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身姿奇怪地跳了进去,不一会儿又跳了出来。
站在院子里,月光下怪物身穿一件黑色长袍,脸上戴着一个漆黑的面具,露出一双怪异的眼睛。
凌久时能听到面具后面怪物沉重的呼吸声。
怪物没有找到食物很是生气,跳着出了院子。
蹦跳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凌久时才松了一口气。
“那是个什么东西?”五个人回到原本的房间,庄如皎才开口问道。
“不知道,反正不是人。”阮澜烛坐在炕上从兜里掏出一块骨头说道:“这是在你们窗户那发现的。”
“这是骨头吧?”陈非把骨头拿在手里,骨头发黄,分不清具体是什么部位。
“看样子是什么动物的,应该不是人类身上的。”黎东源看了一眼,“那这个骨头是禁忌条件之一,你给拿回来……”
“这个应该不是怪物身上的吧,这也太小了。”陈非说着把骨头放回了阮澜烛手里。
“说不好,但我记得昨天早上徐瑞的房间窗户那里也有这么一块儿黄色的骨头。”阮澜烛把骨头放在一边,“但骨头不是绝对的条件,肯定还有别的。”
“你们昨天在羊倌儿家没有发现门吗?”凌久时突然想到女鬼说的话。
黎东源:“门?没有,房间里几乎都找遍了,你怎么会觉得羊倌儿家会有门?”
“一个女鬼告诉我的。”凌久时皱着眉,如果门没在羊倌儿家,那就是女鬼在撒谎。
“这个女鬼还挺有趣的。”阮澜烛笑着调侃。
“哪里有趣了,话说对方动手了,那我们?”凌久时瞪了一眼阮澜烛。
“这个好像是羊骨头。”庄如皎突然开口说道。
“羊骨头?”黎东源把骨头拿在手里,放到庄如皎面前,“你确定?”
“嗯,晚上吃饭的时候,林翠说过。”庄如皎仔细地看了看点点头。
黎东源:“所以这怪物应该和羊倌儿有关系。”
“难不成怪物是王洪涛?”庄如皎想到晚上吃的羊肉可能是怪物养的或者是被养的怪物就感觉胃里不舒服。
“不对,养羊的可不止一家。”凌久时突然想到,在买猪的时候,在王国伟家中也看到了一只羊。
“你是说王国伟?”陈非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没错,还记得我们去买猪的时候,云舒问王国伟羊卖吗,当时他的表情很生气,女鬼是王国伟的妻子,那么王国伟家也是她的家,我们白天去王国伟家看看。”凌久时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
黎东源:“可是那个王国伟几乎没出过门啊?”
“这个就交给你了,相信你可以的,先回去睡吧,别睡太死。”阮澜烛突然起身拍了拍黎东源的肩膀。
“不是……”黎东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阮澜烛推了出去。
“记住了,别睡太死。”黑暗中,阮澜烛的眸子亮着幽深的暗光。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凌久时平躺下来抱着阮澜烛的胳膊。
“我也一样。”阮澜烛望着凌久时,“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那个女鬼到底想干什么呢?”凌久时的声音开始迷糊。
“不知道。”阮澜烛侧身,轻拍着凌久时的背道:“睡吧,黎东源他们不会睡得很死。”
“嗯。”凌久时应声,阮澜烛身上散发着的香味令凌久时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阮澜烛在凌久时的唇上轻轻吻着,长臂一揽把凌久时圈在怀里。
“你们这是干什么?”韦暮礼的声音传来,带着怒气。
“干什么?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庄如皎是个暴脾气的,不知道砸了什么东西令云舒和霍甜甜尖叫起来。
凌久时皱着眉,心情很不爽的起身向外走去。
阮澜烛跟在后面,表情难看。
“你们大清早的吵什么?”凌久时出声,声音中满是冷意。“你们要吵滚远点儿吵,又不是死人了,在这吵什么?”
“你怎么说话的?难不成你还盼望着我们中有人死啊?”云舒手指着凌久时,刚才在庄如皎那儿受得气,此时爆发了出来。
“别拿手指着我,还有我不是盼望着,而是希望你们去死,至少能安静一些不会吵到我睡觉。”凌久时眼中透着凶狠,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你tm得嚣张什么?”石敬伟冲了过来,脸上带着怒意,眼神中却有一丝猥琐。
“滚。”凌久时躲开石敬伟意图不轨的手,踢腿踹了石敬伟的隐私处。
“啊!”石敬伟发出一声嚎叫,惊得附近树上的鸟儿纷纷飞走。
“还有你们,要吵架也好,打架也好,都给我滚出去!”凌久时走到石敬伟身边,低头看着地上正在打滚得石敬伟道:“还有你,从第一天就用我很讨厌的眼神盯着我,从现在开始见到我最好是闭上眼睛,不然……我就把它挖出来当球踩。”
说完又在石敬伟身上踹了几脚。
“老婆~别踢了,再把你的脚踢疼了,让老公来。”阮澜烛抱起还在踢人的凌久时,抬起腿在石敬伟的两腿间踩了两下。
“你们也看到了,所以你们有什么事情去外面解决。”阮澜烛把凌久时放下,“不然我还真保证不了你们是否还能平安的站在着。”
庆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云舒则是被吓傻了,霍甜甜皱着眉,韦暮礼倒是表情平静。
庄如皎大声喊道:“他们是坏人!昨晚他们想害我们。”
“是吗?”阮澜烛看向众人眼神中带着考究。
“别听她的,如果我们想害你们,你们还能站在这儿吗?”霍甜甜出声,“是你们一大早的就过来闹事儿。”
“闹事儿,你看看我们房间的窗户。”庄如皎指着三个人房间的窗户,窗户上有几处破洞。
“如果不是你们,难不成还有鬼吗?”黎东源轻笑一声,继续说:“如果是他们两个弄的,那他们出门的声音我是能听到的。”
“昨晚那么大的声音,你们都没醒,你们的睡眠质量还真是好。”陈非扶了扶眼镜,虽然是温和的声音,但却令人感到嘲讽意味。
“所以你们昨晚看到什么了?”韦暮礼皱着眉,“如果真的害人,她的身手应该不会发出声音。”说着还指了指凌久时。
“你的意思是我身手好,所以无声地走出来把窗户戳破又无声地回去了?”凌久时气笑,“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身手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