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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们绝对不是最晚的,咱们再缠绵一会都没关系。”花道雪勾着他脖子将头搁在他颈窝里腻歪着。

等会进到诵经堂里,活生生的要被分开,各种严肃假正经,实在是不想这么快进去。

“发生了何事?”君临天斜瞥了一眼宫卿。

花道雪撇了撇嘴:“你那三侄儿,皇奶奶病在榻上他还在那找人寻欢作乐呢,皇后和侧妃正带着人去抓奸。”

君临天眼锋冷冽厉声问:“你如何知晓的?”

“我就在外面听到的,里面动静很大,你放心,我绝对没进去看。”花道雪就知这男人心眼儿小,若是自己进去看了那种靡丽的场面,他肯定是要难受发火的。

“以后听也不许听。”君临天揽着她纤腰的大掌紧了紧,霸道地将她搂至怀里靠在诵经堂的金雕立柱上,低下头攫住她的小嘴,无声地宣布他已经生气了。

花道雪气得拿小拳直捶他胸膛,被他放开之后忿忿地道:“莫不是我这对耳朵都生错了,叫王爷如此看不过眼。”

君临天暗沉着眸子盯着她润泽红肿的嘴唇,真想将她放床上好好教训一番。

“那种污秽之声,以后捂上耳朵。”叹了口气,君临天搂她在怀里柔了语气。

花道雪仰头顶着小俏鼻对他冷哼一声:“这种污秽之声,王爷每天还不是乐在其中。”

“你……”君临天气得低下头又堵着她的嘴唇一番辗压。“除了本王的,其他都是污秽之音,只会污染雪儿耳膜。”

花道雪暗暗哼哼,多亏自己走得快,若是真再帮了君祈邪什么,这男人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小肚鸡肠的男人,她竟然连不小心听到了都有错了。

“上次烧金香楼,我听得多了去了。”花道雪受不了他这股子霸道不讲理的劲儿,偏要说些让他听了更火气的话语堵他。

“以后再也不许去金香楼。”提到那地方,君临天脸色更加难看,那是他收集情报的一处据点,却因为这女人被烧了两次,每次都了大笔银子才修葺整齐。

这女人似乎就跟那地方犯冲,只要去那必没好事。

“谁稀罕去,你养那么多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花道雪瞪了他一眼,噘起小嘴儿,对他养那么大一个金香楼颇为嫌弃。

君临天叹了口气双手在大氅里紧了紧,让她贴着自己胸膛:“明日回府就将她转你名下,这般便不会与本王置气。”

花道雪眼眸亮了两分,在宫灯的衬衫下水汪汪的招人,看得君临天又气又好笑:“别想着那是你的产业就可以随便去。”

他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嘴上说着不稀罕,心里却是只想去那种烟花之地好好玩赏,上次他不幸就偷听到她与知秋抱怨成日呆临天苑里不好玩,若是能去金香楼听听美人唱曲也好。

然后口若悬河,手足舞蹈地将金香楼里的美人儿表扬了一翻,那个什么风情万种,妖娆妩媚,姑射神人,噬骨销魂,个个都是狐媚勾人的女子,王爷肯定不让她看美男,只能看美女解解馋云云的。

听得他心儿直颤抖,这女人就不是个省心的,现在有着身子都锁不住她那胆大包天的心,索性将金香楼转至她名下,总好过她一门心思惦记着里面的美人。

成了她自己的东西,但愿她能收了那蠢蠢欲动的性子。

“若真想见那美人儿唱曲,便以东家身份将他们传进府来。”君临天再次不放心的提醒。

花道雪乖巧地点头,朝他冽嘴笑:“妾身真不稀罕那儿,到处都是胭脂粉的香味儿妾身受不了的,只是这以后金香楼收益的银子是不是全归妾身了。”

搂着君临天的颈脖,花道雪蹭着喜悦地问,这个事一定得问清楚,要不然她白白要了那里的地契死物有何用。

“小爱财鬼,本王还能少了你银子。”若不是戴着面具,君临天真想用额头好好嗑嗑她的脑门,这是想着存小金库了。

“那可不一样,我的银子就只是我一人的,王爷的银子是要干大事的。”花道雪已经开始心里盘算着那金香楼一年能有多少收益,让她的小金库赶紧鼓起来。

无需质疑,君临天有的是银子,光是他身后掌管着朝廷的漕运和官盐就是庞大的收入,何况还有与各国之间的商贸交易。

但是这些都不可能成为她的小金库,时局动荡,他身边这些暗卫,杀手,以及安排下去的心腹眼线,还有军队开支,都靠这些大钱给养着,她自然不可能占为己有。

虽然君临天不可能少她银子,但是有了自己私产至少让她能安心些。

说句不好听的,有银子傍身凡事不怕,哪怕君临天变成负心汉,她还能卷着银子直接走人。

这小女人在这个时候完全忘了自己信誓旦旦说过,煜王大人若是负心,要拉着他一起去死之类的话。

“都给你了,你便看着办就是。”君临天抚了抚她的背脊,有银子能让她高兴也是好的,至少还能拿用东西拿捏她,不至于让她无法无天,没了管束。

花道雪惦起脚尖高兴地啄了他的嘴唇:“夫君太好了,告诉我,那金香楼一年有多少收益。”

君临天伸手点了点她脑门:“给收敛点,莫叫人笑话了去。”

“怎的,我夫君给赏的,我乐意高兴,谁敢笑话。”花道雪努了努小嘴,趴在君临天胸膛上跺了跺小脚:“夫君,好冷。”

“那我们进去,呆会若是累了,便坐椅上歇会。”君临天将她包在自己的大氅里,带着他往诵经堂走去。

即使再不愿也不能一直在这外面耗着,夜黑风寒,对花道雪身子不利。

两人刚走进诵经堂,皇后便带着花夕颜一脸阴沉地随后进来。

众人本对姗姗来迟的煜王有些微议,却见皇后和三皇子侧妃更晚,那脸上表情更是不悦。

煜王嚣张跋扈惯了有资本如此,凭什么连三皇子侧妃都改让一甘清贵之人等着。

最不会看眼色的五皇子君景度冷哼了一声:“三皇子侧妃好大的架子,竟让父皇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