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合理的条件,比如几千块补偿,或者是给你找个工作,这些都可以!”女人的眸色冷淡,邪睨了易安安一眼,“我怕你不知道提什么条件,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
易安安忍不住勾勾唇角,看来这个占南徽的小姨,是彻底将她当做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了!
“我刚才一时还真的想不起来能要什么,因为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易安安点点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一万块钱吧!工作就算了,我现在还在上学呢,想要考大学。”
女人懒懒地扬眉:“一万块钱,胃口还的确不小,不过我家南徽也的确值这个钱!”
女人看了前面的男人一样,男人拿了一个小箱子,从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递了过来。
女人将小箱子交给易安安:“钱给你,你可记得去跟占南徽离婚!”
易安安笑嘻嘻地答应着:“你放心好了,只要他回来,我就去跟他离婚,一点时间都不会耽误的!”
女人点点头,看了一眼,吩咐了司机,将易安安送回了镇府大院。
提着两个箱子,易安安站在路边,笑嘻嘻地向女人摆摆手,然后转身进入了大院。
车上,那个男人,占北鸣,占南徽的堂哥,低声问了女人,“慕容阿姨,你确定这女人真的会离开南徽吗?”
慕容意淡淡地勾唇:“这女人看到钱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一看就是没什么追求好打发的女人,虽然有点姿色,但是比她优秀的女人,首都有的是,只要过些日子你伯父恢复了职位,占南徽回来,很快就将这个女人忘记的!”
占北鸣点了点头。
轿车开出了镇子。
易安安回到家,就看到陈妈站在家门口张望着。
“小易啊,你可回来了!”陈妈看到易安安赶紧迎了上去,“怎么这么晚,是不是那些人为难你了?”
易安安摇摇头:“我没事,阿姨,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吧!”
陈妈赶紧点头。
易安安提着箱子进入房间,她望着那个小箱子,微微皱眉。
想不到占南徽还挺值钱的!
将小箱子放在一边,易安安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看来这几天得暂时休息一下了,反正春天刚到,不着急,等风口过去再说。
吃完饭,易安安就继续看书学习,到了深更半夜,才准备睡觉。
门外一个人影闪过,然后一个男人开门进来。
易安安抬眸,倒是没有对占南徽的偷偷摸大惊小怪,只是很淡然地望着他,“回来了,吃饭没?”
占南徽的表情像是一座被霜雪覆盖的冰山,剑眉紧紧拧在一起,眉心处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漆黑且冰冷,最后落在易安安的脸上,“东西呢?”
易安安抬眸:“你说那一万块钱?”
占南徽冷冷地点点头。
易安安慢慢地起身,黑色的蕾丝睡衣,宛如黑色的瀑布一样,垂下下来,胸前深 V领大胆地展现出她傲人的事业线,蕾丝的花纹在肌肤上若隐若现,如同一层神秘的面纱。吊带细如游丝,轻轻搭在她白皙的肩头,仿佛随时都会滑落。裙摆下,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占南徽满身的冰冷瞬间凝固,他的喉头慢慢地滑动了一下,握紧的手指忍不住松动了一下。
不等占南徽再次开口,易安安已经上前,将两条雪白的手臂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身上穿着黑色的工装,十分硬挺,那边角划着易安安娇嫩的肌肤,粗糙,但是让她心里痒痒的,就宛如现在她的柔软与男人的刚硬一样。
“闪开!”占南徽站在床前,低声喊道,声音冷淡,但是却没有了刚才的冷硬。
易安安轻轻笑着,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又短又硬的头发,小脸靠上前,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男人的脸,“你真的舍得让我闪开?你出去这些天,就没想我?”
占南徽的眼神隐忍克制,眼底那簇挣扎的火苗,被他极力压制着,不让其肆意燃烧,只偶尔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易安安,现在我需要你跟我解释一下!”占南徽沉声说道,伸出手臂来,握住女人的纤细的手腕,“你为何要收下慕容意的一万块钱?”
“原来你小姨叫慕容意啊!”易安安将身子贴在占南徽的身上,笑嘻嘻地望着他。
“她不是我的小姨,只是我父亲身边的一个秘书而已!”占南徽低声说道。
“哦,坏了,这人身份是假的,那皮箱里的钱我还没有仔细看呢,不会那个也是假的吧?”易安安赶紧推开占南徽,转身就想要找钱箱子。
占南徽眸色一暗,咬牙切齿地抓住女人的纤腰,忍不住掐了一把,“那钱不会假,也不会少,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何要收下这个钱?”
易安安被掐了一把,忍不住嘤咛叫了一声,那声音引得占南徽眸中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差点把控不住。
“易安安,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占南徽沉声喊道。
易安安突然双脚抬起,缠在了男人的蜂腰上,整个人都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占南徽忍不住闷哼一声。
“易安安,你回答我的问题!”占南徽拼命控制着自己的理智。
“我问你,你说过不会跟我离婚,算不算数?”易安安搂着占南徽的脖子,望着他。
“可是现在你……”占南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丝委屈。
当慕容青得意地告诉他这一切的时候,就算是天大的任务他也顾不上,他只想回来看看,易安安是怎么高高兴兴在家数钱的!
现在,这女人还有脸问他这个问题!
“离婚是双方的行为,我要离,你不离,不就行了,这钱也拿了,我们还照旧在一起,气死他们!”易安安笑眯眯地说道,小手伸进去,摩挲着男人的锁骨,她的眼神十分诱惑,轻轻地贴近男人的耳朵,吐气如兰,“你说是不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