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彝一听,“呼”地站了起来:“哼,送上门我就不客气了,狠狠干他狗日的,让他们知道我黄埔军的厉害!小毅,你是主官,你来下达命令吧,我们坚决服从!”
安毅点点头指向地图:“老董,你看,这是咱们前段时间为了埋木桩挖开的浅沟,你带领二组从沟里缓慢爬过去……宫城,你的一组一分为二,留下十个人给我,你率领其他弟兄从这悄悄绕到西面去……剑光,你的三组分出一半人手给老张,你带领另一半穿过东北这段战壕匍匐在这儿……小李,你和南面的两个上哨的兄弟从溪口摸下江边,隐蔽地顺着码头的木板边沿缓缓接近那艘小船,听到枪响就扑上去把船扣下,要是有人留在船上,就给老子逮住他,若有反抗坚决镇压!各位,三分钟准备,各部就位之后隐藏等待,老子一声枪响全体出击!”
“是!”
大家低声回答。
“记住,保证行动的隐蔽性,出发!”
安毅命令一出,弟兄们快速离开,安毅大步走到墙边提起自己的枪,拉开枪栓塞进一颗黄橙橙的子弹。
落在安毅身后张天彝一把拉住他,看了看周围,小声地问道:“小毅,你真不担心是学校官长偷偷来个实战检验吗?其实我心里总在想,很大可能是官长们回去之后来了兴趣,看看咱们是否华而不实,这个可能性很大啊!你现在装子弹,难道真敢开枪?”
“老张,刚才是谁说‘送上门我就不客气了要狠狠干他狗日的’?恐怕你早就不怀好意了吧?”安毅一脸坏笑。
张天彝叹了口气:“你他娘的更阴毒啊!走!”
十分钟内,熟悉地形的二区队各部遵循安毅的计划,全部顺利到位,一点也没有惊动来犯之敌,众弟兄匍匐在结霜的草丛中,警惕地注视着自己负责的方向。
南面江堤上,六个黑影好不容易爬上平坦的堤岸,全身早已被露水和潮湿的地面浸透,但是他们毫不畏惧,坚定地执行战前制定的方案。北面的奇袭小队也不甘落后,他们循着苦心刺探出来的隐蔽路线在深深的草丛中缓缓爬行,六个人犹如一条缓缓蠕动的长蛇,一点点接近第二道警戒线。
两个小队在星光微弱地夜空下几近无声地行动。划过冰冷地寂静大地。小心翼翼地向既定目标挺进。
这个人数为十三名地小分队成员非同一般。正是从黄埔军校入伍生连队连排长中秘密挑选出来地尖子。由两个特务教官率领。经过两个晚上地侦查精心制定出偷袭战术。两个六人小组将从一南一北发起偷袭。只要成功避开哨兵地视线爬进战壕。潜入山包下地南北两个指挥部掩体。一举控制里面地人。这个行动就圆满成功。他们将获得提议展开这一行动地校本部六名主要官长地奖赏。并一举打掉二区队牛逼哄哄地锐气。让这群毛还没长齐不知天高地厚地狂妄小子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夜风凛冽。寒气逼人。成功爬进南面第一道战壕地六名精锐蹲靠在坑壁上喘息。每个人地眼睛都在警惕地观察战壕两端地情况。带队地高教官终于看到了“之”字形交通壕地入口。深深吸了口气果断挥手。低沉而威严地挤出一声:“跟我走!”
谁知高教官刚摸到入口坑壁。“啪——”地一声清脆声响骤然炸开。这打碎寂静夜空地枪声把六名精锐惊得停下脚步。高教官意识到自己已被发现。刚要下令撤退。一张巨网已经当头罩下。数不过来地身影紧随着巨网扑下。紧接着棍棒和枪托雨点般击打下来。怒吼声、咒骂声响成一片。可怜地高教官身中三下枪托两记闷棍。抱着脑袋来不及喊出一声。就被三个工兵死死压在战壕底部一顿胖揍。一声声凄凉地惨叫被数十声怒骂和吼叫轻松淹没。六名志得意满地偷袭精锐当场瘫倒四个。
阵地北面。尚未爬进战壕地地六名偷袭精锐听到枪响迅速跳起。尚未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前后左右地地底下突然冒出数十人。带队教官老谢大叫“不好”。高举双手大喊误会。可怜地老谢刚喊出“误”字就变音了。一记沉重地枪托狠狠撞击在老谢地腹部。喊出地半截“会”字瞬间变成了“悔啊——”。剧痛之下像只煮熟地大虾“噗”地跪到地上。立马就有六七只大脚死死踏在老谢地脖子和腰腿上。三秒钟后就连他两条张开地手臂也无法幸免。
偷袭北面地小队中也有悍勇之人。他眼看几只黑乎乎地枪托从三个方向没命地撞来。大惊之下他一个后仰生生摔倒在地。迅速打了个滚。接着两个漂亮地侧翻隐入战壕。七八个手执步枪木棍地工兵沿着战壕发足狂追。追来追去都无法碰到这个狡猾地逃犯。两个速度慢地工兵恼怒之下抓起战壕上面地泥块碎石狠狠砸去。制服了其他侵入者地弟兄见状迅速分出一半涌上来堵截。速度奇快敏捷无比地逃犯这时才记得自己会说话。他一面手脚并用爬上山包。一面竭斯底里地大叫:“安毅——自己人——别打了。会死人地——安毅。我操你大爷。我是老黄啊——”
山包顶上的安毅大声惊呼:“停!别打了!点火把——”
向山包顶部艰苦跋涉的老黄终于见到了仓惶下来的安毅,安毅抱紧老黄快要虚脱的身子大吃一惊:“老黄,怎么是你?你来这儿干什么?我的天啊,你额头上这么多血?”
“快!你快传令……否则出人命了……放我下来……老子要断气了……”
“全体听令:不许再打了!扶起伤者仔细检查!”
“是!”
半小时后,战壕东入口与竹溪之间燃起四堆熊熊篝火,三名颇为内疚的工兵学员正在给半锅吃剩下的鱼汤加热,十三个遍体鳞伤的学长和教官在安毅等人的精心照顾下长吁短叹,骂声四起,特别是守着小船被小李三人打下江中的二期学生老曾极其痛苦,披着两床棉被抖个不停,还不断吐出一口口江水。
张天彝给一位学长缠好受伤的脑袋缓缓站起,看到安毅满脸真诚、极度懊悔地周旋在每个教官和学长身边,嘴里还不时轻柔地说出一句句暖人心田的话,再也无法自制的张天彝悄悄转身走向战壕入口,一过拐角就发足狂奔,冲进掩体扑在被子上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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