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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案件马上就上升到了刑事案件。

莫名让李尧觉得有点爽。

“我知道的,就只有三个人……其他的,我都不熟,也就是我们财务部的三个同事而已。”李云话锋一转:“你要是想知道的更详细,我可以把当时财务部留着的个人打款单给你,不过……除了这个名单,我们其他的也不知道了。”

“有吗?那一块给我吧!”

“好的……”

李尧跟李云这次见面很成功。

他晚上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云城。

还把李云给他的东西,全部都在路上整理了一下。

只要把这些找律师看一看,有没有法律效应,一切就算尘埃落定了。

池月应该想不到,三年前做的坏事,会在这一天显现。

果然,人的心,不是一天烂透了。

王宇跟胡情在酒店外面等李尧。

王宇见到李尧回来,老激动了:“李先生,你都不敢相信,你走的这下午,我都想你了。”

“你俩搞基呀?每天见面还想,那过阵子李尧要是结束了云城的工作,去别的城市了,你怎么办?你不成望夫石了?”胡情吐槽,瞪了一眼王宇。

活脱脱一个狗腿子。

王宇却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不……那我一定跟市长打报告,跟着李先生,反正他走一步,我跟一步。”

“你小子是不是同性恋!”

“不是!我是让李先生的人品跟才华给折服了,我心甘情愿当他的狗腿子。”

胡情:“呸,狗腿子!”

王宇:“对,我就当李先生一个人的狗腿子。”

胡情看着两个大老爷们腻腻歪歪的,真是要吐了:“行了,滚一边去吧,别在这里恶心我。”

李尧看着他们俩吵嘴,唇侧的弧度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真好。

原来有朋友是这么好的感觉。

“李尧,你别在那偷笑了,跟我们说说你的事吧,怎么回事?找到李云没。”胡情关切地开口。

“找到了。”

李尧把手里面的证据装好,递给了胡情。

胡情翻了两页:“我去,这个李云到底跟池月什么深仇大恨啊?三年了,票据还留着呢?”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胡情叹为观止:“我看也是,还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估计池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多把柄,在别人手上呢。不过她这次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了。”

“你说好端端的,非要起诉你,这次你要是不管她要个一千二百万,都对不起这趟回京城的油钱。”

李尧他们几个笑着回去。

第一时间找来律师,核对了一下上面的票据,还有一些盖着公章的各项支出。

“李先生,这些都可以用!”

“那就行了。”也不枉费李尧来回八个小时,折腾一次。

……

池月下了班,就去医院照顾季子轩。

完全不知道季子轩每天在病房玩的有多花。

护工也被收买了,准时准点的上班下班,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

季子轩白天哄纪明月,晚上哄池月。

他竟也不觉得累。

池月跟他抱怨着公司的各种事,他都能给出池月想要的安慰,还有一些解决办法。

池月感觉季子轩真的很爱自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子轩……有你真是我的福分。”

二人又一块打针,按照医嘱治疗着脏病。

季子轩跟池月俨然沉浸在了幸福当中,池月跟季子轩打完了针以后,看到季子轩身上恢复的差不多了,说了句:“子轩,你放心!李尧这次打你!我一定不会让他就这么算了!”

“他敢对你动手的那一天,他就应该想象到,我会做出来什么事!”

说着,眼神阴狠的微微眯起。

又过了一天,季子轩成功出院,可以回家去休养了。

于表姑自从回归之后,消停的很。

她早就知道,是于彪打了季子轩。

于是,趁着他们回来,不停地想要从池月的嘴里套话:“子轩这次被打,有没有报警呀?”

“报警?”池月实话实说:“我为什么要报警?我要让打子轩的人,血债血偿!报警不是便宜他了吗。”

“月月,你找到打子轩的人了?”

“当然,就是李尧做的!”池月坚定的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于表姑眼底的担忧,转化成为了惊讶。

李尧?

对呀,她怎么就没有想到,把这件事都推到李尧身上呢?

这次多好,她没推,池月自己往他的身上推。

“是李尧?你确定?”于表姑又问了句。

“还用确定吗?嫉妒子轩的人,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而且我们前几天碰见了,他对此供认不讳,不是他就不是别人了,我当时真后悔,怎么没带个录音笔去,这样李尧跑不掉的!”

池月决定买一个录音笔,随身带着。

说不定哪一次,就能用到了。

对,买录音笔。

她迅速用外卖买了一个。

安顿好了季子轩,她吩咐于表姑:“这段时间还得麻烦你一下哈,好好的照顾一下子轩,你从我这里预支的钱,我少扣你两个月的。”

“好……放心吧,月月,我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的。”

于表姑经过上次,消停了不少。

这次重新回来,也没有在偷偷的用池月的东西。

池月对她也警惕了许多。

次日,池月刚去上班,他们家就内战了。

季子轩早上要吃清淡的,糖糖早上要吃排骨。

于表姑要先给季子轩做,糖糖就蹬腿,没办法先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糖糖爱吃的排骨。

刚到家,又让糖糖使唤着去买糖果。

从早上八点,于表姑来来回回的跑。

莫名其妙过去了两个小时,她只要回家,糖糖总会有新要求。

搞的她这把老骨头,坐在楼下不停地喘着粗气。

季子轩在家也饿的不行,但他浑身又打着石膏,动不了,只能叫来了糖糖。

糖糖满脸不情愿的停在了门口:“以后少这么亲昵的叫我,我们很熟吗?软饭男!”

“糖糖,谁允许你这么说爸爸的?”季子轩抗理据争:“下次不准这么说爸爸了,再说爸爸就生气了。”

“哦,我好害怕你生气呀!软饭男,我要是你,真没脸继续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