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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家便愿意遵照陈国庆的做法了,陈国庆要的是奖金,而功劳由他们来拿,各得其乐。

大家都从中获益,而且现今的小偷小摸已经不足以显着提升陈国庆的功绩了。

毕竟作为五级警官,若没有处理重大或特大案件,晋升的几率非常低。

想要从五级升到四级,除非破获极为重大的案件。

而普通的案子已难以直接助他晋升。

这类大案并不常见,即使偶有发生,也未必会交由陈国庆负责。

所以,陈国庆选择与大家各取所需,这一做法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同与赞许。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古铁说考虑给陈国庆提干,其他同事可能对此持有保留态度,但对于陈国庆,则一致表示支持。

虽然陈国庆年纪轻轻,但做事老练,从不独占功劳,愿意分享自己的成就,因此深得民心。

陈国庆笑着对古铁说道:“古局,您就别说了,我只想在铁路上多待几年。”

古铁听后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打趣道:“你以为当官是件容易的事吗,想当就当?”

陈国庆毫不在乎地说:“反正最终是要给我的,不如就先给我留着吧!”

古铁又笑骂一声:“滚!”

陈国庆则戴着帽子笑了几声回应道:“好嘞!”

接着,陈国庆跑去见到张标时,对方问:“小陈,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已经被调走了吗?”

陈国庆摇摇头回答:“师父,怎么会呢,最近事情是这样……前几天……”

他又把刚和古铁说的话讲了一遍,接着补充道:“所以我拒绝了钢厂的邀请,我现在干警察挺好,干嘛要去钢厂工作?只因为他现在当上了革委会的主任么?谁爱去谁去,我可不感兴趣!”

张标闻言,有些诧异:“我以为你会同意去的,至少人家副科长也不差呀。”

接着,陈国庆重复自己跟古铁说的话,听过后,张标问道:“你真不想当领导?”

陈国庆点头说:“如果是我想去的话,早就会借故应下了,不过我认为钢铁厂里的那些领导并没有实质权力,一切都由李主任决定,连院子里的老头通过送礼都当上纠察队的队长。

还有一个农村五大不做的恶棍也被重用。

我才不会为一口饭去卖身呢。

另外那里每年休假也就那么几天,相比之下,铁路警察的生活很不错,可以陪伴家人,虽然来回六七天有些辛苦,但是整体上很舒适,总比回家就吃饭强得多。”

听到这些话,张标不禁感慨:“听你这么说,看来我们这里的工作也不错啊!”

陈国庆点头同意,“是啊,尤其是如果嫌工资不够,在宁阳休息三天或七天,还可以外出打猎带回帝都贩卖。”

接着他们选择把东西卖给供销社,这并不违法。

闲着也是闲着,帝都并没有太多值得留恋的东西。

再说,只要是自己捕获或劳动所得,不算买进再卖出的话,那就不是投机倒把。

所谓的投机倒把是低买高卖,而我们所卖的是自己辛勤劳动的成果。

另外我们卖的并不是 ,而是通过当地供销社出售的。

东北的物品收购价便宜,但在帝都售价却较高。

尤其像人参这类特产,往往可以卖到几百甚至上千元。

如果花费过多时间做其他事情,还能有心思去挖这些东西吗?

特别是假期仅有三天或一个星期的时间。

三天陪陪家人,七天时家人都在工作,正好能利用这个机会上山寻找宝贝。”

陈国庆这样解释后,张标听得出陈国庆对这份工作的喜爱,为了再次确认:

“你真决定这样?确定以后我不上报你了,如果你不愿意继续在火车上工作,我可就向上申请了。”

毕竟以你的能力和功劳,去别的地方同样会有人要你。”

陈国庆表示:

“师父别这样啊!我已经结婚,妻子在宁阳。

若真把我调走了,要么留在宁阳,那么帝都的房子和户口又该如何安置;若我待在帝都,她仍在宁阳,这不是要分开两地嘛?”

张标听完点点头:“行,要是你还想考虑地方上的工作务必告诉我!别藏在心里!”

“师父你觉得我会藏着瞒着?”

陈国庆反驳道。

“确实不会,你是啥事都会直接说!”

张标摇头表示认可。

“没错。”

目前的情况确实不适合涉足政坛。

你看看那些因为几句领导讲话就被扣帽子的人,不知道他们哪里做得错。

他们不过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如今我爸是烈士、我立了一等功,并不是领导干部,纵使有些人不待见我,也难以动我分毫。

但如果我担任干部,稍有疏忽,便会成为别人攻击我的借口。

现今不管有无证据,有了理由便可能让你 。

我现在五级民警,一旦担任领导干部,被整下来,别说一级降几级了。”

张标点头认同:“没错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的。”

“没错,所以现状挺好的没有其他的念头。

其他人也不会轻易招惹我,我的薪资还超过一些部门负责人,休息时间充足,事情也不多最为重要的是现在比较安稳。

换位思考,

师父你觉得你会愿意当 吗?”

张标回应道:“我还不是像你,年轻有能力,年纪轻轻就是5级。

我还是9级,工资才六十来块,师母我两人收入才能比上你一个人。”

“如果不是抓小偷有奖励分红给我的话我这点微薄的工资养家糊口都是问题啊!”

陈国庆无奈地说。

“师父,这样可不对啊,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我就行。

我还敢委屈了师父不成?”

张标叹了口气说:“哎,我们家工资也算不错了,现在的状况你也清楚。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没票啊,总不能犯错吧?”

陈国庆看着张标问道:“师父,你会缺肉吃吗?”

张标笑骂道:“臭小子,别以为谁都像你,你去打听打听,全国上下有几个人不缺肉吃?”

陈国庆说道:“那简单啊,下次我给师父送过去就是了,其实打猎的技术在手,从不愁没有肉吃。

常常多打些猎物都绰绰有余,但想着多打了也吃不完只能浪费,所以我便不再动手。”

听了这话,张标感慨道:“你知道吗,听到你说这事儿,我真想……什么是‘吃不完就浪费了’。”

陈国庆笑着赔笑道:“嘿嘿,师父莫生气,我知道你是心疼嘛,下回吃不完还有你呢。”

张标明白陈国庆的意思,但他想到了家中的孩子。

若是只是他们两口子,不吃就不吃吧;可是看到孩子那样,他心中实在不忍。

“好了,既然是你说的,我就真当真了!”

张标厚着脸皮说。

“师父,这话说的,咱们之间哪那么多讲究,去去一点猎物不算啥。”

陈国庆豪爽地说,“放心吧,以后你家肉我包了,回去帝都后马上给你送去!”

张标十分感动:“好,你可算说到点子上了!对了,该去检查一下了。”

说着两人便起身开始了安检任务。

火车上的安全排查基本结束时,随着广播提示,旅客陆陆续续登车。

陈国庆时刻保持警觉,留意周围动向。

那些打算偷东西的小偷见到陈国庆后,一个个灰溜溜地走了。

陈国庆看着这些小贼离开,颇感满意地点头。

虽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既然没有人实际下手行窃,他也只好任其离去。

张标见状,问陈国庆:“小陈,你在嘀咕什么呢?”

陈国庆无奈地说:“本来想捉一两个来发个小财,谁知道他们看到我都吓得跑了。”

张标说:“这难道不好吗?我们的旅途反而更轻松了。”

说罢,二人便登上了列车,等所有乘客上车完毕后,列车朝着目的地缓缓驶去。

而就在陈国庆刚要走的时候,李怀德的电话已经追了上来。

当得知陈国庆不来的消息时,李怀德感到十分失落。

他清楚陈国庆的打猎技巧,心想着要是陈国庆过来,自己就能随时有肉吃了。

没想到连一个小小的副科长职位都打动不了他。

尽管内心不悦,李怀德还是尽量保持镇定,说道:“算了吧,各有选择,既然陈国庆同志不想来,也就算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盘算着该去找谁弄点肉回来。

正当他思索之际,秦淮茹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李怀德抬起头问道:“秦淮茹,你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观察了一下李怀德的脸色,关切地问:“李主任,你好像不高兴,发生了什么事?”

李怀德见是秦淮茹,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说:“还不是你们院里的那个陈国庆。

我请他来轧钢厂当保卫科副科长,可人家死活不愿来,非要坚持做那名警察,真是不知为何!”

秦淮茹听了,略感惊讶,毕竟陈国庆这个名字最近也在她的耳畔回荡。

于是她问道:“李主任,这件事不会和崔大可有关吧?”

李怀德摇头道:“那个人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反正他在机修厂借调而来,我想着如果他能多搞些物资给我,也许可以将他留在厂里。

不过那人确实有点小聪明,结果还没有等我动手,他自己就倒台了,也不知怎么惹恼了许大茂。