的人。
韩澈这人,说不上来的感觉,但至少可以肯定,绝对不会出轨。
端看这次解毒之后,韩澈对梦梦还有没有那种独占欲。
性和爱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
有性还怕整不出爱来?
韩澈也算是个实诚的,要上人家闺女,倒没把人家弄到外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反而把人家带了回来,登堂入室。
花重生想着,要不要找他收些费用,什么住宿费,看门费,整理床单费,呼吸空气费。
虽然她很不想韩澈跑到临天苑来,但是阻止不了啊。
这货要进来,还真能把临天苑的天罗地网阵给破了。
于是花重生也不管了,安安心心地睡觉,等着第二天找那货收费。
君临天却是一直没睡着,这感觉就如自己爹把闺女送给了恶霸地主当小妾似的,百般不是滋味。
话说韩澈和芜梦回到王府,韩大侠是抱着她直接进了芜梦的闺房。
夜来神发作,两人都感觉到了,两具滚烫的身子抱在一起,哪还能忍得住。
某大侠又根本没想着忍。
于是一路擦枪走火,进了房直接扑倒在火红的乌木床上。
正在激。情缠绵之时,大门被人踹开了。
零一拿着一把银光剑站在门口,毫不犹豫地朝着韩澈杀了过去。
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丫头要被别人给吃了,他怎么会甘心。
韩澈这人强大就强大在,他无论何时都处于防备状态,哪怕是欲念焚身的时候,他也能第一时间出掌迎接。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滚下床,顺手把纱帐给关了起来,挡住了芜梦的身躯不外露。
他反了零一掌,随即召出他的寒魄剑,长臂一揽穿上了一件火红的披风,可惜披风太小,遮不住全部身子。
所以他干脆将披风系在了精壮的腰间,没有丝毫尴尬的提剑迎敌。
韩澈很可怕,生气的韩澈更可怕,欲求不满而生气的韩澈那就如鬼魅般的让人胆颤。
零一很沉稳,生气的零一沉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夺妻之恨。
这两人一对上,没有一招不是直要对方性命的。
玄铁令四大高手摸了摸鼻子,在黑暗中相互看了一眼,继续闭上眼养神。
芜梦盖上绵被把自己捂个严实,这才伸出纤细的小手探出个脑袋,一张小脸由于刚刚的情事而显得粉嫩娇艳。
韩澈低斥一声:“别出来!”
这种样子,她是要给谁看。
零一则是看了火气直直地往外冒,如此妩媚的梦梦是他从未看过的,嫉妒之心让他更加失去了理智。
韩澈和他缠斗,慢慢将他带到了屋外。
还不忘使出一掌把门给关上。
“找死?”韩澈又在剑中加注了一成内力,一剑力拔千金劈向零一。
韩大侠现在只想早点把人解决了,回到床上去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
压根就不管这一剑会把临天苑劈成什么样。
于是,杯具就发生了,零一倒是俐落的躲开了他这一剑的攻势,只是剑所到之处,把整个建筑物都劈了个七零八落。
这边的房子是临天苑上次被韩澈摧毁后重建的,是个三进院,三单独的建筑群。
一个给芜梦,一个给宋衣,一个给小包子。
芜梦的这一个正好在第一个,韩澈所站的位置也在建筑群最前方,这一剑劈上去,宋衣只感觉睡梦中发生了天崩地裂。
一睁眼,发现房子在摇摇欲坠,拼了命地跑出来,整个院子都变了形。
还好没有全部倒下。
妈蛋,谁半夜三更在临天苑里做这种无聊的事。
宋衣气得往剑气源头寻去。
而花重生他们还好,她们的房间是老早就有的,离后面新建的院子隔了大半个花园。
花重生怀着身子,睡意重。
君临天却是愁是没睡着,这会有动静,哪还不知道的,悄悄地下了床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