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立即端上了桌上的一杯茶,走了过来递到芜梦嘴边:“姑娘,喝杯茶再去见你夫君。”
芜梦不疑有他,伸过嘴去一下喝光,然后一脸期待:“快带我去见美男夫君。”
屋外,一顶小软轿已在等着芜梦。
芜梦喝完那杯茶之后,感觉四肢已经有了力量,可以自己走动了。
但她还是兴奋地上了小软轿,想着美男夫君带她来这么漂亮的地方,又有这么多人伺候享受,美男夫君对她其实也是不错的嘛。
她坐在轿上运了一下内力,却发现内力还是不能使用。
芜梦美目变得阴鸷,没有内力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幸好去见的是美男夫君。
轿子停在一处厢房,芜梦也无心去欣赏那些花木扶疏,亭台楼阁,甜甜地喊着:“美男夫君。”便朝厢房奔了过去。
韩澈眸光深邃,抬头看见芜梦粉嫩的身影朝自己扑了过来,心情一下子便豁然开朗,一片晴明,灿烂无比。
芜梦朝他扑过来,藕臂揽住他的颈脖无邪地问:“美男夫君,我的糖呢。”
韩澈挑眉:“什么糖?”他完全一头雾水,丫头如此神采奕奕的来找自己,就是为了找糖的?
“那贵姐姐说,我要是能让美男夫君满足了,你就会给我吃神医阿娘做的糖。”芜梦站在榻边搂着韩澈,一张兴高彩烈的小脸与韩澈对视着,美目潋滟生华,流光溢彩。
韩澈本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噎了下去。
他低沉着嗓子道:“那你打算如何让我满足?”
芜梦灿然一笑:“贵姐姐有教我方法哦,我知道怎么做哦。”
韩澈深邃地打量着她,这丫头真的听懂了吗。
他低头,便见到芜梦胸前那一片春光,玉肌生香,带着诱惑的光泽。
韩澈的眸光异常幽暗,大掌将她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揽过来,俯首探进她的颈窝,真香。
“啊……啊……”芜梦突然嗯啊地出声,声音不大不小却是挠人,像是肚子疼时的呻吟声。
韩澈还没闻够她身上的芳香,就被打断了,不禁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芜梦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贵姐姐说的,美男夫君要是碰我,我就要嗯啊嗯啊地叫,这样美男夫君才会满意。”
韩澈一脸黑,果然不可能让一个白痴知道怎么引诱人。
他瞪向角落里跪着的两个美人,语气冰冷不悦:“你们金香楼就是这么调教的?”
哪个男人能听出来她这嗯啊声是在干那档子事,活像有人掐着她脖子踹了她两脚似的。
他想起来了,上次自己和她打斗时,她就这么叫过。
两个美人赶紧抬头,笑容满面的看向芜梦:“姑娘,贵姐让你叫,可不是这么叫的,要这样……嗯……啊……嗯的时候要悠长连绵,这样男人听了才会销魂噬骨。”
芜梦坐在韩澈的腿上,噘起了小嘴儿:“她那样好像上茅厕拉不出来。”
韩澈阴鸷地看向那两美人:“赶紧滚。”
让她们再教下去,今天啥事都不用干了,他现在就已经没了兴趣了。
两个美人如获大赦,跑得比兔子还快,哪有半点平时的柔媚生香。
韩澈有些气闷地阴沉着脸靠向榻背,极其恼怒地瞪着芜梦。
因为练的是寒光魄,韩澈这辈子没对这方面有过要求,所以也就没碰过女人。
上次来金香楼,他看到男人们各种欢快淋漓的样子,一掷千金也要找个美人一度春风,他便觉得自己少了乐子。
他这人,从来不会亏待自己,那天便也喊了几个美人,全都是金香楼里的头牌,可惜……
不管人家怎么挑逗勾引自己,他都心如止水。
他知道那是因为他练的寒光魄,清心寡欲,带不起涟漪,可是为何眼前这个近乎白痴的女人却能让他身子起反应。
偏偏她又是什么都不懂,连教估计也教不会。
他这辈子没尝过翻云覆雨的滋味,自然是想尝的。
“美男夫君。”芜梦往他身上蹭了蹭,小脑袋在他胸膛厮磨着,希翼地问;“美男夫君,我刚叫得你还满意么?”
韩澈靠在椅背上,蓝眸深沉锋利地看着她。
芜梦无辜地忽闪着大眼,似乎感觉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一点不高兴。
刚准备再开口,韩澈却突然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俯首攫住她的粉唇,灵舌长驱直入,在她的檀口里搅动,生生地辗压着她。
毫无温柔可言,粗鲁暴戾。
芜梦瞪大了眼珠,有些恍惚,又有些不解,紧绷着身子牢牢地抱着韩澈。
“闭眼,放松。”韩澈感觉自己要被她的胳膊给把脖子拧断了,这丫头到底是多大的力。
她若是有心,估计这会他的要身首异处了。
韩澈周身突然散出冰冷的杀意,他意识到了,这种事太危险,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
用力一推,将芜梦直接推倒在地,韩澈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滚开。”
芜梦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美男夫君,你讨厌,再也不理你了,不要你的糖了,我找别人买去,零一哥哥会给我买的。”
她冷哼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负气地要走,却被韩澈大掌给拉住。
韩澈阴沉地瞪着她:“你敢!”
这蠢丫头被灌输了只要这样对男人主不能得到糖的想法,谁知道他口中的零一哥哥会不会动她。
他还没用过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先碰。
芜梦偏过头不理他,暗中运功,却发现内力还是没有恢复,更加气恼地跺了跺脚:“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何我没有内力。”
韩澈恼怒地将她再次拽入怀中,大掌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撩至她的耳后:“你太危险了,我不得不采取些保护措施。”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抱着芜梦放到床上,从衣袖里挥出他的白色锻带,将芜梦的手给直接绑在床架上。
“美男夫君,你干嘛,不要不要!”芜梦突然猛烈的挣扎了起来。
“别挣扎,做完事就会放开你。”韩澈忌惮芜梦,就算是她现在没有内力,他也不能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刚刚那一吻,让他陡然意识到,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会完全完全忘记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