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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棒梗:我要给傻柱当儿子?

第136章 棒梗:我要给傻柱当儿子?

易中海刚从厂子里下班回来,脚步急得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鞋底子踩在石板地上“噔噔”直响,脸上挂着点疲惫,可眼神里却憋着一股子火气。

刚迈进院门口,阎埠贵就跟闻着腥味儿的猫似的,从自家门口探出个脑袋,眼珠子滴溜溜转。

见着易中海,立马堆起一脸八卦的笑,凑过来小声念叨。

“哎哟,易大爷,您可算回啦!”

“听说傻柱那事儿闹得挺大,您瞅瞅,他那惨样儿咋整的?”

一边说一边搓着手,手指头在袖口里来回蹭,嘴角微微上翘,眼神里透着点幸灾乐祸的劲儿。

易中海一听“傻柱”这俩字,眉头立刻拧成个大疙瘩,脸色黑得跟锅底灰似的,猛地停下脚步,手往空中一挥,像是恨不得把这破事儿甩出去。

他瞪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地开腔:“贾东旭和傻柱那俩混账东西,打架不分个轻重,闹得满院子鸡飞狗跳,真是丢人现眼!”

声音里带着股子气,手指头在空中划拉了两下,像是想把这股火撒出去。

话音刚落,雨水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从屋里冲出来,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泪珠子挂在脸上。

扑到易中海跟前,死死拽住他的袖子,脚在地上急得直跺。

“一大爷,我哥他……他到底咋样啦?”

“贾东旭咋能这么干……这不是要让我哥断子绝孙吗?”

“我哥现在怎么样了……”

她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声音里满是怒气,手指攥得袖子都皱成一团了,肩膀抖得跟筛糠似的。

易中海一看雨水这模样,赶紧摆摆手,脸上挤出个安慰的笑,语气软下来。

“雨水啊,别哭啦,你哥没啥大事儿,厂子里都处理好啦。”

雨水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泪珠子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哽咽着嚷:“没大事儿?院子里都传遍啦,说我哥……说他……”

她话没说完,易中海赶紧打断她,皱着眉说:“传啥传,都是瞎咧咧!”

“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他一边说一边扭头瞪了阎埠贵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像是怪他多嘴。

阎埠贵被这一瞪,脖子一缩,赶紧摇头,手往后一背,撇清自己:“哎哟,易大爷,这可不是我说的,都是二大爷回来说的,我啥也没掺和!”

他一边说一边退了半步,眼珠子转了转,脸上挂着点无辜劲儿,嘴角却微微抽了抽。

就在这工夫,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迈着方步走过来,腰板儿直得跟旗杆似的,官腔十足地开口。

“阎老扣,你少在这儿瞎掰扯!”

“傻柱那事儿,厂子里都传开了,我说的都是实情,谁不知道啊?”

这时候,许大茂瞅见这热闹。

立马插进来,手插在裤兜里,笑得一脸贱兮兮的样儿,阴阳怪气地说:“哟,傻柱这回可是惨喽,听说命根子都快保不住啦,贾东旭这事儿干得真够损的。”

“易大爷,您说是不是该找贾家要个说法啊?”

他一边说一边冲雨水挤了挤眼,嘴角往上一撇,语气里满是挑拨的味儿。

雨水一听这话,立马炸了,猛地转头瞪着许大茂,眼里冒着火,咬牙切齿地骂:“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少在这儿嚼舌根!”

“我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贾家没完!”

许大茂被这一骂,嘴角抽了抽,可嘴上还是不服软,往后退了两步,贱笑着说:“哎哟,雨水,你冲我发啥火啊?”

“贾家干的缺德事儿,你该找他们算账去,别拿我撒气!”

他一边说一边摊了摊手,眼里闪着股子幸灾乐祸的光。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马接茬儿,点头跟捣蒜似的:“对对对,贾家这事儿干得太不像话,傻柱好歹是院里的人,贾东旭下手这么狠,忒过分了!”

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语气里带着几分义愤填膺,腰杆挺得更直了,像是要当场主持公道。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一边,眼珠子骨碌碌转,心里暗自盘算:傻柱这回要是真绝了后,那他那几间大房子可不就空出来啦?

得趁这机会多跟傻柱套套近乎,等他一蹬腿……他嘴角微微一翘,脸上露出一丝算计的笑,低声嘀咕:“这事儿,可得好好合计合计。”

雨水站在旁边,咬着嘴唇。

“一大爷,您说我哥真没事儿吗?我咋就不信呢。”

“刚才许大茂都说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点无奈:“雨水啊,你放心吧,厂子里会管的,你哥不会有啥大事儿。”

他一边说一边扭头扫了眼二大爷和许大茂,眼神里透着股子烦躁,像是嫌他们在这儿瞎掺和,把事儿越搅越乱。

刚想张嘴说道这帮人的胡咧咧,院子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院人,脚步急得像踩了风火轮。

医生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单子,嗓门大得能震塌房梁,冲着人群嚷嚷:“喂,谁是傻柱的家属啊?”

“医药费得赶紧掏了,不然傻柱可不能继续治疗!”

雨水站在人群边上,一听这话,脸刷地就白了。

我……我是他妹妹,可我没钱啊!”

“我哥傻柱那……钱都让他自己败光了,兜里连个钢镚儿都没存下,我也不知道他把钱藏哪儿了!”

众人一听这话,立马炸开了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里嘀咕着“这可咋整啊”。

阎埠贵站在旁边,眼珠子滴溜溜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地开了腔:“要我说啊,这事儿简单,让贾家垫付得了!”

“贾东旭打的人,赔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一边说一边斜眼瞅着贾家门口,手指在袖子里蹭了蹭,嘴角撇出一抹算计的笑,像是在打啥小九九。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蹦出来,手插在裤兜里,脖子一梗,笑得一脸欠揍的样儿:“三大爷说得对!”

“贾家这回可跑不了,傻柱这辈子算是断子绝孙了,嘿,要不这样,贾家把棒梗过继给傻柱得了,多合适啊!”

他一边说一边冲着众人挤眉弄眼,嘴角咧得快到耳根子,语气里满是挑事儿的意思,站得笔直,像只抖威风的公鸡。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众人面面相觑,眼神飘忽,谁也不敢接这个茬儿。

许大茂见没人吱声,还以为大伙儿都拿他当回事儿,得意地挺了挺胸脯,继续嚷嚷:“贾家干这缺德事儿,活该赔钱!”

“”棒梗过继给傻柱,天经地义,你们说是不是啊?”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头昂得高高的,像是自己说了啥惊天动地的大道理。

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身后突然炸出一声尖得能刺破天的怒骂:“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

“敢惦记我家孙子,老娘活剐了你个不要脸的!”

贾张氏不知啥时候站在了他身后,双手叉腰,脸红得跟煮熟的猪肝似的,眼睛瞪得跟俩大灯泡一样,嘴角抽搐着,活像个要扑上去咬人的母狼。

她一边骂一边往前迈了一步,手指头差点戳到许大茂的鼻子上,唾沫星子喷得满天飞。

“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玩意儿,生儿子没屁眼,敢咒我家棒梗,撕了你的臭嘴!”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摔个屁墩儿。

他猛地转过身,一看是贾张氏,脸上的得意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慌失措。

他赶紧摆手,陪着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哎哟,贾大妈,您咋在这儿啊?”

“我……我就是瞎咧咧,您别当真!我没那意思,您听岔了,您这是幻觉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了两步,手在空中乱挥,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活像个被逮住的小偷。

众人一看这架势,顿时哄堂大笑,有人捂着嘴偷乐,有人指着许大茂直摇头,院子里热闹得跟唱大戏似的。

三大爷站在旁边,眼角眯成一条缝,手推了推眼镜,低声嘀咕:“这许大茂,嘴上没个把门的。”

雨水低着头,手指还在衣角上绞来绞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医院来的人皱着眉,瞅了瞅这闹哄哄的场面,将单子给到雨水,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像是懒得掺和这破事儿。

墙根底下,秦淮茹拽着棒梗的小手,蹲在那儿,眼皮耷拉着,脸上写满了疲惫。

棒梗仰着小脸,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奶声奶气地嚷嚷:“妈,他们咋老说要把我给傻叔啊?”

“我不去,我要跟妈在一块儿!”

他一边说一边使劲拽着秦淮茹的衣角,小手攥得死死的,嘴角撇着,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秦淮茹低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手指在棒梗脑袋上胡乱摸了两下,没好气地说:“别听他们瞎咧咧,都是你爹惹的祸,你甭管!”

她说完撇了撇嘴,眼神飘向一边,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棒梗的手,脸上那股子怨气藏都藏不住。

棒梗眨巴着眼,小嘴一瘪,嘀咕道:“爹咋老惹事儿啊?”

秦淮茹没吭声,只是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下垂,眼底透着股子说不出的苦。

就在这会儿,院子中央闹开了花。

易中海站在一边,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手里的烟袋锅子攥得咯吱响,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团。

他猛地一挥手,冲贾张氏吼道:“行了,贾张氏,你给我消停点儿!”

“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非在这儿撒泼打人?”

他声音里带着股子火气,手指戳着空气,像是要把贾张氏的气焰压下去。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转过身,瞪着易中海,扯着嗓子回:“易中海,你少管我家的事儿!许大茂这王八蛋敢咒我家棒梗,我不撕了他的嘴都算我客气!”

她一边嚷一边挥了挥拳头,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眼神里满是凶光,像是要跟谁拼命似的。

易中海被她这架势气得一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咬牙切齿地说:“你家东旭把傻柱打得住院了,现在医药费你得出,还得赔钱!”

贾张氏一听“赔钱”俩字,立马炸了毛,双手往腰上一叉,嗓门拔得更高:“赔啥钱啊?傻柱那混账东西肯定是自己作的,我家东旭才没那么狠毒呢!”

“你看看我家,穷得叮当响,没吃的,棒梗都饿瘦了,哪来的钱赔他?”

她一边嚷一边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脸上的横肉抖得跟筛糠似的,眼神里透着股子无赖劲儿。

还挤出两滴眼泪,手在眼角抹来抹去,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苦主。

易中海被她这副德行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猛地一拍大腿,冲她吼:“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装蒜!”

“傻柱被东旭打成那样,住院了,你还敢说瞎话?”

他一边说一边气得直喘粗气,手指抖得跟风里的树叶似的,脸涨得通红,像是随时要炸开。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收起眼泪,拍着大腿嚎:“哎哟,我家苦啊!东旭被抓了,我一个老太婆拉扯棒梗,连饭都吃不上,你们还逼我掏钱,这不是要我命吗?”

她一边嚎一边挤出个哭腔,手指在脸上胡乱抹着,声音颤得跟唱戏似的。

易中海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手指着她抖了半天,扭头扫了眼围观的众人,咬牙道:“你们说,这事儿咋办?”

“傻柱的医药费总得有人出吧!”

院里的人一听这话,立马跟躲瘟神似的,纷纷低头往后缩,有的假装咳嗽,有的摆弄衣服,嘴里嘀咕着:“家里也苦,没闲钱。”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人群后头,眼珠子骨碌碌转,心里暗自嘀咕:易中海这老狐狸,怕不是又想搞众筹吧?

我可不能掺和这破事儿。

他一边想一边推了推眼镜,手揣进兜里,脸上挂着点尴尬的笑,低声说:“哎哟,我家那口子还等着我回去烧饭呢,先走了啊。”

说完,他脚底抹油,转身就想溜,步子迈得飞快,头都不敢回,生怕被易中海揪住。

易中海一看这架势,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冲着众人嚷:“你们这帮人,平时傻柱没少帮你们,现在他躺医院了,你们就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