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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最开始是装睡的,可是这一闭眼就真的睡意袭上来,舒服地在花道雪的腿上睡着了。

“温柔一点是吧。”花道雪看着君临天睡得很熟的面容,一只手很不客气地伸到他胸下吃起豆腐来。

“啧啧,这肉真是又滑又健壮又有弹性,君临天你有这么强壮的身子,怎么就是个断袖呢,真是糟蹋了,老娘生平最恨的就是暴殄天物呀。”

不知道吃了解药之后,这货的性向会不会变正常。

她可没听缪千尺说鸠红还会让人改变性向呀,按君临天喜欢段绯丝的情感来看,也许他还能扳直了。

“不行不行,要是真扳直了不就是便宜了他们一对贱人?”她得好好想想要怎么报仇。

要不把君临天给扳直了,然后让他沦为自己的男奴。

他不是傲性狂妄,将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吗,那她就要狠狠地踩碎他的尊严,天天强暴他,让他趴在自己身下卑微的活着,生不如死。

至于段绯丝那跳梁小丑,分分钟就能弄死。

花道雪倒在床上阴毒地笑了起来,想到君临天被凌辱,这几天被堵得心突然就通了。

下人将牛奶弄来了,花道雪泡了半个时辰的牛奶浴,这才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是被知秋的夺命催催醒的,太后的车马已经在府外等着她去南天寺祈福。

花道雪真想一巴掌煽死那老妖婆,打扰人睡觉罪不可恕。

梳理一番出了门,刚踏出脚就看到一身云锦袍的君临天站在院里练着剑,招招气势骇人,这货的武功只怕出神入化了。

见花道雪出来,君临天收了剑,抬着一对魅惑的眸子看向她:“绯丝的解药。”

“没空理你,我要去陪你那神烦的母后上香。”花道雪回了他一句,径直带着知秋和红梅往院外走去。

“你身子都没好,上什么香?”君临天一个飞身过来将她揽入怀里。

“你以为我乐意?是那老太婆神烦好吗,动不动就下圣旨。”花道雪瞪了一眼君临天,她当初怎么就没想过这些情况呢。

还傻乎乎的以为婆婆在深宫,根本不会影响到她。

“她倒是挺喜欢你的。”君临天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讥诮。

“我看她更爱你这个老八,心心念念的都是老八能有子嗣,你可要争气呀,老八。”花道雪推开他,走出院门。

虽然不喜太后的圣旨,但另一方面也是好事,至少她有借口出府了。

至少得去买药把肚里的妖孽给做掉,孩子绝对是她不想要的负担。

君临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眸幽深地渗出寒意。

“风调,雨顺,跟着王妃。”君临天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往段绯丝的芳绯苑走去。

……

花道雪出了府,看到门外一辆奢华闪着金光的马车。

太后可真是个老妖婆,场面上可真是做得天衣无缝,就她表现出来的关心君临天,那估计没几个人会怀疑是假的。

若不是发现她给自己吃滑胎药,花道雪估计也不会想到这老妖婆如此狠毒。

就是不知道君临天知不知道。

以君临天对她的疏远,应该是知道的吧,呸呸呸,他知不知道关她毛事。

花道雪想着今天这去南天寺肯定没好事,路上会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她是真不想去,但圣旨都下了,她不去那也是条死。

“煜王妃……请问您这是要去哪儿。”

就在花道雪准备上马车的时候,有人喊住了她。

来人一身官服,看那胸前挂的玉珠应该是个不小的官,年纪四十来岁,五官端正,严正的国字脸,皮肤黝黑,如若额前再加个星月,那真的就和青天包黑炭无二了。

“你是何人?”花道雪懒懒地问了句。

“下官乃大理寺卿,昨日收到煜王妃的来信,今日特来请煜王府去大理寺。”徐公卿恭敬地道。

“哦……”花道雪轻扬了一声,眼眸里掠过一丝精光:“既然是这样,那本王妃再有天大的事也得跟徐公卿走这一趟了。”

花道雪收回上马车的脚步,果断地跟着徐公卿走了。

那来请人的太监见到花道雪突然走了,忙追了上来尖声喝道:“煜王妃,太后可是在等你!”

“采花贼的案子需要本王妃去做个证,太后一定不会介意的。”花道雪淡淡地笑了笑,坚定地跟着徐公卿走了。

徐公卿眼神闪了闪,欲言又止,煜王妃刚是准备进宫见太后?

看了眼一脸无所谓的花道雪,他也就没问了,他只盼着案子早日结了,要不然这天天压着他他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太监看着花道雪的背影气得不轻,满是怒意地回了宫。

花道雪跟着徐公卿来到了大理寺,在后厅坐了一会,徐公卿就带着她到了大堂审案,由于是证人又是王妃,所以她大方地坐在了一边。

陆续来了一堆老爷小姐,全是这皇城里的高官贵族,所以这案子还没审,坐的人倒是坐了一排。

不像是审案,反倒像是来看座谈会的。

花道雪撇了撇嘴,美眸之下一丝玩味闪过。

她讨厌凑热闹,但今天这热闹她可是主动要凑的。

案子自然不是公开审理的,受害者都是有头有脸的千金小姐,站了一排,花道雪在里面发现了李碧紫,真是活该。

小姐们低着头,死气沉沉,倒是有几个一脸无所谓的,反而显得有些兴奋的。

兴奋?花道雪简直无语了,被强了之后怎么还能有这种表情。

还有两个小姐是打死也不来上堂的,所以被害十六个,来的只有十四个。

“徐公卿,案子发生这么久,你何时能给我女儿讨回公道!”兵部侍郎大喝起来。

这是第二次上堂,虽然家里被强的是个庶出小姐,但这几天他就连上朝都不敢露面,简直脸上无光。

“徐公卿,若你没有本事,就去皇上那里辞官。”有人随即附和了起来。

“岂有此理,我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竟然一次一次让我们来抛头露面,徐公卿你是不是故意的,趁机羞辱异己!”

“谁知道他存什么心,一个小小的采花贼案都破不了,我看不是破不了,是他不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