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谋财害命还骗色的茅山败类
“哦！！”
台下的人群传来一阵惊呼，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刚刚他们看得很清楚，这老太太就算被水果刀划破了腿上的皮肤都没有任何反应，普通人是绝对装不出来的，更何况这还是个老太太。
就算是个托儿，这也未免太拼了点吧？
只有陆雪、白玲和陈琪琪三个戴着显魂眼镜的女孩看出了端倪，其他人或许还会怀疑这是不是张德胜故意演的一场戏，好展示他的“神力”。
而只有她们三个才知道，这张德胜是真的用一种难以言喻的方法治好了这个老太太瘫痪的双腿。
三个女孩才加入超调局不久，她们并不知道，张德胜其实是用了茅山术中的“借法”，而借法本身就是一种极其阴邪的法术。
她们更不知道的是，老太太的腿并不是被治好的，而是通过借法的方式，让小鬼吸走了她的寿命，从而换取了一双好腿。
这老太太，已经活不过三年了。
“施法完毕。”张德胜缓缓说道，“带这位大娘去取药，调养个半年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老太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向张德胜磕头，一边痛哭流涕地感激道：“感谢张教主啊！您真是活菩萨啊！”
张德胜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一旁的长衫男人搀扶起了老太太，让她重新坐在了轮椅上，推着她走进了神台后方的一个小房间里。
台下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当然，除了三个女孩外，也有一些人表示出了不屑。
张德胜扫视了一眼台下的人们，白玲注意到，他的眼神在陈琪琪的那个方向停留了片刻。
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待教堂内再次安静下来后，张德胜缓缓说道：“信我者，得健康，获宽恕，凡入我教者，皆为我姊妹兄弟。天神赋予我治病救人的神力，为的就是拯救劳苦大众，还这污秽的世间一个清白。若想得我神力，需摒弃凡间一切俗物。”
“金钱，资产，这些都是捆绑着劳苦大众的邪恶俗物，只有抛弃这些，方能真正领会天神的指引。”
为了让自己的表演更富有说服力，张德胜从神台下抓出了一只大公鸡和一把菜刀。
张德胜说：“各位请看，这只大公鸡并无凡人之物，更无凡间之俗念，因此本教主的神力将发挥最大的用处。”
说完，他抄起菜刀划开了公鸡的脖子，任凭公鸡的鲜血飞溅得到处都是。
慢慢的，公鸡停止了挣扎，死去了。
张德胜将已经死亡的公鸡放在了神台上，接着又从道袍中拿出了一张紫色的符纸，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拿着符纸围着公鸡的脑袋画着圈。
画着画着，他便将符纸贴在了公鸡脖子的那道刀口上，随后他大喝一声：“起！”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被放干了血且已经死去的公鸡竟然浑身颤抖了几下，接着它扑腾了几下翅膀后，居然站了起来！
人可以做托儿，鸡总不能是托儿了吧？
这一手起死回生的法术看得台下的人都惊呆了，随后便是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和掌声。
张德胜顶着欢呼声高喊道：“弃俗物！得永生！”
“弃俗物！得永生！”
“弃俗物！得永生！”
台下的众人纷纷呼喊了起来，原本还对这个光明教会存疑的人也不再犹豫了，跟着一起喊了起来。
为了不被怀疑，三个女孩也跟着振臂高呼了起来。
趁着这股热劲，另一名站在神台下的长衫男人说道：“请想要加入我教的兄弟姐妹们，将随身物品放入‘弃俗箱’中，然后排队来我这里登记。”
台下的人群立刻纷纷起身，走到了男人面前，很快他的身前就排起了长龙。
见此情况，三个女孩也起身排进了队伍中，只不过她们并没有站在一起，而是互相之间隔开了好些人。
张德胜满意地笑了笑，他看了一眼群情激动的排队的众人，眼神再次在陈琪琪的方向停留了片刻，接着他走下神台，来到长衫男人耳边耳语了几句。
长衫男人立刻点了点头，随后张德胜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刚刚那个瘫痪老太太进入的小房间里。
房间里，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正在那名带她进来的长衫男人的指引下，将自己银行卡里的钱全部转到他们所谓的“弃俗账号”里。
老太太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她面露难色，看着长衫男人问：“那个……能不能留下一点？不用很多，只要够我平常生活就行了。”
“大娘。”长衫男人耐心地规劝道，“您这病虽然被教主治好了，但如若您依旧被这些俗物缠身，难保日后双腿不会再次残疾。您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了您好啊。”
而正好这时张德胜进来了。
老太太看见张德胜，立刻又想起身给他下跪，张德胜却立刻扶住了她的手臂，动情地说：“大娘，您不用行此大礼，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老太太感激涕零地说：“张教主，太感谢您了，真的……太感激了。”
张德胜见长衫男人给他使了个眼色，立刻会意，他声情并茂地说道：“大娘，您的腿只是暂时被我用神力治好了，但要是想完全好，除了定期服用我给您开的药外，您知道最有用的方法是什么吗？”
老太太犹犹豫豫地说：“抛……抛弃俗物？”
“您看，您这不是知道吗？”张德胜笑道，“这钱也好，房也好，车也好，都是捆绑着您的俗物。要想获得本教主的神力，这些俗物是最大的阻碍。如果您想完全康复，就应当抛弃这些俗物才是。”
老太太略带哀求地说：“可……这是我儿子的死亡赔偿金，我……能不能给自己留一点养老？一点点就好，够我日常开支就行了。”
“大娘。”张德胜略微有些不满地说，“您既然来了，就应该相信本教，相信本教主。如果您实在不愿抛弃俗物，不愿完全康复，那本教主也不强人所难，您请自便吧。徒儿，送客。”
眼看自己要被赶走，老太太立马急了，她着急地说道：“不不不！张教主您息怒，息怒。我给，我都给。”
就这样，老太太将自己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和独生子因意外死亡而获得的赔偿金，总计两百多万元打进了那个所谓的“弃俗账号”中。
张德胜还假模假样地安慰道：“大娘，您要明白，千金难买‘健康’二字，不是吗？”
老太太感激地说：“是啊是啊，张教主您说的有理。”
这时，一个穿着旗袍的美艳女子从一旁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几包用油纸包起来的药材。
她走到老太太身边，轻柔地说：“大娘，您的药都给您准备好了，用法和用量也写在了上面，您只要定期服药，定期来我们教会让教主为您赐福，您很快就会康复的。”
老太太激动万分，伸手就想去拿药，谁知那女子竟然将托盘挪向了一边。
看着老太太迷茫的表情，张德胜笑道：“大娘，您看，您不管去医院也好，还是去药店也罢，这看病抓药，哪有不给钱的道理啊？”
“可……”老太太惊讶地说，“可……我刚刚已经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了啊。”
张德胜依然保持着笑容说：“您说的不对。您刚刚只是把所有的俗物抛弃在了‘弃俗账号’中而已，这些捆绑着您的俗物我们是会销毁的，不会拿走您的一分钱。但这药，您确实是要付钱的。”
“我，我没钱了啊。”老太太委屈地说。
“那，您有资产吗？”张德胜开始引导她，“您要知道，资产也是俗物，也当抛弃才是。”
“哦对对对。”老太太此刻已经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张教主您提醒我了，我还有一套房子，我可以卖房子。”
张德胜笑了笑，对美女使了个眼色，美女立刻将托盘里的药拿给了老太太。
接着，那名长衫男人一边将老太太推走，一边笑着对她说：“大娘，我陪您回去拿，咱们去卖房子保健康吧。”
“好。好！”老太太眼神迷离地抱着那几包成本可能还不到十块钱的、鬼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她呓语道，“卖房子，保健康。卖房子，保健康……”
待小房间里只剩下张德胜和那名旗袍美女后，刚刚还一副得到高人模样的张德胜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他一把搂住旗袍美女的腰，另一只手一边抚摸着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一边竟然顺着她旗袍的高开叉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慢慢地一路摸到了她的胸上。
美女娇羞地说道：“教主，您讨厌啦。”
张德胜淫荡地笑道：“小骚货，你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美女回抱着张德胜，一只手竟然放在了他的裤裆上，她妩媚地笑着说道：“教主，那您答应给我的神力……”
“小骚货，本教主现在就给你。”
张德胜邪魅一笑，用力将美女推倒在了小房间的沙发上，还顺手撕烂了她的丝袜。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动静……
当然，此刻教堂内人声鼎沸，这点声音在外面是完全听不见的。
陈琪琪在排了一会儿队后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教堂里排队登记入教的人少说也有几十号人，但真正像她们三个一样表现出了犹豫和不信任表情的只有十来个人。
也就是说，剩下的人其实都是托儿，也可以说是为了烘托气氛而从教会内部找来的演员。
毕竟人这种生物是最容易随大流的，众人皆醉我独醒这种事对绝大部分人来说就是“异类”的表现，他们不会怀疑其他人是不是装醉，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喝的不够多。
遇到光明教会的这种情况，一般人都会想的是，既然大家都这么踊跃地登记入教，还看到了那么神奇的事情，总不至于大家都是傻子吧？如果大家都登记了，我没有登记，我岂不是很另类？
这世上绝大部分邪教都是利用了人类这种“随大流”的心态，结合人对亲情、友情、爱情、健康、地位、社会认同等等诸多方面的心理需求并加以诱导和控制，因此才能逐渐发展壮大的。
只是相比于传统的利用科技手段和洗脑来吸纳信徒的邪教，张德胜的光明教会显然是有一些真本事的，只不过他用的是一些邪门歪道的“真本事”，也就是茅山邪术。
茅山派有三戒，一戒贪得无厌，二戒无故杀人，三戒狼狈为奸，凡是破戒的茅山道人，所用的茅山术就会被称为茅山邪术，张德胜的“借法请小鬼”便是其中之一。
说回教堂这边。
这正在排队登记的十几个“羔羊”中，除了陆雪、白玲和陈琪琪外，还有三个女性，也就是说总共有六个新人女性，除了一个看起来大概50多岁的大妈，剩下的两个女性都是20至30岁之间的年轻女孩。
知道张德胜是个什么样的犯罪分子的三人也因此留了个心眼。
果不其然，在登记入教的时候，除了那个大妈，陆雪等五个女孩都被那名负责登记的长衫男人告知，她们身上的邪祟很重，需要教主亲自施法驱赶邪祟。
然后，他还“贴心”地帮每个女孩都约了一个和张德胜见面的时间，其中陈琪琪排在第一位，约的是今天晚上10点，地点就在这个教堂。
长衫男人还特别叮嘱这五个女孩称，能让教主本人亲自驱邪的机会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让她们要珍稀这次机会，而且一定要一个人来，因为教主的神力一旦展现给外人就不灵了。
在登记完后，女孩们便被要求交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现金、手机、银行卡、首饰等等，可五个女孩的包里几乎都放着被光明教会这些人称为“俗物”的化妆品，他们却不要这些不值钱的东西。
由于一早就做了准备，所以三人只是将自己的包和包里的假手机交了出去，显魂眼镜在光明教会的人看来也是“不值钱”的玩意，所以逃过了一劫。
这些事情都做完后，长衫男人便告诉这十几个“羔羊”下一次集会的时间是明天上午的10点，希望大家不要迟到。
他还让这些人准备好家里所有的“俗物”，到时只要“献祭”了俗物，他们就能得到张教主的神力并获得“永生”。
陆雪、白玲和陈琪琪三个女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跟随众人一起离开了教堂。
白玲走在最后，由于个子比较高，所以她能听到的声音范围相比其他人来说要稍微宽那么一些，再加上显魂眼镜也有强化环境音的功能。
因此在路过那个小房间门口时，白玲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娇喘声，其中还伴随着张德胜那淫荡之极的声音：“小骚货，爱不爱本教主？啊？爱不爱本教主？”
这动静惊得她赶紧加快了脚步，离开了教堂。
……
三人分别回到了酒店的房间时，龙飞正坐在床上等着她们。
白玲是最后一个进房间的，她进门的第一句话便问道：“龙飞哥，我能不能干掉那个张德胜？”
龙飞诧异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他惹你了？”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白玲开始讲述下午在教堂里发生的事，包括她在临走时听到的从那个小房间里传出的污秽之声。
汇报完后，白玲还满脸怒气地对龙飞说：“龙飞哥，他们让琪琪晚上10点去教堂，这不摆明了想占她便宜吗？要不我们直接把这个教会给消灭了吧！”
另外两个女孩也跟着附和道：“是啊，龙飞哥，直接消灭他们算了。”
龙飞笑了笑，他问道：“既然你们看到了小鬼，又看到了符纸，难道还联想不出什么来吗？”
三个女孩面面相觑，以她们有限的超调局工作经历，确实联想不到什么东西。
龙飞笑着说：“咱们都知道这个张德胜和这个光明教会是什么尿性，这次任务就是来解决他们的，你们不用这么大的火气，心态放平和一点。就算要消灭他们，也轮不到我们，这个大功劳还是让给当地政府吧。”
“龙飞哥，我怀疑当地政府早被他们买通了。”陈琪琪说，“就今天这个光明教会的集会规模来看，他们的信徒肯定早就遍布整个J市的各行各业了，再加上张德胜还有能召唤小鬼来治病的能力，保不齐那些政府高官也是他的信徒呢。”
“治病？”龙飞笑道，“看来你们的经验还是不足啊。”
看着三人迷茫的表情，龙飞耐心地给她们解释了一遍茅山派的教条和茅山术的秘密，三个女孩这才恍然大悟。
陆雪愤怒地说：“照这么说的话，这该死的张德胜不光骗财骗色，还谋财害命！”
白玲亦是生气地说道：“这种人当场击毙他都可以！”
只有陈琪琪面色严肃地问道：“龙飞哥，你和我们说这个的意思是什么？”
龙飞站起身笑道：“既然这个张德胜不知道在哪学会了茅山术，那自然就是茅山派的弟子了。茅山派三戒他一个没落全犯了，已经变成了门派败类，我想这件事已经轮不到我们来插手了。”
陆雪和白玲愣住了，陆雪疑惑地问道：“龙飞哥，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被派来解决这个事情的吗？”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基本解决了呀。”龙飞笑着说，“既然他会茅山术，用的符纸还是颜色最深的紫符，基本可以肯定他就是利用茅山术中的‘请鬼上身’法门来操控那三个死者自杀的了。既然是茅山派的败类，自然要交给茅山派自己去解决了。”
陈琪琪说：“龙飞哥，你的意思是，向上汇报，让茅山派叫人来收拾他？”
“对。”龙飞的表情有些无奈，“说实话，我对茅山术也不太了解，所以我并不知道这个张德胜修炼成什么样了。如果他会一些很危险的茅山术，比如，他能把死掉的鸡变成僵尸鸡，难保他不会把人变成僵尸。”
说着，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僵尸你们应该都见识过的，那玩意对付起来可是太麻烦了。既然茅山派有门规，清理门派败类是他们的责任和义务，那咱们也就没必要去以身犯险了。”
三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陈琪琪说：“既然龙飞哥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好了。”
白玲叹息道：“哎，可惜了，不能手刃了张德胜这个混蛋。”
陆雪也感叹道：“是啊，不知道他在J市盘踞了这些年，用这种阴毒法术害死多少人了。”
“善恶到头终有报。”龙飞笑道，“像张德胜这样用茅山法术行不轨之事的人，就算我们不处理，他早晚也会被这些邪法反噬的。”
三个女孩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龙飞轻咳了一声，随后像陆寒当年教育他一样教育三个女孩道：“你们要明白，你们不再是警察了，更不是特警，对于这种普通人利用超自然力量作乱的事情，我们的任务只能是阻止他，保留好他的犯罪证据，然后把他交给法律来审判。不能为了一时之气和正义冲动就违背咱们超调局的行事准则，明白了吗？”
三个女孩纷纷叹了口气，但却也对龙飞的教育表示了肯定。
龙飞一边掏出手机拨着陆寒的号码，一边对三个女孩说：“好了，你们在那里看了一下午的闹剧也辛苦了，回房间去休息休息吧。”
陈琪琪问道：“呃……那个，龙飞哥。张德胜叫我晚上10点去教堂的事情……”
“你愿意去啊？”龙飞笑着看着她问，“不怕被占便宜吗？”
“不是这个意思啦。”陈琪琪难为情地说，“我是觉得，既然需要他的犯罪证据，那是不是我去一趟会更好一点。”
“想法是好的，但不值得鼓励。”龙飞严肃地说，“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张德胜会茅山术，那你一个人去的话就太危险了，紧急情况下可能就连我都不一定能及时护住你。”
陈琪琪问：“那怎么搜集他的犯罪证据啊？”
龙飞笑道：“这就不用咱们外勤处操心了，只要捣毁了这个光明教会，后勤处自然会帮当地政府找齐所有的证据的，暗中调查找不到，明着找未必还能找不到？”
三个女孩笑了笑，随后便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她们走后，龙飞立刻给陆寒打去了电话，向他汇报了J市任务的情况，并请求由总局出面，派出茅山派的高手来J市捉拿张德胜这个茅山败类。
听完龙飞的汇报后，陆寒当即便给当今茅山派的掌门人——紫袍道人雷刚打去了电话。
十分钟后，龙飞收到了陆寒发来的信息。
雷刚在知道茅山派出了个败类后非常生气，当场就表示要亲率十名弟子前往J市拿人，同时还要调查出到底是哪个混蛋教会这个诈骗犯茅山术的。
这十一名茅山大佬的专用直升机已经起飞赶往南苑机场了，预计今晚10点左右就能带着他们到达J市。
龙飞和三个女孩的任务则是在大佬们抵达后带他们找到张德胜，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大佬们去解决好了。
10点左右？
龙飞的嘴角上扬，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