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生惊呆了:“早知道玄铁令这么有用,我那晚还弃什么城。”
特么想自打自己一个嘴巴,这么好的召唤兽不召出来使用,还拼命带着神器开溜,这得多蠢才做得出来。
简直暴殄天物,她最讨厌暴殄天物了!
“呵呵,你别懊悔。”江诗雅摸了摸雪白的琼鼻:“其实……那玄铁令有了也用不了,他们不但认令牌还认人。”
“靠!”花重生低啜了一声,然后又叹:“不得不说玄铁令比鬼符科学多了。”
那破鬼符兵,令牌给了谁就听谁的,完全没有主见,没节操。
“你不怪风少?”江诗雅不解地问。
“我怪他干嘛,这东西本来就是你偷来的,他又没骗我们,只要他对你好,这些我都不跟他计较。”花重生拍了拍小包子的头。
江诗雅扑到她怀里:“煜王妃对我真是太好了。”
“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招惹张扬的风少,所以我自然想见风少对你好。别哭了,把泪水全抹我衣裳上了。”花重生嫌弃地推开她。
江诗雅呵呵地笑,忙掏了帕子擦泪水。
两人都是一夜未睡,等到中午的时候,终于熬不住,前后眯了会眼。
睡来是被一阵欢天呼地,一阵嘈杂脚步声夹杂着一阵兵器哐当声惊醒的。
探子还未来报,君临天和风中流便冲进了营帐里。
花重生被吵醒,一脸惺忪迷糊,江诗雅没心没肺的还睡着了。
君临天冲到榻上将花重生抱了过来,瞪了眼风中流,赶紧把你女人带走。
风中流一身凌乱,腰间还包着绷带,低头看见小包子小手成拳放在头边,小嘴迷糊地吧唧着,显然睡得也不安稳。
浅笑一声,风中流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朝花重生微微颌首,出了营帐。
花重生睡意渐睡,打了个哈欠:“夫君回来了。”
“嗯。”君临天低头亲吻她,有些心疼地道:“你眼下一片阴青,昨晚定是没睡,乖乖再睡会。”
花重生也不顾他一身凌乱,抱住他的腰身:“一起睡。”
“我先把衣脱了。”君临天对美人如此热情暗喜不已,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穿着一条雪白丝锻绸裤。
花重生眼尖的看见他身上好几处伤口,显然都是被剑气所伤,不过都不严重。
这样子的君临天却别有风味,像铁铮铮血气的军人,特男人。
“累了一天一夜,是不要给为夫一点打赏。”君临天丝毫没有倦意,眸光灼灼。
男人果然不能撩拨。
花重生见他辛苦在,也很想跟他滚床单奖赏奖赏他。
可是条件不允许。
“我没带宋衣的保胎丸。”谁知道这出来打场仗还会怀上呢。
“从后面,轻点。”君临天低哑地说着,身子早已在叫嚣了。
花重生不舍他难受,想着今天肯定是打了胜战,男人又兴奋,扫兴了不好,但孩子更为重要,如今胎没稳,万一因为两人贪欢,把孩子弄没了,她只能以死谢罪了。
君临天大掌伸入她的衣襟里,按捏起来,霸道的吻倾覆而下。
“天天,孩子要紧,真不能乱来。”花重生边低呤边轻声拒绝。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可是忍了十天了,他实在忍不住了。
没有肉,吃点肉渣也好。
花重生看了看天色,白晃晃的,白日宣。淫。真正的不好。
君临天到底不敢拿孩子冒险,只敢隔着衣物,在外边摩擦着,以缓解欲。望。
花重生见他眼底灼热,嘴唇紧抿,忍得辛苦,便咬了咬牙:“拿张毯了来,我帮你。”
君临天露出邪笑:“我的好娇娇。”
大掌一伸,把一旁的薄毯捞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握住她的手按在他忍耐已久的地方。
花重生羞红着脸摇头:“不用这个。”
君临天微愣,心底涌起一抹失落。
却见花重生钻进了薄毯里,还未回过神来,身下却传来一阵痛快,刺激是他满足的低吼起来。
这边羞煞了人。
而另外一个营帐里,风中流却只能看着小人儿望洋兴叹,低头轻啄了粉嘴,肆虐了一会,拥着一块睡着了。
没心没肺的江诗雅醒过来已是半夜,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滚滚。
睁开眼睑却见俊美的容颜,呆愣了一秒,回过神来。
风中流是真累了,平时浅眠的他,今天却没有被她动作惊醒。
卷翘的睫毛倾盖在眼上,美如花蕊。
英挺的勾沉鼻,性感的唇角微勾。
江诗雅激动地去抱他的腰,伸手却摸到了一层布。
风中流闷哼一声,睁开了含着锋芒的眼。
却见是自家的美丽小女人在做怪,她微嘟着嘴呆呆地看着自己,一副受了好大的委屈模样。
风中流吓一跳,不是我不理你啊,只顾着睡啊,是你睡了我没办法才睡的。
“小包子,怎么了?”大掌轻轻地抚上她的俏脸,轻声地问。
“呜呜,你受伤了。”小包子呜咽着坐了起来,掀开薄毯,果然见他衣裳敞开间,腰上裹了一层纱布。
风中流微愣,旋即欢笑:“我没事,一点外伤,养两天便好了。”
“都绑成这样了,还能没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骗呢。”小包子心疼的看着那层白色。
风中流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幽幽地问:“你不信?”
小包子噘嘴摇头。
“那本尊做点事,让你相信。”风中流长臂一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小包子惊地失声大叫:“你快别乱动,伤口裂开了要出血的呀。”
“为了让你相信,出点血算什么。”风中流声音低哑了几分,磁性中带着蛊惑。
小包子慌张的点头:“我信我信,你快下去。”
“下去?才不下去呢,让为夫好好亲亲。”温柔而狂野的吻下来,小包子却不敢动弹挣扎,生怕他裂开伤口。
心中却暗暗抓狂,风少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孟浪。
自己身子一直要调养,不能与他那个,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风中流到底是将小包子好好品尝了一遍,从上到下,从前往后,食髓知味,餍足痛快。
不过相比煜王来说,他就有点悲惨了,最后强压着欲。望带着腰间的伤去冲了凉水。
想起从玉孤那学来的那些闺房情趣的方法,又觉得太委屈小包子。
只能压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