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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你鬼鬼祟祟的,就他的个头跟你差不多!其他人都比你矮!”

尽管不知道江林要干嘛,白柔还是说了出来。

江林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十几米外,那个叫任杰的正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他跟路丹丹是什么关系?”

白柔没有犹豫,“他叫任杰,是丹丹的老乡,一直在追求她!以前,两人来往比较频繁,不过,自从认识你后,丹丹就不怎么搭理他了!”

“他很喜欢路丹丹对吧?”江林眸光微凝,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白柔怔怔地看着他,这是吃醋了吗?“对,那晚你给丹丹治疗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定是看见你亲丹丹的画面!他还扬言要收拾你!”

“要是没事,你赶紧走吧!”

终于对上号,路丹丹的追求者任杰有作案动机。

江林略一思考,大步离开,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队部。

孙二蛋也在,不知二人在聊什么,看见他来,便停了下来。

“大林子,你来得正好,我正跟二蛋商量怎么把你家房子修一下,眼看快过年了,后墙烧得黑乎乎的,再刮个大风啥的,能把房屋吹倒!你家还有木头吗?”

江德贵深知,想抓到凶手几乎没可能,只能修缮房屋。

“有,但是不多!德贵叔,修房子的事先往后缓一缓,当务之急,是要把纵火犯揪出来!”江林已想到如何搜集证据。

江德贵和孙二蛋相视一眼,然后看向江林。

“你知道是谁干的?”江德贵急声问道。

江林点头,“有眉目了!接下来,需要你协助调查!”

“好,让我做什么你尽管说!竟敢放火,查出是谁,决不轻饶!”江德贵沉下脸,前几天发生盗窃案件,这又放火,不把他这个队长放眼里啊。

江家屯不要这种败类!

江林马上问道:“男知青有个叫任杰的吧?”

“有啊,你怀疑他?”江德贵疑惑不解,“你们之间没有过节吧?”

手里没有确凿证据,不能说得太绝对,江林说道:“我只是怀疑他!德贵叔,麻烦你把任杰支走,留下他的室友,我们一起去了解情况!”

江德贵没有丝毫犹豫,“走吧,二蛋你跟着一起去!”

很快,三人走进知青点大院。

此时,任杰正在白柔的房门前跟路丹丹说话,看到江林返回,路丹丹神色微变。

“任杰,你过来一下。”

江德贵朝他招手,任杰板着脸走来,“队长,找我什么事?”

“我有事问你,先去队部等着!”江德贵身为队长,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人支走。

任杰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并狠狠瞪了江林一眼,转身走了。

江德贵带着江林和孙二蛋,朝一个房间走去。

路丹丹没进屋,而是目光无神地看着江林,一句话都没说。

来到门前,江德贵说:“接下来交给你了!我跟二蛋全力配合你!”

江林点头,敲了下门,推门而入。

炕上坐着一名男子,正在看书,见江德贵来了,急忙打招呼,“江队长!”

“张成,不必紧张,找你了解情况!”江德贵看向江林,意思该他登场了。

江林来到桌前,端起煤油灯,里面是空的,问道:“你们都是等到煤油用完,才加煤油吗?”

张成一脸迷茫,“咦?奇怪了!昨天还多着呢!我睡得早,可能是任杰熬夜了!”

“二蛋叔,昨夜是你们巡逻吧,知青点有房间亮灯吗?”

巡逻队有规定,两个时辰巡逻一次。“你们家失火后,我特意溜达一圈,知青点全部熄灯了!”孙二蛋记得特别清楚,“应该还没到十点!”

张成挠挠头,“你们去问任杰!我睡着了啥都不知道。”

江林暗中观察张成的神色,发现他没说实话,“任杰昨晚出去,你知道吗?”

张成摇摇头,不耐烦道:“睡着了怎么知道?你问这些干吗?”

江林的语气陡然一沉,“刚才问过任杰,跟你说的不一样?你为何撒谎?在掩饰什么?”

江德贵皱起眉头,这小子学会诈唬人了!

孙二蛋附和,“问你啥,你就老实交代!不然,吃亏的是你!”

张成咬了咬牙,道:“昨晚我确实睡得早,只不过没睡着,任杰端着煤油灯去了趟茅房,很久才回来!”

“今天早上,他主动给我说,上茅房时候煤油撒了,还让我找江队长领煤油呢!我……我一个字都没说谎!”

“妈的,肯定是他干的。”孙二蛋忍不住骂了句。

江德贵面沉似水,“你确定不知道他去干啥了?”

“是的,我为刚才说的话负责!”张成做出保证。

“起床,跟我去见任杰!”江德贵脸色阴沉地能拧出水,带着江林和孙二蛋先是去了厕所,张成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丹丹依着门框,见江林从屋里出来,眉头微挑,心道几人去厕所干啥!

片刻之后,江林看着张成,道:“根本就没有煤油的痕迹!你们两个有人说谎!”

“是……是任杰给我说的,我也没有核实!”张成心中的猜测更加强烈。

一行人回到队部,任杰站在院里,看上去神色格外平静。

“杰哥,你不是把煤油撒了吗?撒哪儿去了?”张成率先问道。

“茅坑里啊!怎么了?”任杰表现出一头雾水。

“俺们四个观察过,没有发现煤油痕迹!”江林冷声道。

“你傻啊,早被其它粪便覆盖住!”任杰又道:“你们调查这个干啥?”

“别再狡辩了,茅坑里都冻住了,刚才用铁锨挖出一部分,没有发现煤油痕迹!”

随着江林话音落下,任杰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江林继续问道:“昨晚九至十点之间,你离开知青点没?”

“没……没有!我只是去了趟厕所!”任杰的底气已不足。

“不对,在这个时间段里,有三个男知青先后上茅房!为啥都说没看见你?况且你是端着煤油灯去的?”

江林继续道:“既然找到你,不要心存侥幸!因为有人看见你,把你当成窃贼,追到知青点,而且看着你进屋,他才离开!”

任杰的脸色在不停地变化,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

江德贵心中惊讶,江林心思缜密,像是一个侦探专家,不禁冷喝道:“江林家的房子虽然烧了,但残留着煤油味!多种证据都指向你!如果让公安来调查,你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主动交代!念你初犯,一时糊涂,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这辈子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