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您就放心吧,我会按照您说的意思去做,脚踏实地奋斗!”开机仪式结束后,苏夏找到邵帅军,说了一句就转身跑开。
邵帅军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浮生若梦,红尘入戏,但愿人长久吧。
他在对苏夏说那些话的同时,何尝不是在为自己打气。他也希望能够依靠自己的能耐,去获得肯定与认同,而不是拿来主义。或许你可以说他犯了傻,那么多好电影不去拍摄,那么多钱不去赚,非要搞什么原创。
有时候邵帅军也扪心自问,为什么非要现在就急着拍摄自己的电影,他才二十岁而已。别的二十岁小青年还在象牙塔中忙着泡妞,大把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就算是碌碌无为到了三十岁又如何,人生起码还有四五十多年的路可以走。
“我就是犯傻了,那又如何!没有人懂我的追求,我自己懂!”
握了握拳头,邵帅军觉得自己的内心又强大了许多,自信萦绕在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仿佛为他欢呼为他喝彩。
“所有人都徜徉在我编织的梦中,和我一起做梦,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一亿美元,imax-3d镜头,我走在时代的前端,我很自豪我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我会收获成功,所有人都会见到我的光辉,我是邵帅军,我为自己代言!
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邵帅军搔了搔渐渐留起的一指长头发。他一直想要留一个三七开,觉得这样的发型更能显得有艺术的味道,也让他的脸显得成熟一些。抖抖衣领,仿佛抖掉了围绕在自己身上的担忧和不信任。
戴上墨镜,在四个新保镖的簇拥下,钻进了小轿车中。
……
夏季的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广电和美国那边的审核都已经下来了,现在,他可以正式去美国拍摄电影《值夜人》了。《值夜人》的英文名称已经确定为《night-watchman》,意思是夜晚的警卫。
原本大家想要取名《night-man》。意思是夜晚的人、值夜侠。但是被邵帅军否定了,因为“侠”有着超级英雄的味道,但是他并不是要刻画一个超级英雄。电影剧本中的托马斯,更像是游走在黑暗和光明之间人。悲剧味道很浓郁。
他不是英雄。他一直在犯罪。尽管他杀死的都是坏人。
这样的一个人物,用night-watchman来称呼,讽刺意味将会更加强烈。
不过在去美国之前。他还是回了一趟老家,陪着老爸老妈过一天。老爸对他最近的行为不满,认为他是浮躁了,但是这一次回去,他并没有再提到这一点,也就是聊聊邵帅军小时候发生的故事。
或许,他是有意的避开这个话题。
“来,陪老爸喝一杯。”晚饭的时候,老爸拿出一瓶茅台酒,这是邵帅军带回来的,他在京城的住处,烟酒一大堆,都是别人送的。不过他不抽烟,一个人时候也不喝酒,都放在那没动,偶尔想起来了就把烟酒分给几个保镖和助理。
这一次回来他很小心,没有惊动左邻右舍,保镖和助理也在对面的小饭馆吃饭,就是想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可惜老姐是工作狂,比他还吝啬时间回家。
“老爸,前两天不是还骂我乱喝酒吗?”邵帅军端来碗筷,笑着问。
“酒不是不能喝,要少喝。”
不一会老妈端着菜过来,邵帅军和老爸也喝的差不多了,开始吃饭。老妈赶紧打开电视:“今天有你们公司制作的《中国好声音》第一期,你也上去了,是不是第一期?”
“好像是的吧,我跟黄博名气这么大,不放在第一期震撼出场,怎么影响收视率。”
“吹起来了,我要看看你跟黄博上去怎么捣丑的。”老妈赶紧调到江浙卫视。
说笑两句,吃了几口饭,《中国好声音》终于开始了。
咚,咚,咚,咚!
电视屏幕上一片漆黑,这时候随着四声大响,四盏红灯亮起,隐约可以看出这是四张高大的椅子。
“作为一名好的歌手,最根本的就是你的声音。”刘焕老师用手指了指镜头。
“不在乎你的外貌,年龄,职业。”画面转向哈林。
“完全凭借你唱歌的实力。”那瑛接着说。
“我将用我所有的经验来帮助你,实现你的音乐梦想。”近两年的人气王杨昆说。
换面再转向刘焕,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陶醉:“我坐在这里,就是期待你的到来!”
动感音乐响起,特效画面出现。
“欢饮来到哈哈娃中国好声音……今晚在这里,四位导师……刘焕,中国流行音乐教父……我们没有转过来,并不表示你唱得不好……发掘未来之星的时刻,到了!”
第一个出场的并不是邵帅军和黄博,而是黄大嗓黄鹤,一首《rolling-in-the-deep》震撼全场,杨昆、哈林和那瑛三位导师争抢,最终归入了那瑛的团队。一连四位学员之后,终于轮到了邵帅军和黄博出场。
学员出场,首先要有一段vcr来讲数学员参赛的原因和故事。
“我叫邵帅军,来自庐州。”画面中邵帅军身穿白衬衫、棕色休闲裤和皮凉鞋,头发闪亮,戴着大号蛤蟆镜。
“我叫黄博,来自啤酒城。”邵帅军旁边的黄博,同样戴着墨镜,头发梳得发亮。
“我们都是北漂,来追寻音乐的梦想,这一次来参加《中国好声音》就是为了用我们美妙的声音,告诉所有人,我们是专业歌手!”两人都背着吉他,沿着路边走,风范十足,最霸气的是,后面还跟着一大串队伍,仿佛黑社会大佬出场。
当然,这一串队伍貌似有点参差不齐,事实上都是录影的工作人员,被临时拉来客串大佬跟班的,高矮胖瘦,不胜枚举。
然后就是进场,现场大门打开,黄博和邵帅军霸气的走到舞台中央。
“老师,音乐。”黄博点了点手指,耍酷着说。
音乐响起,两人随着节奏缓缓扭动身体。各自拿着话筒,用空余的两根手指,胡乱摆弄着吉他,仿佛是他们在演奏一般。
黄博:“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呐,到底我该如何表达,她会接受我吗。”
邵帅军:“也许永远都不会……额,老师音乐重来一遍,刚才出了点小失误,走掉一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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