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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哥,三娃子,蹭蹭往上爬。

风,呼呼!

树枝摇晃,怪吓人!

“抓紧!”

陈长远底下一嗓子吼。

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怕他俩摔下来。

两人挪到地儿,离炎龙果就差一步。

麻溜摘了七个,塞布袋里。

“搞定!”

三娃子嚎一嗓子,心落地了。

“陈长远小子,可以啊!”

柱子叔竖大拇指。

陈长远笑笑,琢磨这次赚多少。

几人继续进山寻宝。

哎哟!

金光闪闪!

好多金线草!

“我的妈呀,这么多!”

二狗哥傻眼了。

大伙儿疯了,一拥而上开采。

没多久,口袋装满了。

突然,乌云翻滚,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山路,滑!

“不好!这雨大!快躲躲!”

老元头经验老道。

大家伙四处张望,瞧见山洞,赶紧跑。

洞小,挤挤也能行。

洞里黑,土腥味。

陈长远借着光,嘿!

灵芝!

又鲜艳又饱满!

极品!

“哇!好东西!”

赶紧采!

这雨,非但没坏事,还捡到宝,真是!

雨,下到天黑才停。

泥巴路,大家伙跌跌撞撞,累够呛!

到村里,天黑透了。

方素霞见儿子回来,放心了。

“陈长远,没事吧?咋搞成这样?”

方素霞担心。

“没事儿,就淋了点雨。”

陈长远不想老妈担心,满不在乎。

“进屋,煮姜汤!”

方素霞,转身进了厨房。

姜汤下肚,暖洋洋。

陈长远把这次的收获,炎龙果、金线草,还有那灵芝,一股脑儿摆桌上。

好家伙,满满一桌子!

“我的天!陈长远!你,你们这是?哪儿弄的?这么多好东西!”

方素霞惊呼,眼睛瞪得溜圆。

“娘,秘密!”

陈长远挤挤眼。

第二天,天一亮,陈长远就揣着药材,直奔县城,找到县医药公司采购主任张庆海。

张庆海一瞅,眼都直了,特别是那十二颗炎龙果,几株灵芝,啧啧!

“陈长远!你小子!我的福星啊!上品!绝对上品!尽管种!有多少,我要一半!”

张庆海激动得不行。

陈长远寻思,可不是嘛!

城里跟张麻子合作,药材运输队,要干起来!

张庆海这边,不能全供给他。

还好,这人挺好说话。

这家伙,不贪心!

就要一半!

陈长远心里嘀咕,难道张庆海也觉得这些药材,宝贝疙瘩?

这年月,药材,真挣钱!

“行!张主任,就这么定了!一个月后,您派人来村里收!”

陈长远说着,把药材装包里。

“没问题!”

张庆海满口答应。

从县城回来,陈长远开始琢磨养殖场和药材加工厂。

养殖场,得扩大!

鸡舍、猪圈,翻新!

兔舍、鱼塘,新建!

养殖场,不能出岔子!

陈长远跑去请教村里的老兽医李德全,学习养殖技术,疾病防治啥的。

李德全,老中医,经验丰富!

家禽家畜的病,没他不知道的!

陈长远好学,李德全倾囊相授,恨不得把自己会的,全教给他!

药材基地,也得搞!

村里那间闲置的老房子,正好!

改造成加工厂!

设备,买!

老房子,以前是祠堂,年久失修,荒废了。

修!

必须修!

加固!

换门窗!

焕然一新!

加工厂里,陈长远正忙活着。

外面吵吵嚷嚷,啥情况?

放下手里工具,出去瞧瞧。

好家伙,周大柱,气势汹汹杀过来!

“陈长远!你小子!胆儿肥!祠堂,你占了?!”

周大柱指着陈长远,牛气哄哄。

陈长远冷笑:“周大柱,祠堂烂成那样,你啥时候管过?现在我修好了,你眼红了?”

“胡说八道!祠堂,村里的!你凭啥占?”

周大柱,蛮不讲理。

“租的!跟村长商量好了!租金,付了!”

陈长远,不紧不慢。

“村长?王富贵,那老家伙!肯定被你收买了!”

周大柱,不信。

老元头站出来:“周大柱!说话注意点!王村长,啥人,大家都清楚!”

“老元头,你少管闲事!周家的事,你外人,插啥嘴?!”

周大柱,嚣张。

老元头,气得直哆嗦。

陈长远拍拍老元头肩膀:“行了,不值当!跟他生气!”

扭头,陈长远盯着周大柱:“最后说一次,祠堂,我租的!再闹,别怪我不客气!”

“哟!威胁我?你算老几!”

周大柱挥拳头,要打人。

陈长远一闪,躲开。

“周大柱,别动手!你会后悔!”

周大柱,不听劝,又冲过来。

这回,陈长远没躲。

抓住拳头,一拧,“咔嚓”一声,胳膊脱臼了!

“啊!”

周大柱惨叫,捂着胳膊,满地打滚。

周围人,吓退了。

陈长远,低头看着周大柱。

刚才,差点没忍住……

这一世,不能冲动!

村民越聚越多,对着周大柱指指点点。

周大柱疼得直冒汗,骂骂咧咧,不敢再惹陈长远。

“陈长远,你等着!没完!”

周大柱撂狠话,爬起来,一瘸一拐走了。

陈长远没有理会周大柱的威胁,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周家人睚眦必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没过多久,周长河和王翠芬就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赶到了祠堂。

王翠芬一看到地上还残留的血迹,立刻就开始哭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陈长远杀了人。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陈长远,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竟然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王翠芬哭喊着,就要冲上来撕扯陈长远。

周长河一把拉住王翠芬,指着陈长远怒斥道:“陈长远,你太放肆了!大柱好歹是你弟弟,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陈长远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在周长河面前晃了晃,“周长河,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和村长签订的租赁合同。这祠堂,我已经合法租下来了,你儿子无理取闹,我只是正当防卫。”

王富贵虽然是个老滑头,但也不想得罪如今气势正盛的陈长远,于是也站出来作证,证明租赁合同的真实性。

周长河和王翠芬顿时傻了眼,他们没想到陈长远竟然真的租下了祠堂。

“就算你租下了祠堂,也不能打人啊!我们要去县里告你,告你私自霸占公共财产,还打伤人!”

王翠芬不甘心地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