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能施行,还得感谢段王他爸把他生得牛高马大,古代有八尺二的男子并不多,全大陆通辑下来,那段王想要蹦达也要看有没有给他机会,除非他能上天遁地。
又或者将自己身高切了一截。
这一次死了这么多有身份的人,又扯上夜郎国后裔还有清流,哪一个国家的清贵们不是人人自危,谁也不会怠慢去抓这八尺二的男人。
这样一来,君临天的嫌疑洗脱了,衡门的案子也成功转嫁到段王身上,也让段王插翅难蹦达,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给了君临天先来对付老妖婆的时间。
更何况这样一来,就提醒了各国,夜郎国的后裔回来复仇了,想要在这个时候发生战争就得惦量着自己出兵之后,自家后院会不会被夜郎国烧起火。
就是崔城决都要再思量了。
君临天捏了捏她的脸蛋赞扬地道:“我家雪儿就是冰雪聪明。”他眉眼眯了几分,段王要是知道被自己女儿使了这么一招,再镇定的人都要气得吐血吧。
何况他还满心以为花道雪会是他的一颗好棋子。
“错,不是我聪明,是我会制毒,得感谢衡门门主留下来的那堆宝贝,想必是他以前制清流留下来的粉末,正好被我翻到了,段王估计砸破脑袋也想不到我会制出清流来反嫁祸给他。”
花道雪想到这里,就觉得解恨,这个渣爹,没养过自己一天,还想着拿她来做棋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到底还是我家雪儿厉害,这么大一个难题,你一招便排山倒海地破解了。”君临天这话夸得绝对是真心的,他一直就知道自己捡了个宝。
可是却没想到对于谋略,她也丝毫不逊色。
这样想着,他反而要感谢段王对他的设计,要不然花道雪这块璞玉怎么会落到他手里。
惦记的人多着呢。
君临天深如幽潭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杀意。
外面的传言四起,都是说花道雪肚里孩子是谁谁谁的,那些个被猜到的事主,却没有一个出来反对表态的,反而好像个个都默认了。
想到这,君临天就恨不得将他们全宰了。
可笑,以为他们不否认,他们就能从他身边把花道雪带走吗,门都没有。
毁他家雪儿的清白,罪无可赦!
“只能说那段王倒霉。”花道雪打了个呵欠,今天忙活了一晚,早就困得很,斗智的时候还是要耗体力的,她头一沾到君临天宽阔的胸膛就想睡觉了。
君临天赶紧将自己手指塞进她的嘴里:“不许睡,今晚陪我。”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没带药,今晚不行。”
“雪儿,你真要惩罚为夫半年么?”君临天脸色塌了下来,这怎么办。“能不能将功补过。”
花道雪撇了撇嘴:“没得商量,谁让你曾经那样对我,不惩罚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那就给我用几次就好了,不要半年行不行。”君临天附在她耳边低哑地道,舌头已经伸出来舔她的小耳垂了。
花道雪被弄得****,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人家困了啦。”
君临天哪能经得起她这么眉眼如丝的一瞪,攫住她的唇便疯狂辗压起来,长驱直入,吻得花道雪意乱情迷,满眼迷蒙。
哪还忘了困不困,过了不久,牢房里就响起了令人面红心跳的娇吟声,还有那木板撞击的声响。
对面的王蒲成昨日就被喂了药一直昏睡的,这会反而被惊醒了,一听这声响就想立刻破口大骂,但对面栏前站着的黑衣人那隶杀的脸让他不得不噤声。
真是倒八辈子霉了,坐个牢还给他上演活的春宫戏。
这人跟人的区别咋这么大呢,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小霸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进了这里才知道,自己就是个p。
人家坐牢带美人情意绵绵,每晚做到天亮,他只有听的份!
白活了,一辈子真是白活了,像煜王这样的才算是真正的人啊,他怎么就惹上了这号人物,他肠子都不知道悔青多少次了。
君祈邪回到府里,沐浴了一番便进宫早朝,早朝皇上宣布覃国全国上下各地设立关卡,凡八尺二身高的男子,无论年纪样貌,一率抓进大牢里起来了,不许放过任何一个。
下了早朝君祈邪便进了御书房。
“父皇,恕儿臣斗胆,皇奶奶有些神情恍惚,昨晚才会如此失礼,不能再操心国事,还是让她好好歇着吧。”君祈邪坚定地道。
君向乾抬眸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为何这么说?”
“覃国江山必须姓君。”君祈邪一张绝美的容颜上脸色难得的冷峻严肃。
君向乾叹了口气:“难道你也认为父皇连这江山也守不住?”
“不,儿臣只怕父皇愚孝。”君祈邪毫不留情地道。
“放肆!”君向乾怒着脸瞪着他:“现在是连你也来瞧不起朕!”
“父皇熄怒,眼前就有很好的机会,父皇为何不做,皇奶奶把持朝政十年了,再让她继续下去只怕……”君祈邪没再说下去,而是眼神烁烁地看着君向乾。
“邪儿,母后年纪大了,她要把持也把持不了几年了,你向来也同意父皇这么做的,为何今天突然变卦,是不是受了何人的挑拔?”君向乾奇怪地看向君祈邪,这个儿子向来对皇位没有兴趣,所以才一直是他最放心的。
可今天这样子,似乎是对皇位势在必得。
“父皇不怕这几年江山就易主了吗?”君祈邪满脸严肃地道。
君向乾打量着他,叹了口气:“你别受人挑拔,母后昨夜那样明显是受了人操控,并非真心。”
“呵呵,父皇说的话只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君祈邪讥笑起来,他还真没发现自己父皇这么软弱,到了这样的节骨眼,还在为皇奶奶找托辞。
“母后把持朝政十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将她怎么样的,你可千万别强出头,就让煜王妃去闹。”君向乾素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儿子,自然不希望他成为太后的眼中盯。
“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但是这次王将军的兵权势必不能落在太后手里。”君邪祈思索了一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