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在凌久时这儿还是很勤快的,衣服洗好凌久时还在其中看到了几条短裙。
“那短裙……你穿的?”凌久时试探着问阮澜烛。
“不是。”阮澜烛整理着洗好的衣服。
“哦,那就行。”凌久时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又惊声尖叫,“是给我的?”
“对啊。”阮澜烛抬头微笑,但凌久时怎么觉得有一丝危险。
凌久时:“那个……咱们伪装得丑一些不就行了。”
“我可是有审美的,不想扮丑。”阮澜烛拿着一条蓝色格子的jk裙。
“我可以扮丑啊。”凌久时指了指自己。
“那可不行,我的老婆必须是最漂亮的。”阮澜烛放下裙子,拉着凌久时走了出去。
“澜烛。”凌久时眨眨眼,声音带着娇嗔,试图撒娇让阮澜烛放弃让自己穿短裙的想法,虽然在门内穿女装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刚穿得时候还是会害羞。
“撒娇没用。”阮澜烛嘴角勾起,把人搂进怀里。
“怎么没用……”凌久时声音软软的,坐到阮澜烛腿上。“澜烛~”
阮澜烛压着嘴角,故作深沉地道:“不好听,要不你求求我?说不定……”
“嘁……”凌久时推开阮澜烛,从他的腿上下来。
阮澜烛看着跑出去的凌久时,难压的嘴角轻轻上扬。
凌久时已经很久没有过门了,两个人开始每隔三天刷一次门。
陈非一直和黎东源两人一起刷门。
这天凌久时试了下jk短裙,蓝白格子裙搭配白衬衫,小腿上套着白色丝袜。
阮澜烛推门进来的时候,凌久时站在镜子前拘谨地拽着裙摆。
“你……你出去。”凌久时看着阮澜烛的眼神,把人往外推了推。
“你别害羞啊,很好看。”阮澜烛把人圈在怀里,“我给你戴上蝴蝶结。”拥着凌久时走到配饰的格子前,拿起一个和裙子同色系的蝴蝶结戴在凌久时的脖子上。
“这会不会太……”凌久时拨弄着头发,头顶已经没有多少蓝色了。
“我给你弄头发吧,你这头发长得挺快的。”阮澜烛抓着凌久时的手腕,眼神温柔如水绽开笑意。
“行,不过我饿了。”凌久时微微抬头,看到阮澜烛上弯的嘴角。
“那就吃完饭再弄吧,你先把衣服换了。”阮澜烛手指勾着凌久时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唇齿交缠间,阮澜烛能闻到萦绕在两人之间淡淡的香气。
凌久时觉得阮澜烛的吻越来越深,双手攀上阮澜烛的脖子,在阮澜烛的唇上咬了一口。
“嘶……老婆。”阮澜烛吃痛放开凌久时,唇边的血染红了两个人的唇,声音沙哑低沉又带着些委屈。
“再亲下去就吃不上饭了。”凌久时喘息着,身子靠在阮澜烛身上。
“吃饭重要还是我重要?”阮澜烛手指擦拭着凌久时的唇,血腥味在凌久时鼻尖蔓延开来,“下嘴真狠啊,老婆。”
“当然是我吃饭最重要。”凌久时找出一件睡衣穿在身上,眼神得意地望向阮澜烛说:“你说对吗?”
“是,老婆说得都对。”阮澜烛宠溺一笑,眉眼弯弯。
两个人再次下去的时候,苏晓看到阮澜烛唇边的咬痕尖叫出声。
其他人纷纷不解地看向苏晓。
“嗯?”阮澜烛眼神扫过去。
“怎么了?”卢艳雪手里拿着铲子跑出来问。
苏晓没看到阮澜烛的眼神,激动地说:“雪姐,老大他们接吻了!你看那咬痕!”
“啊?接吻怎么了?”卢艳雪表情疑惑,“不就是接吻嘛,还以为什么事呢?我那还做着羊肉汤呢!”说着回了厨房。
其余人不敢出声,阮澜烛没什么表情,凌久时倒是有些尴尬。
“那个……我去给雪姐帮忙。”苏晓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溜进了厨房。
程千里揪着土司的耳朵,土司呜呜的叫着。
“千里,你再不松手,土司头皮都要松了……”凌久时轻咳了几声,出声提醒。
“凌凌哥,你为什么要咬阮哥啊?”程千里放开土司,土司委屈地跑开。
“我……”凌久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好程一榭出手。
“这是你该知道的问题吗?”程一榭揪着程千里的耳朵,把人拉走了。
凌久时瞪了一眼阮澜烛,只见阮澜烛泰然自若的坐在沙发上。
吃了晚饭,程千里和苏晓一脸好奇地盯着凌久时。
“你们怎么不去问阮澜烛?”凌久时放下手机,不用想都知道这两个孩子到底在好奇什么。
“不敢……阮哥身边有结界,近身会被秒的。”程千里看了眼四周,沙发上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刘理菲。
刘理菲正在撸猫,丝毫不在意这个话题。
“你们两个是不是很无聊?暖房想好怎么搭了吗?小孩子哪来这么多问题,再问就让陈非给你们上上课。”凌久时扶额,去厨房拿了些水果上楼。
因为暖房的问题,两个人总算打消了好奇,拉着刘理菲一起讨论暖房的搭建问题。
凌久时窝在躺椅上,拿着手机查着资料。
庄如皎这扇门的线索是站立的羊
这是一个民间传说,当山羊站立行走的时候一定要把它杀掉,不然会遭来祸事。
网上的故事有很多版本,看得凌久时头痛。
“想什么呢?”阮澜烛推门进来,刚锻炼过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
“在看线索,看论坛上的消息,应该是没有人进过这扇门。”凌久时坐起身,“你快去洗澡吧。”
“和我想得一样,我先帮你弄头发。”阮澜烛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
“阮澜烛!我刚洗过了!”凌久时惊呼,不过胳膊还是习惯性的环住阮澜烛的脖子。
“那就再洗一遍。”阮澜烛在凌久时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别乱动。”
凌久时把手机扔到床上,浴室里阮澜烛把凌久时放在洗漱台上,担心凉阮澜烛还铺了浴巾垫着。
“我给你染吧?”凌久时伸手在阮澜烛头上摸了摸,柔软的发丝变得凌乱。
阮澜烛:“好。”
两个人眼神交汇,同时笑了起来。
暖黄色的灯光之下,两个人的笑容如同清晨的阳光,眼神中只有彼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