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还会咬人,风中流忍了这么多天,看来今晚让他损失了一千多万两银子,他暴发了。
想到这,江诗雅内心一阵慌乱,不能让他得手。
偏生嘴唇又被闻得透不过气来,江诗雅挣扎了几次也挣开,要咬他的话,又怕做戏太过,被他发现点什么。
心下大乱,只感觉一只大掌带着滚烫的热度在她身上滑过,江诗雅不由自主的颤粟。
这次绝对不是装的。
风中流手掌所到之处,均在她身上烧起一团火。
陌生的异样感觉从心脏到四肢蔓延开来,有硬硬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臀部。
江诗雅吓得想大叫,但是嘴唇又被堵得死死的,檀口之内被风中流的灵舌给占有,叫喊不得半分,一张嘴,又被他侵占得更为深入。
江诗雅第一次感觉到恐慌,她不能让风中流把自己糟蹋了。
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就算有那么几分,也分了一半给别人。
若真被他给糟蹋了,这辈子她就完了,她不想再让父母,兄长为她担忧失望了。
江诗雅伸手掐住风中流的脖子,狠狠的用力。
风中流却当她是花拳绣腿,一点也不在意,唇上更加用力。
大掌在她胸前肆意捏玩着,弄得她又疼又痒,夹杂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异样感。
他突然大掌来到她的腿间,将她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身下的硬物直直抵着她的腿心,江诗雅身子僵得不敢动弹。
泪水涌上双眸,这次不用假装就已觉委屈。
风中流抬着一张幽深的眸子看着她,见她双眸含泪,娇气柔弱的样子,心里蹂躏她的想法就愈甚。
就好比一只小幻崽,越显得孱弱,越让人想去欺凌。
“别哭,你夜夜拥吻而眠,难道还能有别的男人不成,迟早要给我。”风中流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地哄着她。
话语里却有着势不可挡的坚定。
江诗雅是彻底害怕了,颤抖着身子,嘴唇翕了翕,很想开口叫人,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没有他的手速快。
还没叫出来,只怕就被他点了哑穴。
这个死男人,竟然这么没品,不过花了他一千万两银子,就厚颜无耻的要她拿身子来偿。
泪水夺眶而出,江诗雅低低地抽泣起来。
无声地看着风中流,眼里是不用假装的惶恐不安,噤若寒蝉。
风中流再次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脖肌肤上,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风中流将她的两只手握着,放在自己脖子上:“乖,搂着我。”
江诗雅乖乖的听话,没有动,她怕,怕这个时候反抗,风中流更为疯狂。
她总感觉风中流刚开始这样对她带着一丝怒意。
是因为舍不得花那一千万两银子?
不会,坠天阁的单从来就很贵,动辄上百万,不是一般人能请得起的,所以坠天阁根本不缺钱。
别的男人也许会因为失去这么多银子而生气,但风中流不会,他的钱来得容易,花出去自然也不会太心痛。
江诗雅心里一紧,难道他知道了她是假装的?
那现在怎么办,干脆挑明了,不让他再继续下去,还是只能忍气吞声,任他为所欲为?
肩头上传来一丝疼痛,风中流竟然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
风中流满意的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肩头出现了自己的烙印,嘴角微微笑,低头隔着夏季薄薄的中衣,咬住了她的胸前小葡萄。
“啊……”江诗雅颤粟着轻呼出声。
江诗雅感觉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刚准备破斧沉舟干脆病好了。
屋外却响起了小丫鬟的声音:“风少主,您要的热水拿来了。”
风中流身子一顿,抬起眼来看向江诗雅,她娇弱无力地半躺在自己手臂上,一头乌黑的柔丽发丝垂直而下,眼角挂着晶莹的泪光。
看上去就如一朵娇嫩的兰花,需要人爱抚呵护。
风中流大掌紧了紧,回道:“进来吧。”
江诗雅在内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丫鬟速度地推门而入,将热水放入浴桶,又迅速地出去了。
即使速度很快,也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江诗雅害怕地窝在风中流的怀里,将头埋在发丝间。
心里却在思量着,他到底还会不会继续。
打了热水,应该是要沐浴,不会再继续了才是。
江诗雅决定以静制动,看他还打算做什么。
待丫鬟出去,风中流果然放开了她,拔开罗帐下了床。
江诗雅再次松了口气,却又忽觉眼前一黑,人已经落到了风中流的怀里。
他将她抱起,一边走一边脱她的中衣:“哭出了一身汗,先洗了再睡。”
江诗雅大脑一轰,平时都是丫鬟伺候她沐浴,这么晚,他是打算自己帮她沐浴。
这男人今天到底抽什么疯了,被一千万两就能刺激成这样,太没出息了吧。
中衣眼看着就要被他给脱了,江诗雅脑子转得比陀螺还快。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不怕不怕,反正只是沐浴,又不是没被他摸过,清白不是早毁他手上了吗。
他还没身败名裂,他的钱财还没全部被她弄走,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就在江诗雅脑子运转的期间,风中流已经俐落地扒光了她,来到屏风后,将她身子放入了木桶里。
江诗雅吓得惊叫了一声,带着惶恐地看了一眼风中流。
只见他眸光晦暗不明,幽深如潭,直直地盯着她,仿佛在思量着什么。
双手撑在浴桶边沿,突然俯下身来攫住了她的唇,肆意索取之后低哑地问:“要不要本尊帮你洗?”
洗什么洗,色胚子,风流鬼。
江诗雅将自己仅知道的几句骂人的词在心里过了一遍,却只能傻乎乎地看着他,不答话,一脸呆滞,面如死灰。
风中流望着她的眸光愈发的深沉,眼里似有火焰在跳动。
江诗雅暗叫一声糟糕,这男人又来了兴致。
她眉头紧蹙,往后退坐,双手抱胸心惊肉跳地看着他,委屈地说了一个字;“疼。”
“哪儿疼?”风中流低哑的声音却如鬼魅般在黑夜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