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包间里有暖炉,花道雪还真会信了他的鬼话,可是这么大一个暖炉在那,你要找借口也用点智商好吗!
“亲爱的,我一点也没感觉冷,你可以放开我了!”花道雪咬牙说道。
这里有活人啊,而且对面也有包间,虽然隔着一个大堂的距离,但也是能看见的好么!
“可是我冷。”君临天言简意赅的直接拒绝了,一掌还不安分的覆在她的胸前雪梨上,连呼吸都有些加速起来。
花道雪想推开他,但又觉得不忍心,心想着他忍十几年了,会这么下流也是情有可原的,小动作就让他去玩好了。
“宫卿,你们到外面去守着。”见花道雪没有反对他的触碰,君临天冷冷的对几个碍事的人吩咐道。
“外面没暖炉她们会冷的,你这做主子的怎么这么无情!”花道雪还不知道他把人支开想干嘛吗,还不是想方便他自己耍流氓。
“王妃奴婢们不怕冷。”三人说着已经出去了。
君临天邪魅一笑凑到花道雪耳边:“本王好冷,雪儿给暖暖。”
花道雪红了红脸:“哪儿冷?”
见他兴致高,也就顺了他的意,反正是夫妻,又不是偷情。
“哪儿都冷,特别是病刚好的地方,雪儿用手给我暖暖。”君临天抓着她的柔荑就要耍流氓。
花道雪怒瞪向他:“玩玩就行了,你还来真的啊。”
她可不想被人发现在这地方干那档子事,何况她还是孕妇呢,要是被人发现,那得多丢人。
“雪儿,真的好冷。”君临天抓着她的手覆在那腿心,花道雪一惊,还真的挺凉的,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冰冷。
她担心地问:“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凉?”
这屋里有火炉,她都感觉全身发热的厉害,他怎么就会这么冷,而且他怀抱都暖和得很,偏偏是这个地方如此冷。
“你不爱它,所以它就凉了。”君临天低哑着嗓子,心里完全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多无耻,用内力把那地方估计弄得冰冷,逗着花道雪玩的感觉真是太让人上瘾了。
“它以后就是我的幸福,我能不爱它。”花道雪倒也不是第一次碰他这儿,以前不觉得有啥,不就是一只小泥鳅么,反正没反应。
可现在不一样,她一碰,就能感觉那里的急速变化。
“唔……”君临天倒抽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捻着她的洁白如玉的下颚邪肆地道:“雪儿的柔荑好暖。”
花道雪翦水的双瞳里掠过一丝娇羞:“你,快把我手放开,它已经热了。”
二楼包间之间距离并不远,她不敢大声说话,这封闭的地下小宫殿,只要说大声一吼,那可是全场人都能听到。
而且外面还站着宫卿和知秋他们,她更是极力压低嗓音。
但她却不知,她这般低柔又害羞的悦耳嗓音,更加的刺激了君临天的男性本色,他的眼神蓦地就变得灸热起来。
“雪儿可知它过热了也不行,不降温会死的,就和那中了情药不能解决会暴死一样。”君临天附在她耳边,低哑的嗓音带着一抹荡人心魂的蛊惑。
“我呸,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随便你唬弄!不对……”花道雪突然狐疑地看向他:“你丧失能力是在十年前中了鸠红的时候,但从昨晚表现看,你这方面很娴熟!你说,你十五岁前是不是就做过这档子事了,跟谁?”
君临天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听说你们这些皇子,十岁就开始接触女人,有没有这回事?”花道雪见他眼有异色,更加觉得跷蹊,难道这货真不是第一次。
不知为何她心里会有一股失落感,倒不是她有什么处的情节,再说她自己也不是处,但是就是心里觉得不舒服。
一想到她的君临天被别的女人碰过,就觉得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十岁碰女人,这是真的,不过本王没有,当年父亲要这样做,不过被段王反对了。”君临天淡笑地将她额前散落的头发抚至耳后,在她额头轻轻一啄。
“他为何要反对?”花道雪奇怪地问。
“他若不反对,本王如何把这么纯洁的身子留给你。”君临天说着便攫住了她的唇,避免她再胡思乱想。
一番唇舌纠缠,那底下大堂里已有一个细瘦的中年人站了出来,走上铺着红毯的方台上,将手中一个透明的水晶盒放在方台上的檀木案几上。
檀木案几旁边搁着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将那透明的水晶盒照得澄明璀璨。
来过多次的人都知道,这四方的透明水晶盒,只是一个展示盒,曾有人愿花重金买走,但衡门却不肯卖,这个水晶盒也成为衡门最为宝贵的一物非卖品。
跟在这细瘦中年人身后的是一个妖娆妩媚的少女,年约十五六岁,端着一个用红绸盖着的托盘,穿着露脐的轻纱装,露出平坦细嫩的小腹,让那些来拍卖的男人不禁倒抽气。
可惜这少女脸上蒙着大红面纱,更是有种犹抱琵琶半遮月的美,如若将这少女的面纱做为拍卖品,估计也能喊出天价来。
因为她那妖娆的身材,实在让人想把她的面纱和衣裙全扒了。
“哇,美人。”花道雪还有君临天的怀里娇喘着,便见如此火爆的少女,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不过是衣裳撩人出来的效果,本王看不及我们家雪儿一半姿色。”君临天充分表现了什么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有了花道雪,那别的女人再好,在他眼里都成了一陀屎。
花道雪倒甚是欣慰,就是不知道这份独宠他能维持多久,感情这事终究来说,再说红颜易老,在这古代,再过个十年,哦不,再过个三年,等她生孩子之后渐渐便会人老珠黄,变成黄脸婆。
也许到那时,现在的活泼会变成无理取闹,现在的任性会变成蛮横,人没变,只是对方的心变了。
“若干年后,你还能如此说那便也值了。”花道雪玩着他的大掌,情不自禁地把心里的话道了出来。
君临天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只轻淡地说了两个字:“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