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傻柱被贾东旭打没了!
保卫科那俩壮汉跟拎小鸡似的,一左一右架着傻柱,步子迈得飞快,直接把他拖进了厂子里一间小黑屋。
门“哐”地一关,里头乌漆麻黑,就一盏破灯泡吊着,昏黄的光照得人脸都发绿。
傻柱刚被扔进去,脚还没站稳,就听见角落里传来一声冷笑。
扭头一看,贾东旭那孙子正靠着墙蹲着,脸上挂着股欠揍的笑,眼睛眯成一条缝,手里的烟屁股还冒着点火星子。
“哟,傻柱,你咋也进来了?咋的,犯事了?”贾东旭一开口就是刺儿,声音里满是嘲讽,吐了口烟圈,歪着头瞅着傻柱,眼底全是挑衅。
他站起身,抖了抖腿,慢慢凑过来,手指还点了点傻柱,像是要戳他脸。
傻柱一听这话,火气蹭地就上了脑门儿,脸涨得跟猪肝似的,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
猛地往前一步,指着贾东旭鼻子就开骂:“贾东旭,你个窝囊废还有脸说我?不是男人,还在这儿跟我装啥大尾巴狼!”他攥紧拳头,胳膊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恨不得一拳砸过去。
贾东旭被骂得一愣,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即更狠地冷哼一声。
往前跨了一步,差点撞上傻柱,声音拔高了好几度:“傻柱,你算个啥玩意儿?老子再不济,也没像你似的给人当狗使唤!”
“秦淮茹那婊子勾了你魂儿,你还舔着脸护她,贱不贱啊?”他一边骂一边吐了口唾沫,唾沫星子差点喷傻柱脸上,眼神恶毒得像条狼。
傻柱气得眼都红了,咬着牙,猛地挥起拳头就要砸过去:“你再说一句试试!我弄死你个龟孙子!”
贾东旭也不怂,撸起袖子就迎上来,俩人眼看着就要干起来,拳头都举到半空了。
就在这当口,门口“砰”地一声,审讯的保卫科家伙推门进来,吼了一嗓子:“都给我住手!”
傻柱和贾东旭一愣,手硬生生停住,转头看向门口。
那审讯员是个黑脸汉子,膀子粗得跟水桶似的,瞪着眼走进来,手指着傻柱:“你,傻柱,跟我走!”
贾东旭见状,又冷笑一声,靠回墙上,阴阳怪气地说:“跑吧,傻柱,瞧你那怂样,活该被人收拾!”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满脸的幸灾乐祸。
傻柱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回:“贾东旭,你等着,老子出来再弄你!”
说完,他被那黑脸汉子一把拽住胳膊,硬拖着出了门,步子踉跄得差点摔个跟头。
进了审讯室,傻柱被按在一条破板凳上,屁股还没坐热,黑脸汉子就一拍桌子,震得屋里嗡嗡响。
他瞪着傻柱,破口大骂:“傻柱,你还装啥傻?破坏林毅家财产,人家告到厂里来了,你丢不丢人?还在这儿跟我耍横!”
手指差点戳到傻柱脑门儿上,脸上的横肉抖得跟要炸了似的,眼里全是鄙夷。
这年头,厂子里出了这种破事儿,谁不怕被戳脊梁骨?
傻柱这孙子倒好,愣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林毅告得又狠又准,保卫科可不惯着他。
傻柱一听林毅的名字,气得差点从凳子上蹦起来,猛地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吼:“林毅那狗日的,诬陷我!”
“我啥也没干,他凭啥告我?他祖宗十八代!”
他瞪圆了眼,手指着门外,唾沫星子乱飞,脸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像是要冲出去找林毅拼命。
黑脸汉子见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啪”地又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傻柱鼻子骂:“你还敢嘴硬?证据都摆这儿了,还在这儿跟我叫唤?”
“滚一边去,我懒得跟你废话!”他挥挥手,冲门口喊:“来人,把这孙子给我关禁闭!”
傻柱一听要关禁闭,脸刷地白了,立马跳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大喊:“我冤枉啊!林毅那王八蛋陷害我,你们不能信他!”
一边喊一边乱挥胳膊,嗓子都喊哑了,眼里满是急火。
可那几个保卫科的汉子压根不搭理他,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他胳膊,硬拖着往外走。
傻柱死命挣扎,脚在地上蹬得咚咚响,嘴里还在嚷:“放开我!我没犯事儿!”
没人理他,一个汉子烦得不行,抡起胳膊照着傻柱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骂道:“叫你个头,给我老实点!”
傻柱被打得眼前一黑,脑袋嗡嗡响,嘴里还想骂两句,可没等出口,身子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那俩汉子也没客气,拖死狗似的把他扔进禁闭室,门“哐”地一关,锁得死死的。
这厂子里的禁闭室啊,那可是出了名的黑,谁进去不得脱层皮?
禁闭室里头黑咕隆咚,傻柱被那俩保卫科汉子跟扔麻袋似的甩进来,“啪”地摔在地上,脑袋歪在一边,昏得跟死猪似的。
贾东旭蹲在墙角,嘴里叼着根破烟卷,眼神有点儿浑浊,见傻柱这德行,嘴角猛地一抽,咧开个邪乎乎的笑。
这几天在里头憋得有点儿精神不正常,满脑子都是秦淮茹跟傻柱勾搭的画面,瞧着地上这块肉,火气混着变态的快意蹭蹭往上窜。
他慢悠悠站起来,抖了抖腿,低头盯着傻柱,嘴里嘀咕:“傻柱,你也有今天啊。”
机会来了,贾东旭脸上露出异样的笑容。
贾东旭眼珠子转了转,蹲下身,一把抓住傻柱的裤腰,猛地往下一扯,裤子“哧啦”一声就滑到脚踝,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站起身,脸上那笑更瘆人了,抬起一只脚,狠狠地朝傻柱裤裆踩下去,嘴里还骂:“傻柱,让你勾引我媳妇儿,老子踩死你个王八蛋!”
“让你断子绝孙!!!”
傻柱被这一脚踩得生疼,疼得从昏迷里硬生生醒过来,惨叫声跟杀猪似的:“啊——我!疼死老子了!”
他捂着裤裆,脸扭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嗓子都喊劈了。
贾东旭瞧着这惨样,仰头哈哈大笑,手指着傻柱,得意得跟中了大奖:“踩死你,让你绝子绝孙!勾我媳妇儿,你活该!”
这年头,厂子里谁不知道贾东旭那脑子有点儿拧巴,关久了更是疯得没边儿。
傻柱这倒霉蛋,撞上这么个变态,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裤子都被扒了不说,还挨了这么一脚,够他疼到怀疑人生。
傻柱疼得满地滚,嘴里还不服输地嚎:“贾东旭,你有病吧!我啥时候勾你媳妇儿了?你个疯狗,跟你没完!”
他一边骂一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裤子绊在脚上,摔了个狗啃泥,眼里全是火,手指着贾东旭抖得跟筛子似的。
贾东旭笑得更狂了,抬脚又要再踩:“没完?你现在还能硬起来吗?老子让你这辈子都硬不起来,生不出崽儿!”
话音刚落,禁闭室的门“哐”地被踹开,两个保卫科的汉子冲进来,一看这场景,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傻柱裤子被扒得精光,捂着裤裆在地上嗷嗷叫,贾东旭还站在那儿狂笑,场面乱得跟狗窝似的。
“呃!你们俩干啥呢?”一个汉子吼了一嗓子,赶紧冲过去,一把推开贾东旭,另一个弯腰去扶傻柱。
傻柱疼得脸都白了,咬着牙喊:“救我!这疯子要弄死我!”
那汉子皱着眉,骂道:“贾东旭,你疯了吧?赶紧滚一边去!”
说完,两人架起傻柱就往外拖,傻柱一路嗷嗷叫,裤子还拖在地上,狼狈得没法看。
这事儿在厂子里传得跟风似的,眨眼就炸开了锅。
易中海正端着茶缸在车间门口喝水,耳朵里钻进几个工人嘀咕:“听说傻柱跟贾东旭在禁闭室里干坏事儿,傻柱那命根子都废了!”
易中海一听,手一抖,茶水泼了一裤子,脸上的皱纹拧得更深了,急忙问:“啥?谁说的?你别瞎传!”
那工人缩了缩脖子,小声回:“真事儿,保卫科的人都瞧见了,傻柱被送医院去了!”
易中海一听,脑门儿上冒汗,赶紧扔下缸子,步子慌慌张张地往医院跑,嘴里还嘀咕:“这俩王八蛋,咋搞成这样了?”
厂子里这帮闲汉,平时最爱嚼舌根,这下可有热闹瞧了。
许大茂正靠在厂门口偷看这来往的女员工,听说这事儿,立马乐得嘴都合不拢。
他冲旁边几个工人喊:“哎哟,傻柱这孙子可真行啊!”
“还没娶媳妇儿呢,就跟贾东旭搞一块儿去了,口味儿重得跟吃屎似的!”
他眯着眼,笑得一脸贱样,抬手拍了拍大腿,“我看这傻子以后还咋见人?下半辈子靠手过日子了吧!”
旁边几个工人也跟着哄笑,有人接茬:“可不是嘛,贾东旭那疯子,踩得够狠,傻柱这回算完了!”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
“傻柱,你活该,谁让你整天围着秦淮茹那骚货转?”
“贱人配狗,天长地久!”
一边骂一边摇头,脸上的笑阴毒得让人牙痒痒。
保卫科那间小审讯室里,空气闷得跟蒸笼似的,科长老王坐在桌子后头,手里攥着根破笔,满脸不耐烦。
贾东旭被两个汉子架进来,扔在椅子上,他一屁股坐下,歪着脑袋,眼神浑浊得跟疯狗似的,嘴角还挂着点干涸的血迹。
老王瞪了他一眼,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缸都跳了一下,吼道:“贾东旭,你老实交代,傻柱咋回事儿?”
贾东旭一听傻柱名字,立马跟点着了炮仗似的,猛地往前一探身,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嘴里喷着唾沫骂:“傻柱那狗日的,活该被我踩死!”
“他勾引我媳妇儿,天天围着秦淮茹那转,老子踩爆他那玩意儿算轻的!”他一边骂一边挥拳头砸桌子,眼珠子瞪得血红,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脸上的横肉都抽抽着。
老王皱着眉,盯着贾东旭那疯样儿,眼角抽了抽,心里暗骂这孙子怕是真疯了。
他“啪”地扔下笔,靠在椅背上,冷哼一声:“你他妈还在这儿嘴硬?踩人命根子,你当这是闹着玩儿?冥顽不灵的东西!”
站起来,踱了两步,手指着贾东旭鼻子骂,“你这疯狗模样,我看留你在这儿就是个祸害,得跟杨厂长商量,把你开除了事,省得再祸害厂里其他人!”
说完,他挥挥手,示意那俩汉子把贾东旭押回去,眼里满是嫌弃。
这年头,厂子里谁敢这么疯啊?
贾东旭这王八蛋,关了几天脑子都拧巴了,老王这脾气可不是吃素的,收拾这种货色那是手到擒来。
傻柱这回算是遭了大殃,贾东旭还在这儿撒泼,厂子这摊浑水啊,真是越搅越臭。
易中海气喘吁吁地跑进保卫科,刚推开门就瞧见老王站在那儿收拾桌子。
他赶紧凑过去,皱着眉,满脸焦急地问:“老王,柱子咋样了?这到底啥事儿啊?”
一边说一边搓着手,眼角的皱纹挤得更深了,像是真挺担心傻柱。
老王抬头瞅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手往桌子上一撑,回:“还能咋样?全是贾东旭那孙子干的!把傻柱裤子扒了,一脚踩下去,柱子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他咬着牙,语气里满是火气,手指点了点空气,像是要戳死谁。
易中海一听,脸刷地沉下来,眼珠子瞪得老大,猛地一拍大腿,骂道:“贾东旭这王八蛋,被关着还不老实!”
“他疯了吧,连柱子都敢动!”他气得胸口起伏,手指着门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抽贾东旭两耳光。
老王点点头,眯着眼说:“可不是嘛,这孙子疯得没边儿了。”
“我刚审完,准备跟杨厂长商量,直接开除他,留在这儿就是个定时炸弹!”他一边说一边收拾桌上文件,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显然是气得不轻。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猛地一惊,手不自觉攥紧了,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
贾东旭要是真被开除了,厂子里这帮人还不得更乱?
他咽了口唾沫,脸上挤出个笑,嘴上却硬邦邦地说:“活该!这疯子就该滚蛋,省得祸害人!”
说完,他转身就走,步子迈得有点慌,像是怕被老王看出啥来。
刚出了保卫科没几步,迎面撞上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