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天鸿书院一别,乔宽已经很久没看到公孙策了,这家伙自尊心可是真的强,上次只不过跟他开个小小的玩笑,没想到现在就躲着他不跟他见面了。
这天包拯下学,几个人围在桌前吃饭时,包拯跟他们讲起了今天学院里发生的事情。
说下午他们一起蹴鞠,公孙策和展俊两个人因为一些口角打了起来,还相约晚上小树林见,也不知道见面后会干些什么……
吃过饭,乔宽和常雨留下来洗碗,天上突然雷声隆隆,暴雨突至。
常雨被吓得一下躲进了乔宽的怀里,这大好的时机,乔宽碗也不刷了,吻向了她的芳唇……
而后,乔宽一个公主抱将常雨抱在怀里,回了自己房间,常雨脸蛋羞红,微微挣扎,却没有强烈反抗。当然了,反抗也没什么结果就是了。
而后,不可描述……
……
第二天,初作人妇的常雨美得更加的不可方物,惹得乔宽又一阵怜惜。
过了午时,乔宽这才起床,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包拯从书院匆匆跑回来叫走了。同行的还有包大娘。
路上,乔宽问清了事情经过。
展俊死了!
今天他们正常上课,突然发现展俊没有来,趁中午吃饭的时候便去了展俊的宿舍去找他,结果发现他已经死亡多时,胸口被大锤一般的重物擂中,内脏碎裂,七窍流血。
更奇怪的是,房间里竟然只有展俊自己的脚印,再想不禁让人细思极恐。
而公孙策作为第一嫌疑人,现在已经被扣押了起来,即使他大喊冤枉,即使他的老爹便是这庐州的府尹。
因为就目前来看,只有公孙策的嫌疑是最大的。他们白天起了冲突,夜里展俊就死了,而且公孙策是这些人里最后一个见过展俊的,有些事情很难说的明白。
就算公孙真再疼爱公孙策,但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还是让陆捕头将公孙策暂时看押了起来,同时私下里拜托包拯,一定要救一救公孙策,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包拯会叫上乔宽的原因,他怕自己力有不逮,便叫上乔宽帮忙。
……
到了天鸿书院,在一众老师学生的陪同下,几人来到了展俊的房间,包大娘做起了验尸的工作。
“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日的子时到丑时之间,胸口淤青,是被大锤重击而亡。”擦了擦手,包大娘分析道。
目前嫌疑最大的公孙策已经抓起来了,但也不能就确定一定是他。展俊平时都是住校的,同为住校生的宗邦和仑日经也有行凶的可能。
仑日经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胆子却是出奇的小,赶忙摆手道:“那天我可哪里都没去啊,对了,下雨的时候我出来关窗子还碰到了宗邦呢,他在摆弄他的暮颜花。”
宗邦此刻也急着洗清嫌疑,应和道:“是啊,我们两个可以互相证明的。”
此时应院士道:“那天晚上,我和阳大学士一直在屋里下棋,老师们的宿舍离我们很近,如果有人出去的话我们一定会第一个知晓。”
这话说完,公孙真不禁叹了一口气,现在所有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只有公孙策没法自证清白,这可如何是好啊!
……
调查完后,乔宽和包拯母子回家,常雨换了一身淡黄色的衣裳,如雏菊一般淡雅,正在不辞辛苦的擦着桌子。
看他们回来了便跟他们打听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死的不是乔宽的同学,所以他的心情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长话短说的跟常雨解释了一遍。
“啊?不会真的是公孙公子干的吧?”常雨面上有些惴惴。
“想什么呢!”乔宽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有些哭笑不得。
等吃过晚饭后,包拯越想越觉得这个案子透着蹊跷,提出想要再去查看一下案发现场还有展俊的尸体,乔宽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本来常雨是想去的,但看到乔宽不去,最后也没有去。
终究还是包拯自己一个人去了,大约一个时辰,包拯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有些失神,包大娘叫了他好几声这才反应过来。
“王大哥,你说包拯是怎么了,该不会是遇见鬼了吧?”常雨将头偏向乔宽,悄悄问到。
“这世界上根本没鬼,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乔宽宠溺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他当然知道,包拯这一次出去是碰到了凌楚楚,楚楚故意躲着他,所以他只闻其香,未见其人,故而有些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