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香馆内
江诗雅在屏风后,与几套长袍男装在较劲,穿了两个月男装,她打心眼里还是喜欢女裳的清逸秀丽。
她身子本就娇小,穿起男装来都本就还有些撑不起,显得不伦不类。
可是变态少主喜欢啊,她心里再不愿,也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做,只有把这爷哄开心了,才能让他接了保护煜王妃的任务。
谁叫这天下,办事最靠谱的就是他们坠天阁了。
小声嘀咕哝嘟的小包子,穿了一套觉得不爽快,又脱下来,又换了一身浅紫色的,但是穿在身上还是长了一截,袍底直接拽到地上了。
“小包子,你更衣都得这么久,本尊倒是要考虑一下留你在身边有何用。”屏风外传来变态少主不耐烦的催促声。
风中流看了眼房间窗台上的香炉,半柱香过去了,床上办事都能翻滚一回了,小女人还没把衣裳给换了出来。
又不是没穿过长袍,磨蹭个啥。
风中流索性从榻上下来,直接冲到了屏风后。
江诗雅正在想着托词怎么回他,却猛然感觉到一阵风,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主上,你怎么进来了,小包子还没换好!快出去!”
江诗雅紧紧地拽着包裹胸部的白纱布,顺手将长袍掩在自己身上,小脸绯丝,小身板儿有些颤抖。
防贼一般紧紧地盯着身长玉立的风中流。
风中流长袍并开,露出结实肌肉,肌理分明。
他颇为不悦地靠在屏风上,慵懒地看着江诗雅防备的小脸。
“又不是没见过,本来那儿就是小包子,都不够一只手掌握住,不用纱布包着了,不包也没人发现得了,包着反而影响发育。”风中流语气慵懒,颇为嫌弃。
江诗雅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被这么明着的嘲讽自己身材不好,她真想骂他是不是眼瞎。
她的双盈虽然没有花道雪那么赤果果的饱满,但也绝对是皇城女子中发育良好的,她自认为绝对不差,没想到风中流这混蛋,看过了自己,还要挖苦嘲讽。
江诗雅靠在墙壁上,用长袍挡住身子,努力平息自己心底的怒气,虽然羞愤,但家里自小教导的世家修养让她没有破口大骂。
“主上,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小包子马上就换好。”江诗雅一开口,声音带着几丝颤抖和乞求。
给他随便的亲吻,已是她最大的极限,再让他如此赤果果地把全部身子给看光了,她过不了自己世家修养的那一关。
她又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在对方如此嫌弃自己的份上,还能大方做到赤果相处。
“怎么?说你的小不服气?”风中流微挑的眼角露出一丝玩世不恭。
“主上并未见过其他的女子,如何就知道小包子的小,何况……主上刚刚也没看清楚。”到底还是受不了被人看扁,江诗雅咬牙反驳了回去。
风中流扯嘴轻笑:“你怎知本尊没见过?”
“小包子进房之前看见的那个少年,他的至少就没小包子的大。”江诗雅紧握着双拳,恨不得一拳给他揍上去。
风中流面色一怔,随即恢复玩世不恭:“嗯,你的确实比男人的大,这点本尊不否认。”
他含笑地看向气得胀红的江诗雅,俊美的面上明显写着:你的就比男人的大而已。
江诗雅气得阖上眼,牙齿在檀口里磨得响响的,粉面桃羞,一副受气包的样子看得风中流眼眸暗沉了几分。
“还愣着做什么,快穿衣服,莫不是想让本尊动手帮你。”风中流迈着优雅地步子走了过来。
感觉到危险在接受,江诗雅睁开一双美目,惊吓得往旁边移了移:“别过来,我自己能穿。”
“其实小包子,你这儿小也是有原因的,这儿要有男人手掌抚摸才会长势喜人,你看那些勾栏院,金香楼的女子是不是个个都丰盈饱满。”风中流走过去一把拽住江诗雅的小身板,将她困在两臂之间。
伸手就将她圈在胸前的纱布给撕了个粉碎。
“啊……”江诗雅吓得蹲了下来,双手紧抱着护住自己的双臂。
即使她再蹲得再快,风中流的眼光却比她更快,那跳动的两团雪白在他眼前一晃而过,小小的两颗红樱桃甜美诱人。
风中流撑在墙上的两掌握成拳,他不过想逗逗这世家千金,没想到却还真心有些诱人。
江诗雅抱着自己身子蹲在那抽泣起来,听到哭声,风中流才回过神来。
这次好像玩得过火了点。
“别哭了,不过是说你的小了点,你还年轻,还会长的。”风中流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江诗雅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咒了个遍,却只是咬着唇蹲在那里不动分毫,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等屈辱,让她大脑短路,不知该如何再面对这个人。
脑海里突然想起花道雪说的话,如果被欺负了,就反过来拿他的把柄威胁他。
江诗雅很难过,很羞愤,也很伤心,更多的也是想到了报复,她站起来想去拿自己衣裳里藏着的毒药。
刚站起,却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屏风外的风中流,听到声响,心弦一紧,这傻丫头不会做傻事吧,飞速地冲了进去,却见江诗牙玉体横陈的躺在了地面上。
那一双他嘴上嫌着小,但却十分让他满意又勾魂的肉坠子赤果果地勾着他的眼球。
风中流感觉一阵血流上涌,怒吼起来:“怎么回事,换个衣裳都能把自己摔成这样?”
江诗雅赶紧将长袍护在自己身子,挣扎着要爬起来,小脸已经不再是害羞的红,而是转为苍白了,她的脚蹲麻了。
风中流走过来,伸出长臂就将她给拽了起来,只见她莹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痕,脸色极是难看。
“放开我。”江诗雅的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
风中流俯下身堵上她的唇,阻止她拿牙齿再虐待自己。
“哭什么,本尊喜欢的是男人,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别哭了。”风中流放开她,用拇指擦拭掉她唇上的鲜血,将她横腰抱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