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来骗我。”
“我张凡，最不怕的，就是被人背叛。”
“但我最讨厌的，也是，你明明有机会站在我这边，却犹豫不决。”
赵玉茹听到最后一句时，控制不住地捂住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蹲下身，像个小女孩一样，抱着膝盖，轻轻哭了出来。
她从不怕权贵，不怕流言，也不怕周浩然的威胁。
她最怕的，是张凡那种，看穿你，还愿意给你机会的冷静。
那不是温柔，那是把你看透之后，仍愿意让你自行选择命运的尊重。
而这种尊重，才是最让她崩溃的。
“张凡......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配吗？”
与此同时。
黑暗城堡，核心实验室。
在纳南小姐“疯笑和粉红内裤”双重加持下，周浩然果然放松了警惕。
“哈哈哈哈哈！”
“这女人太有意思了！”
“疯疯癫癫的，简直比我小时候看的港片杀手还带感！”
他一边嚼着香烟，一边在监视器前大笑不止。
小黑站在旁边，拼命点头：
“少爷英明，招募她简直是神来之笔。”
“她已经进入核心实验室了。”
“再过几分钟，她就能看到我们和王二超联手开发的终极武器，Z计划！”
周浩然舔了舔嘴唇，眼神里藏着病态的兴奋。
“张凡啊张凡，等我把Z计划完成，第一枚生化士兵就拿你开刀！”
“让你尝尝，被基因改造的超级战士碾压的滋味！”
纳南小姐戴着微型耳机，一边走，一边向张凡低声汇报。
“张先生，我已经进入核心区域。”
“这里防备不多，实验人员多数是外籍雇佣的科学家，看样子并不了解周浩然的真正目的。”
张凡的声音在她耳中响起，依旧带着那股懒洋洋的痞气：
“你放心干，真有人敢拦你，就让他看看你笑起来有多吓人。”
纳南小姐微微一笑，果断推开一扇合金门。
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玻璃舱体中，漂浮着一个高约两米的生化士兵！
浑身缠满肌肉，肌肤呈灰白色，眼睛却是血红！
而在那怪物的胸口，有一个凹槽。
赫然镶着一个周家牌子的芯片！
纳南小姐眼神一凝。
“张先生，Z计划不是单纯的生化兵。”
“他们用的是周家科技开发的灵魂芯片，可以远程操控这些怪物。”
“这玩意儿，在战场上能打十个特种兵！”
张凡眉头一挑。
“好啊，周家还真是下本了。”
“可惜，他们忘了一点。”
“芯片再牛逼，打不过我张凡的脑子！”
张凡坐在指挥中心，点开另一个屏幕，对叶灵儿吩咐：
“灵儿，那个芯片系统你能黑进去吗？”
叶灵儿抱着平板，双马尾一甩，笑得跟小狐狸似的：
“哥，你问我这问题，就跟问小偷能不能开锁一样。”
“给我十分钟，我让那生化士兵给你跳舞！”
张凡笑了，眼神一冷：
“好，让他跳完舞之后，去把周浩然的狗头拧下来。”
与此同时。
赵玉茹擦干眼泪，站起身来，拨通了张凡的号码。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张凡接起。
“我决定了。”
赵玉茹声音很轻，但也很坚定。
“我站你这边。”
“你......可以信我一次。”
张凡沉默了一下，轻轻一笑。
“不是我信你。”
“是你终于......信自己了。”
他说完这句话，语气一顿，忽然声音一沉：
“从现在开始，别再左右摇摆。”
“你若站在我这边，我保你一世平安。”
赵玉茹满眼泪光，鼻尖微红，轻轻点头：
“嗯。”
她声音哽咽，像个终于认清方向的孩子。
张凡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点了点烟灰：
“那你第一件事就是......”
“告诉我，周浩然现在在哪。”
“我想见见他。”
赵玉茹心头一震，张嘴刚想说，忽然画面一转。
此时，黑暗城堡内。
周浩然正端着酒，坐在王二超的“王座”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意气风发。
“哼，张凡那小子，虽然有点背景，但终究是个生意人。”
“我周浩然，才是真正敢动刀子的狠人！”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的玻璃舱，那里面，Z计划的生化士兵正在缓缓苏醒。
小黑站在一旁，阿谀奉承：
“少爷英明！这生化士兵一动手，张凡那小子必死无疑！”
“到时候，燕京张家也得给咱们低头！”
“哈哈哈哈！”
周浩然一口酒喷了出来，笑得像个疯子：
“低头？他们得跪着求我！”
“来，给我打电话，联系王二超。”
“告诉他，我这边，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干掉张凡！”
小黑刚要拨号，忽然。
“轰！！！”
整个黑暗城堡底层剧烈震动，墙壁灰尘哗啦啦地掉落！
“地震？！”
“不是！好像是，爆炸！！！”
周浩然脸色大变！
下一秒，一道声音从广播系统中传来，清晰无比，带着熟悉的痞气：
“喂喂喂，周浩然，听得见吗？”
“我是你最爱的张凡，听说你在搞什么Z计划？”
“什么生化士兵啊？芯片控制啊？”
“好家伙，你这不是在玩生化危机，你是在玩命！”
周浩然脸色瞬间煞白：“张凡？他怎么进来了！”
“你不是说她是我们的人吗？”
他猛地转头看向监控画面。
只见纳南小姐一脚踹飞一名守卫，正迈着猫步，边走边笑。
“哎呀，周少，你这实验室装修得真不错。”
“就是配色太阴间了，搞得我都想在这儿跳舞了~”
然后，她一抬腿，毫无预警地......
“啪！”
又露出了那条粉红色的小内裤。
周浩然：“......”
小黑：“......”
所有守卫：“嘶......这女人疯了吧？”
纳南小姐咧嘴一笑。
“你们不是说，要测试我的忠诚？”
“现在，轮到我测试你们的胆量。”
张凡坐在临时指挥车内，语气平静：
“灵儿，Z计划的芯片破解了吗？”
叶灵儿啃着棒棒糖，双马尾一甩，兴奋得像刚吃到糖的小孩：
“搞定啦！哥哥，这芯片系统就跟小学奥数题一样简单。”
“我现在可以让那头生化士兵跳《科目三》都没问题！”
张凡：“别跳舞，让它......去找周浩然玩玩。”
“记得，别弄死他。”
“我要他活着，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我张凡，一点点收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