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了……”程千里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的绝世好牌啊!”刘理菲钻到桌子底下,一点一点捡着牌。
“我不玩了,我得去敷个面膜。”卢艳雪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曼曼,你来打。”
几个人继续玩麻将,陈非坐在一边看着热闹。
阮澜烛第二条手串弄得很快,做完后套上了自己的手腕。
两个人是情侣款,上面各有一颗黑曜石珠子,整体是以蓝绿色为主的水晶珠珠。
阮澜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回到房间握着凌久时的手拍了张照片。
第二天凌久时醒来的时候,房车里的其他人还没有醒。
窗外的天依旧阴沉沉的,凌久时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早上的八点多,凌久时缩回被窝里,无聊地刷着自己的朋友圈。
微信联系人很少,所以凌久时一眼就看到了凌晨的时候阮澜烛发的那条。
照片中阮澜烛的手握着自己的手,两个人的手腕上的情侣手串异常的显眼。
配文是:你说会养我一辈子。
凌久时保存图片,也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说到做到。
发完朋友圈,凌久时起身套了件厚外套,走出了房间。
房车外,地上有一层厚厚的积水,丝毫没留下雪的印记。
不远处的山顶笼罩着白雾,凌久时呼吸着冷冽的空气。
“起来了?”陈非拉开车门走了出来。
“嗯,他们昨晚几点睡的?”凌久时搓搓手问道。
“凌晨吧,一会儿吃完早饭要是他们没醒,咱俩先开车回去。”陈非笑了一下,“先回车上吧,外面挺冷的。”
“行,咱俩换着开,也能早点儿回去。”凌久时应了一声。
两个人回到车上简单地热了一些牛奶面包,凌久时啃着面包回到房间看了一眼,阮澜烛还在睡着。
路滑,凌久时开车速度慢了一些。
陈非拿着平板看资料,凌久时不禁感叹,不愧是工作狂。
阮澜烛起来的时候,凌久时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了。
房车的温度很高,所以阮澜烛只穿了一套薄睡衣走了出来。
“阮哥。”陈非从后视镜中看到了正在倒水的阮澜烛。
“嗯。”阮澜烛点点头,“开了多久了?”
陈非:“两个多小时了,一会儿前面的服务站我换久时,一会儿一榭他们该醒了,正好一起在服务站吃个饭。”
“澜烛,你先喝点儿牛奶吧。”凌久时出声,他刚刚听到了阮澜烛的肚子在叫。
“还不是很饿。”阮澜烛坐在沙发上,桌子上还放着剩下的珠子和散落的线。
凌久时:“那你喂下栗子和土司。”
阮澜烛乖乖起身走到土司和栗子的笼子前,两小只正依偎着趴在一起。
狗粮倒在碗中的声响让土司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给两小只投喂好粮食,阮澜烛自己也拿了一块儿面包吃着。
到达服务站的时候,几个人简单地吃了一些包子和粥。
陈非开车,程一榭坐到了副驾。
凌久时靠着沙发打开了手机,只见自己的朋友圈有好几条消息。
黎东源:你们两个够了!再这样我屏蔽你们了啊!
庄如皎:两个蝴蝶颠公,祝99。
潭枣枣:真情侣就是甜!
阮澜烛的朋友圈下面那就精彩了。
黎东源:你仅你家凌久时可见就可以了。
阮澜烛回复:恭喜你,浪漫文案-1。
庄如皎:手串哪里买的,求链接。
阮澜烛:手工定制,无链接,无价。
白铭:我家弋卿新电影,你们有兴趣客串吗?剧本我看过了,可太好看了。
阮澜烛:没兴趣,叉出去。
潭枣枣:阮哥,又幸福了!不过你的幸福有些吵!
阮澜烛:下次屏蔽你。
潭枣枣:那我就看凌凌哥的!
阮澜烛:让我老婆也屏蔽你。
潭枣枣:不吵,一点儿都不吵,你们幸福就好。
凌久时扶额有些想笑,尤其是回复黎东源的那句,还再黎东源给自己的评论下面回复了一句浪漫文案-2。
不一会儿黎东源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黎东源:你们两个真的够了,你们恩爱就不能藏起来吗?
凌久时:我们藏了好多了。
黎东源:……
凌久时:要不你就让澜烛给你帮忙想想吧。
黎东源:我找过了,他说他的浪漫只会全部都给你。
凌久时:……
黎东源:要不你帮我和你家阮哥说说?
凌久时:说什么?
黎东源:你别装傻啊,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了?
凌久时:那我能砍你两刀吗?
黎东源:别开玩笑了,你帮兄弟想想,想出来别说两刀了,只要砍不死你随便砍。
凌久时:帮忙可以,付钱。
黎东源:???
凌久时:要养家啊。
黎东源:你们两个奸商夫夫太欺负人了!
凌久时:有个便宜的,你要不要?
黎东源:不要!
凌久时没再回复,过了不到五分钟。
黎东源:要。
凌久时:oK,等着吧,不过别忘了付钱。
拿着手机,凌久时坐到了苏晓旁边。
“你帮黎东源解决一下吧。”凌久时给苏晓看了看黎东源的要求。
“凌哥,我还留着自己求婚用呢。”苏晓啃着玉米,摇了摇头。
凌久时:“黎东源给钱。”
“凌哥,这不是钱的问题。”苏晓为难地皱了皱眉。
凌久时:“给的不少。”
苏晓:“成交,今天就能搞定。”
“……”业务精不精,全靠钱到没到位啊。
凌久时给黎东源发了个消息让他等着,坐回到阮澜烛的身边。
“黎东源骚扰你了?”阮澜烛揽着凌久时的腰,唇贴近凌久时的耳朵。
“不算骚扰吧。”凌久时往后躲了躲,“让我劝你。”
“我去骂他。”说着阮澜烛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拨号。
“别,他会给钱的。”凌久时按住阮澜烛的手腕,“你要骂等给完钱的再骂。”
“所以,他给了你多少钱。”阮澜烛收起手机。
凌久时:“不多。”
阮澜烛表情变得委屈道:“我不值钱吗?”
凌久时笑着摸了摸阮澜烛的肩膀,“怎么会?你可是无价的,我立马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
阮澜烛:“所以他威胁你了?我还是打电话骂他吧。”说着又按亮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