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君临天在听了她的呼唤之后投去一道冷光,阴冷绝情地道:“再乱叫,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临天……”哥哥两字还未叫出口,君临天手中射出一粒暗器,直接点了她的哑穴。
“谁允许你唤本王名讳,看来你是嫌你的舌头多余了。”君临天冷冽无情地看着玉秀敏。
“琅,将她舌头割下来,然后挂到州郡府的大门前,找人好好看着,别让人救走了。”君临天吩咐完,转身进了屋。
以前不想理她们的称呼,直到花道雪生大气之后,他现在听到这样的叫唤,全身都觉得恶心。
唉,可怜的煜王大人被自家夫人彻底的洗脑了。
进屋换了身衣袍,君临天来到府门外,只见玉秀敏被挂在三米高的院墙上,微风吹得她的大红衣裙衣袂飘飘。
州郡府外的护卫,不禁觉得这煜王太残忍了,如此如花似玉的娇俏美人,他怎么舍得这么挂着。
琅一脸面无表情地站在玉秀敏的面前,耳听八方,专注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见君临天出来,琅冷峻地唤了一声:“爷。”
“去搬张椅子来,本王等着。”
哪需要琅去,旁边的侍卫早有机灵的,背着藤木太师椅出来了。
君临天气定神闲地坐下,心中数着节拍,那女人既然来了,定然在这附近,见自己宝贝女儿这么挂着,倒要看着她能忍到何时现身。
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倒是真心疼玉秀敏。
可惜她打错算盘了,一来就对雪儿进攻,那就别怪他一点情面也不留。
“琅,拿鞭子好好抽抽。”君临天坐在那里,眼眸里散发的却是睥睨天下的光芒。
就连府院外大树上的鸟儿都噤声不敢放肆。
琅从腰间后出软鞭,冷竣的脸上面无表情,甩开鞭子便冷绝地抽在玉秀敏那玲珑的身子上。
周围的侍卫简直不忍直视,这么娇柔的身子这冷面冰川还真下得了手。
煜王不愧是鬼刹阎罗王,这般血腥暴力。
琅鞭子抽的节奏很慢,但每一鞭都没有手软,一柱香之后,玉秀敏身上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玉秀敏哼哼着几次晕了过去。
“煜王,你当真如此无法无天!”就在州郡府的护卫以为玉秀敏要被抽断气的时候,一道怒喝声响起。
伴随的是一道藕荷色身影落地,带着一股冰冷诡异的波动。
君临天抬眸,嘴角微勾露出冷笑:“贤贵妃看不下去了?”
眼前出现的藕荷色衣裙的妇人,正是玉秀敏的母妃樊西国的贤贵妃。
她披着一件玉白的云锦披风,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极好,雍容华贵,气质出众,只是那张美丽的脸上现在是一脸阴森。
她原本是和女儿一起来经过盐城,去往南方,却没想到一觉睡醒,自己女儿在樊西国的重重护卫下不见了。
几日来打听,她才知道是覃国最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煜王把她女儿劫走了。
说来两人曾经也是有过交集的,那年煜王出使樊西,敏儿还陪伴过他两天。
没想到他竟然把人劫走,还如此这般虐待。
贤贵妃自是怒不可揭。
“煜王,你和毫无瓜葛,为何要这么做。”贤贵妃阴冷着一双眸子,做为樊西国最厉害的巫师,她虽美,却让人不觉会联想到蛇蝎美人。
“本来是无瓜葛,不过是想请贤贵妃来给内子一点小忙,可惜贤贵妃似乎不愿意,对本王内子动手,所以本王只能出此下策。”
君临天谈定如常的瞟了一眼被挂在院墙上,已经昏晕过去的玉秀敏。
“煜王求人就得有求人的姿态。”贤贵妃冷傲地回绝,只是眼眸难免担忧地看向自己的女儿。
做为巫师,她做过许多阴私的事,本已是断了有子嗣的福气。
万万没想到,她还怀上了玉秀敏,身下来时只有巴掌大,所有人都放弃了,她却坚持着带大,到如今亭亭玉立。
可以说玉秀敏就是她心头的肉,看到她受如此虐待,贤贵妃杀了煜王的心都有。
可是她巫术再厉害,也是动不了皇氏之人,他们出生便被各自国家烙上了封印,这种封印如同八卦符,可以抵抗巫术,除非有人刻意将他们身上的封印用玉石暂时挡住。
“贤贵妃说得好,求人就得有求人的姿态,本王等着贤贵妃拿出诚意。”君临天优雅天成地坐在那里,双腿交叠着,从容不迫,幽黑的眸子里闪着志在必得。
贤贵妃两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内心不甘为人所迫,但又不忍女儿落在他人手里。
“煜王妃中的是追魂骨,煜王应该知道追魂骨是无解的,一旦下了就跟随一生。”贤贵妃说的是事实。
这一点君临天也知道。
“别人可能没办法,但你贤贵妃一定会有。”但是他也知道贤贵妃有本事让追魂骨的小鬼魂飞魄散。
樊西国的巫术以养小鬼为首,多数都是阴毒之招。
追魂骨便是用的刚死亡不久的死婴,趁刚死之时抓住其魂魄,抽出其左下肋骨,将魂魄养在骨头之上。
这一招不算巫术里最凶残阴毒的,但却是最棘手的,因为就算是找到源头也解不了这巫术。
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将骨头的上的小鬼给弄得魂飞魄散。
但追魂骨的小鬼却也是巫术中最强大的小鬼,绝非一般人能做到让它魂飞魄散。
覃国因为底下管着樊西和湘西两个会歪门邪道的国家,君临天从小便学习这些事,对樊西国的巫术也甚为了解。
他相信贤贵妃有办法做到,只是可能她付出的代价也会很大。
若不然他也不必将她最宝贝的女儿劫来了。
“你……”贤贵妃气得脸色发青,对君临天如此的蛮横十分恼火。
“贤贵妃你好好想清楚,是要女儿,还是要你仅仅只剩几年的美貌。”君临天眼光如千万寒冰森然看着她,语气铿然。
就在这时,出去给花道雪买东西的知秋和红梅回来了,两人跳下马车,看到府外的这一幕,有丝诧异,上前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