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慕鸿吗?”
三月七揉了揉眼,仔细一看,好像还真是诶!
“慕鸿,你不是回列车跟帕姆一起采购日常用品和家具吗?怎么在这?”
“这当然是另一个我。”
注意到孤慕鸿身后背着的芽衣,三月七这才有些恍然大悟。
“分身还真好用...本姑娘也想偷个懒欸!”
“分身?”
列车里除了星和三月七以外,其他人并不清楚孤慕鸿的分身。
“有空再和大家解释,我先去看望米哈伊尔前辈了。”
孤慕鸿朝列车组的众人笑了笑,背着芽衣向米哈伊尔的沉眠处走去。
“黄泉她怎么了?”
星不解的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总觉的这一幕有些不大对劲。
“应该是受伤了吧......”
姬子有些不确定,或许也有可能是情侣之间的互相依赖的行为吧。
“令使也会受伤?”
“三月,令使终究也是人,受伤也属于是正常现象。”
丹恒叹了口气,淡淡的解释道。
“...哈哈,也是欸,但咱就是有些好奇她既然是令使,那又是怎么受伤的?”
“嗯,你可以去问慕鸿,他肯定知道。”
......
匹诺康尼的某处位置,这里的家族眼线遍布四处,几乎没有什么外来人员。
越往里走,藏在暗处的人影也就愈发的密集。
而在这眼线密集的尽头之处......有着一间昏暗低沉的房间。
房间内,一张冰冷的座椅上安静的坐着一位眼里带着迷茫的男人。
他的手腕与脚腕处都被沉重的铁链牢牢铐住,铁链表面散发着悠悠寒冷的紫光,像是专门用于禁锢住他体内的某种力量。
压抑的寂静沉甸甸地压在房间内的每一寸空间里,让人喘不过气。
尽管被禁锢于此,但椅子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挣扎与慌乱,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忽然间,前方的大门外传来了一道铁物掉落在地面的声音。
椅子上的男人食指微动,但并没有抬头。
门外很快便没了动静,而随着五秒的平静后,大门在此时被推开了一条门缝。
门缝外的光亮透射进来,照在了男人略微有些疲惫的面容上。
椅子上的人正是前任橡木家家主——星期日。
门外的光映射在了星期日身上,他微微抬头,那双迷茫的眼眸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只见门外走进了一只毛色光滑的黑猫,这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
“你...是那位命运的奴隶?”
走进来的黑猫疑惑的歪了歪头。
命运的奴隶?命运个蛋!
浓郁的血雾在黑猫周身炸开,戴着白色面具的黑影从血雾中踏出。
“依照与你妹妹的约定,我来放你出去了。”
“竟然是你......”
孤慕鸿撇了撇嘴。
“家族在这里设了大量的岗哨,这让一只苍蝇都有可能飞不进来。”
“......”
“看来我的时候到了?”
“嗯?时候?”
孤慕鸿挑了挑眉,这小子又在说什么谜语?
“...是我想多了,也许你不是来处死我的那个人。”
“行了,懒得和你废话,你该出去了。”
话音未落,星期日身上的锁链开始如水一般的溶解开来,化为了一滩粘稠的血水滴落在地。
“出去?”
“你觉得我又能去哪?”
“创造一片安宁的乐园,这不就是你们兄妹俩的约定吗?”
星期日目光深沉的望着孤慕鸿,眼中的迷茫暂时被他掩盖住了。
“你刚才说知更鸟的约定...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
星期日闭上了眼,语气坚决的道:
“我不需要...你走吧,终止那笔交易吧。”
“呵,我管你的!要不是看你还有路能走,我才懒得回来救你。”
说着,星期日的脚底下猛地窜出一团血雾,血雾逐渐开始包裹了他的全身。
“为什么?我已从舞台上跌入深渊,羽翼被折断,前方的道路变的迷雾缠绕......”
“拨开这层迷雾...我只看到了一片的荆棘......”
又特么让我讲大道理来提拔他?
孤慕鸿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罢了,送你一句离别的提示。”
“在虚幻的美梦中寻得美梦,但它铸就的是易碎的乐园。”
“那不妨在真正的现实中寻得美梦,那存在于现实中的梦,或许坚不可摧。”
星期日的眸光变得忽暗忽亮,孤慕鸿看得出他的内心受到了一丝触动。
可惜并不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的出来。
“走吧,你的路还长,还能走......”
很快,椅子上的人便被那血雾所带走。
“委托完成,去把那两套专辑签名领了~”
罗浮的小院,镜流的房间内。
“你就不考虑变回来?”
镜流坐在床边拿着吹风机,轻轻的为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黑猫吹干毛发。
“喵~”(急什么~)
孤慕鸿表示,做猫这么舒服,我都不想当人了~
叹了口气,镜流实在有些听不懂,要不拿联觉信标翻译一下?
算了,还是先把自家的小夫君弄干再说~
看着孤慕鸿身上的黑色毛发因烘干的缘故,变的比原来的更加油光发亮。
镜流实在有些忍不住的抱起他来猛吸了一口。
“哎呀!小夫君洗完之后更香了,好想把你吸干啊!”
孤慕鸿一听,顿时有些汗流浃背。
他探出一只猫爪,试图阻挡镜流疯狂的贴贴,但却无意的将她胸前遮挡的白色浴巾给抓掉了......
看到那一片硕大的雪白,孤慕鸿的猫眼都直了。
“...看来你已经饥渴难耐了呀,师父~”
“喵呜!”(你别乱说!我没有!)
就在一只猫咪被吸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院子的大门却在此时被人敲响。
孤慕鸿:呜呜呜~门外绝对的亲爹!真是他宝贝的爱死你了!
小镜流吸猫真是一点手法也没有...全是暴力啊!
镜流不满的皱起的柳眉,暂且放过了孤慕鸿。
“谁啊,在这个时候。”
这时候的雨也才刚停,这么快就有人急匆匆的上门了?
镜流边想着边当着孤慕鸿的面,一点一点的穿上衣服。
孤慕鸿躲在被窝里,透过被子里的一点小缝隙,偷偷观察着自家老婆的绝美身材。
他的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换做以前可能流的都是纯粹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